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但是这并不符合常理,因为她并非人类。此刻,她通过窗户,用极长的头发将男子缠绕,如同蚊子一般通过导管吸食人的血液。她的神情极为享受,如同吸了精神药物(某片)一般。
不妙!情况危险!
我右掌运力,全力一掌击出,顿时墙壁震飞,门窗碎裂,生生地击中她躯干位置。我对自己的功力还是极有信心的,这些年几乎可以说难逢敌手。重击之下,她飞出去好远,重重砸在院子前的土墙上,砸出一道深深的暗影。也许意识到有问题,她急忙撒开大衣,跳墙而逃。
如果不是男子过度虚弱,我今晚定将之斩杀!
好在男子没有大碍,只是损失部分血液,好在年轻,休息几日也就补回来。老人珊珊跑来时,一切已恢复平静。
“大师,发生什么事了?”老人极为担忧。
“名人镇有妖。”我简单说道。
“难怪镇上的近来丧事不断,男人们越来越少,现在连锄头都扛不动了。”老人恍然大悟,惊骇不已。
我看着土墙上那个黑色的印记,陷入沉思。这是一种连我也没见过,甚至叫不上名字的鬼怪。迷茫之中,隐隐透着一股不祥。这是我多年来都未曾有过的感受,上一次如此不安还是20年前,那一年我带队也在这片旷野中进行一场至今仍不愿回想的战斗。
第二天,朝阳初起。白色而明媚的阳光洒遍大地,让人心旷神怡。阳光是什么?是天地间刚烈之气,专门克制鬼怪的阴邪之体。没有鬼怪敢在阳光下行动,不消三秒,必定形神俱灭。所以从古至今,哲人
们都鼓励人们在阳光下劳作,以增强阳气,抵御阴邪。
老人已经早早醒来,正在厨房张罗饭菜。男子已经醒来,穿着拖鞋走到屋檐外。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谢谢你,我叫卢俊波。”他深深向我鞠躬,表示感谢。
“名人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直接问道。
卢俊波面色一变,惊骇不已。他本能地四处躲藏,将脸埋在屋内的柴垛之下,浑身发抖。
“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拍了拍他肩膀。
卢俊波转过身来,惊骇之情并未散去,
“前段时间,镇子里来了一个女人,她住在树林里。真的太美了,我总是忍不住想他。”卢俊波回忆道。
“你记得她的模样吗?”
“个子高高的,身材苗条,喜欢笑,有一种铃铛般的笑声,让人入迷,有段时间我甚至觉得,为了听到这笑声,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卢俊波自知羞愧,他低着头径自诉说。
“你这孩子!是奶奶不对,是该给你说一门亲事了。”
卢俊波涨红了脸。
“我一次次去树林里找她,终于在一个月光明亮的晚上找到她,我看到她站在树下翩翩起舞。太美了,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跟她打了招呼,她也似乎不嫌弃,邀请我一起散步。”
我心中暗暗一惊,卢俊波真是命大。
“我从来没跟女人亲近过,那一晚,我们~”卢俊波不再言语,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家自然明白。
“从那以后,我们夜夜幽会,然后我感觉浑身无力,晕倒在树林里,再次醒来时才是现在。”
“你想不想知道她是什么?”我问道。
“我不想,也不敢。”卢俊波说道。
“人年轻时难免犯错,但你如果连自己的过错都不敢面对,只怕后半生会很艰难。”我叹息道。
此刻老人走上,她面露怒容道:“快给先生跪下!这做人就是如此这般艰苦,不敢面对,昨日就不该救你。”
老人话音刚落,卢俊波轰然跪下。
“维吾尔族书籍《金宝剑》中也有记载:牙力 麻孜大是 出 现 于 可 怕 的 枯 黄 之 山、荒漠 的 化 林 和 地 下、 它 凶 猛 嗜 血 , 人 类、 动 物 的 肉 和 血 为 食 物 。 牙 力 麻 吾孜 特 别 喜 欢 喝 姑娘 的 血 和 吃 小 孩 的 肉 , 它具 有 超 凡 的为 量
”。我缓慢说道。
“难道她就是牙力 麻孜大?”卢俊波好奇问道。
“是。”
我无奈一笑,想不到在中原之地遇到边塞鬼怪。这些年人心堕落,世上处处乌烟瘴气,失了清明,才会诞生如此多的写邪崇鬼怪。这是乱世之昭,而我也不能为之奈何。
“今晚我要杀了她。”我冷静说道。
卢俊波几乎吓得蹲在地上。
“先生,能行么?”
“试了才知道。”
我看着围墙上黑色的痕迹,心中泛起一阵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