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张彪使了个眼色,动手干啥?
虞家两个小子,还有那个小孩儿,一看就不是善茬,他们就三个人,对方加上两小的,足足有五个人。
敌众我寡,不是对手啊!
柒宝看出这小子有点鬼心思:“好啊,你说你有啥主意?”
那小子清了清嗓子:“槐树坡的红嫁衣,你们晓得吧?”
几个孩子顿时脸色大变,就是毛蛋儿都下意识抓住了虞三郎的衣襟。
梁璟冽才到盘龙村两个月,自然不知道,这槐树坡的事。
“槐树坡有什么不对吗?”
柒宝靠近他小声道:“据说,那坡上吊死了一个女子,她死的老惨了,吊树上尸体都烂了,脑袋掉地上摔八瓣儿才被人发现!
死的时候穿着大红嫁衣,就那样搭在树枝上,有人想扯都扯不下来,回头扯衣服那人就病了!
大红嫁衣就这么留在了树枝上,年复一年,如今都成红布条了,槐树坡也没人敢再过去了!”
梁璟冽听得毛骨悚然,寒毛都快立起来了。
他朝柒宝靠近了些;“怪渗人的,怎就没人请个道士过来,做个法事道场啥的,替亡灵超度呢!”
柒宝白了他一眼:“你说得倒是轻巧,做一场法事,少说也得十几两银子,谁家有闲钱去干这事!”
况且那女子为啥死在坡上,是谁家的人,都没人知道,谁个会花自家钱,去帮不相干的人。
要换从前,梁璟冽一准会说,他家就有那钱。
可现在,他说不起那话了,他被家人放逐,别说是做道场的银子,全部家当就只有存放在柒宝那里的五吊钱了。
张彪身边小混子打量着几人神色,颇有几分得意道:“不如我们赌一把,一起去槐树坡,谁把嫁衣拿回来,这野鸡就归谁!”
虞三郎不乐意:“凭啥呀!明明就是我们打的野鸡,你不要脸不给,这会还说啥打赌,谁跟你打赌?
老四,别跟他废话,不给是吧?
不给就揍!”
梁璟冽撸了袖子过来:“没错,野鸡是我打的,伤着翅膀掉下来,是不是咱们的,我最清楚。
你给还是不给?不给咱就干一架!”
毛蛋儿气势汹汹吼道:“就是,咱人多,不怕你们,有种你们来!”
小孩打架这种事,乡下从不少见,这会他们人多怕啥!
张彪是个外强中干的,他见几个小孩口气不善,心头就发虚。
“虞三郎,你妹妹在呢,打架多不好!”
柒宝笑眯眯的:“不用管我,你们打你们的,我可以在一旁给你们助威!”
虞四郎眼神鄙夷:“张彪,你个怂货,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张彪被他激的火大:“谁怕了?你有种就跟我去槐树坡啊!”
小混子也吼:“就是,男子汉大丈夫,谁不去谁就是怂包卵蛋玩意儿!”
另一个小子扯着脖子喊:“不敢吧?怕死就认怂啊!一群娘们兮兮的小白脸!”
小白脸这三字,成功激起了柒宝一方的火气。
“说谁小白脸了?”
“说你呢,怂货!”
虞四郎撸起袖子指着张彪:“好,今儿你非得跟我较劲儿是吧?”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