五颜六色的米棒就出现了,趁着米饭还热,洒上糖霜,给五个孩子一人一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群宝贝的老奶奶也拿着一支。
云寿流着口水让过了一圈,母亲,二娘,三娘,姑姑都不吃,小武姐姐也不吃,眼看着米棒上的糖霜都已经融化了,也就不客气,大口吃了起来,见哥哥吃的香甜,云暮把自己咬了两口的米棒也给了哥哥,云寿也不嫌弃接过来继续大嚼。
“父子俩都是好嘴的,咱家的女人辛苦,见识不如男人也就罢了,饭食做的不如男人 这算什么事,那日暮,铃铛,你们两个以后要多学着点,堂堂侯爵整天钻厨房,已经是长安城里的大笑话了。“
正在对付螃蟹的那日暮不满的哼唧一声,倒是铃铛回答的很乖巧,不过能做出一顿让云烨满意的饭食很难,因为夫君今日说了,以后家中的饭食非美味不食。
吃饱了饭食,云烨就带着自己的五个孩子上了甲板,最小的云香都已经三岁,如今在船上已经能稳稳地走路了,云露不知为何胆子最小,辛月给孩子扎着两个小揪揪,走到哪里都需要抓着爹爹的衣角才行。
老二注定是要被遗忘的,云欢却不在意,手里的线绳子上拖着一只乌龟自己玩的很是开心,虽然最喜欢的是姐姐的大狗,可是旺财不喜欢他,虽然不咬他,但是只要靠近,就会把他撞个屁墩,已经很多次了。
“爹爹,李象的娘亲,还有烟容的娘亲都被关了起来,为什么您不把二娘也关起来?她总是掐我的脸,还咬!”
云寿对那日暮的亲昵方式很不习惯,那日暮总想要个男孩,可是这些年一无所获,让她非常的沮丧,辛月和李安澜一人生了两个,后进门的铃铛也生了一个,而自己却只有云暮一个,所以非常的不甘心。
几个妻子里面云烨其实对那日暮最上心,不光是那日暮长得最漂亮,只要他看到那日暮的背影,就会想起草原茫茫的大雪里传来的那段歌声。一起经历过生死劫的感情自然不同,开始要孩子这种事不光是努力就行的,还需要看老天给不给。
那日暮现在最喜欢家里的三个男孩子,尤其是云寿,他认为胖胖的壮壮的才有男孩子的样子,只要逮着云寿就会习惯性地捏捏胖脸,甚至轻轻地咬着云寿的脸蛋 亲昵好一阵子,这个女人想要一个儿子想的快疯魔了。
“儿子,你二娘不是在咬你,是喜欢你才亲你的,象儿和烟容的娘亲被关起来,是他爹爹做的不好,烟容是你的小妻子,你就多照顾她一点,下回再去看烟容的母亲,就正大光明的去,不要理会那些破规矩,为了规矩人伦都不要了,这是在惩罚谁?”
说完这些见云寿还是一脸的迷糊,就蹲下来抓着儿子的肩膀说:“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就是父母妻儿,爹爹以为,为了这些人,不管做什么都没什么错误,如果有错误,也是可以原谅的错误,咱家就是这样。
你师父也应该没有教你为了什么大义就抛家弃子吧,记住了儿子!不管为了什么,出发点是什么,拿家人做赌注都是愚蠢的,因为你如果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险不能冒,也冒不起,一个完整的人,首先就该有一个完整的家。“
“爹爹,要是有人要把娘亲她们关起来怎么办?”云侯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父亲,看了李象和烟容的遭遇以后,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那就救出来,皇帝关的也不行,然后就跑的远远地,如果皇帝不原谅,爹爹会给咱家准备一艘大船,咱们带上奶奶二娘,三娘,弟弟,妹妹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可是家里的那些地怎么办?奶奶要我看好的。”
“不要了,和你娘亲比起来,那点破地算得了什么,我们到了海上,大海都是咱们家的,至于地,想要多少有多少,咱们云家人重人,轻地,千万不敢学长安城里的那些傻子,死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不敢撒手,今得罪一个人,就从家里推一个人出去顶罪,明得罪一个人又从家里推一个人出去顶罪。
时间久了,家里没人可推的时候怎么办,家里的地迟早是人家的,咱家不干,要我家的地不付出足够的代价可不行,这个代价最好大到远远地超过那些土地的价值,让他得不偿失,这种情况下,地不要也没关系。咱们重新去找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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