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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那伙五个人,四个都是小厮的打扮,一个好像公子哥,这个公子哥穿绸裹缎,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可好衣服叫他穿的不利不索的,歪戴着帽子,领子斜翻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两个人听到召唤,赶紧走过去,老父亲深施一礼,“这位公子是要听曲吗?”
“听曲,当然是听曲,不然叫你们过来干什么!?”几个小厮搭腔道。
公子摆摆手,用手一指,示意让他们坐下。公子没理老人,直接问小姑娘:“嘿嘿,多大了啊?”
小姑娘怯生生的答道:“回公子的话,小女子年方十八。”
“十八好哇,十八多好,你们说是不是?”对着周围几个小厮说。几个小厮连说,“是啊,是啊,十八姑娘一支花嘛!几个人一阵荡笑。”
小姑娘羞的说不出话来,老父亲过来打圆场,“这位公子,你若不听曲,我们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别走啊。唱吧,唱你最拿手的。”
老人家这才坐下,调了调弦,二胡就拉上了。小女子开口便唱,声音如黄鹂出林,宛转悠扬,甚是动听。几个人听的是摇头晃脑的。
一曲唱罢,公子哥带头拍拍手,叫好道:“唱的好哇,唱的我这心是只痒痒啊。给钱,给钱!”从兜里掏出来一两银子,伸出手去。老头伸手来接,他又把手缩回去,“哎,我是给姑娘的。”
小姑娘伸手去拿,公子哥顺手就把她的手抓到了,就往自己脸上摸,“哎呀,这小手真是光滑细腻啊。”
老人家上去就要拉扯给自己姑娘解围,旁边的小厮上去就把他架住了。“老头,我家公子看上你家姑娘了,别不识抬举。”
“来人啊,救人啊,救人啊!”
吴为早就看在眼里,正想出手,雄阔海一个电步已经上去了,扎开大手,把两个架老人的小厮脖梗子抓住了,一用力俩小厮就麻爪了,雄阔海就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人拎起来,脑袋对脑袋只一碰,两人都晕菜了。
还有两个小厮见同伴吃亏了,呛啷啷把佩刀拽出来,“小子,你他妈敢管爷的闲事,知道我家公子是哪的吗?我家公子是贺府的!”
雄阔海哈哈一笑,“小兔崽子,我管你们是哪的,天下人管天下事,老子就管了怎么着吧。”
两个小厮这刀就劈过去了,雄阔海不慌不忙,用手指一弹刀面,这两把刀就弹开了。两个小厮就感觉手腕一麻,刀差不点掉了。两人持刀又上,雄阔海一个扁踹,正踹一小子腿肚子上,那人就脸朝下摔倒了。雄阔海滴溜溜一转身转到另个小厮的身后,用掌缘一敲他的后背,他就被打飞出去,大口呕血。
公子哥一看不好,几个手下都被打倒了,扭头就跑,雄阔海手一伸就把他肩膀扳住了,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挣脱不开,“小子,你到是跑啊!”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饶命可以,但得给你作个记号,不然你记不住”,说着把他的左耳朵一扭,这一下就把他耳朵撕掉了。
“哇!疼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