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的聚会,按照事先约定,如期举行。叶寻一门心思想着结拜的事,得知上次因自己喝醉误了结拜,十分惭愧,见了布丁便一再赔罪。
布丁道:“我们虽未行礼,但彼此早已心有灵犀,何不摒弃繁文缛节,我这就喊叶兄为大哥如何?”
叶寻道:“好说,我这辈子从未与人结交,你是我唯一一个结义兄弟,从今以后,我就喊你二弟。”
布丁道:“我也一样,叶大哥,干杯。”
二人干了几杯,酒酣耳热之际,布丁道:“大哥,看你外表文弱,身形单薄,不想轻功竟十分了得。”
叶寻脸一红,道:“是不是我又跳窗了?”
“难道大哥不知?”
“哎,跳窗之时,便已是喝醉,酒醒便记不得了。”
“哦,”布丁心想,原来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这太好了,一个计划在他心中瞬间成形。
叶寻道:“大哥除此之外,没再做其他不雅之举吧?”
“没有没有,即便跳窗,大哥也是身若游龙,矫健敏捷,十分洒脱。”
叶寻傲然道:“为兄说句自负的话,我这轻身功夫,天下间可没几人能及。”
“啊,难不成是‘蜻蜓浮萍跃’?”
叶寻奇道:“你一个门外汉,竟然也知道‘蜻蜓浮萍跃’?”
“嗯,我前不久抓获的恶道就会这等本事。”
“那为兄要对你刮目相看,想不到,你竟能抓住此等江洋大盗。”
“凭大哥这身本事,抓他更是易如反掌。”
叶寻摇头道:“若是单轮轻功,他定不如我。可我的防身功夫却十分有限,恐怕连他的一招半式也接不下。”
“你是第五层的‘踏雪无痕’?”
叶寻摇头道:“哪里,全天下达到‘踏雪无痕’境界的恐怕不超过三个人,我才到第四层——‘草上飞’。”
“‘草上飞’?难不成你能在草尖上奔跑。”
“不完全是,施展轻身功夫后,达到一定速度,借助惯性和风力,在短时间内是可以在草尖上奔行的。”
“哦,我不信,大哥定是在骗我。”布丁指着房梁,道:“这一丈高的房梁,你若能倒悬其上,我便信你。”
叶寻鄙夷道:“这有何难。”说吧,便撩开袍摆,做势要跳。
布丁道:“且慢,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好说,赌什么?”
“若是你输了,你为我做一件事。若是我输了,我也为你做一件事如何?”
“有趣得很,就这么定了。”叶寻自信满满,他练功时,每天都要倒悬两个时辰,这对他来说是基本功。
布丁暂叫二女回避,室内就剩他二人。叶寻来至梁下,膝盖微屈,脚尖点地,蹭一声,便跃上房
梁,脑袋快接近屋顶时,手掌在顶梁上轻轻一按,身形借势倒转,两脚同时勾向屋梁。却不料,脚尖没勾住,身子一滑,一头栽落在地。好在身手敏捷,头撞地前,单掌撑地,一个后翻,踉跄站稳没摔着。站定后,十分吃惊地望向屋梁。口中连呼:“不可能,不可能。”
布丁鼓掌道:“好本事,大哥虽没勾稳,却也勾到了屋梁,这局小弟认输如何?”
布丁这么一说,谦谦君子的叶寻脸上挂不住了,忙道:“认赌服输,是我输了,兄弟有何吩咐,为兄定欣然从命。”
“好,大哥果然是言出必践的真君子。”眼看叶寻中计,布丁心花怒放,其实他早就在梁上抹了些蜡,叶寻不防有诈,自然中招。布丁在叶寻耳边如此这般一讲,叶寻一头雾水地看着布丁。
布丁道:“如果大哥不愿意,就当是我输了,你吩咐我便是。”
叶寻忙道:“我相信兄弟你乃公门中人,绝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这事我应下了。”说罢,起身跳窗而去。
布丁见计划成功,喊进二女。
桃红见叶寻不在,奇道:“他哪里去了。”
布丁指着窗口不语,
桃红和杏花笑得前仰后合,“这一会儿功夫,就叫你灌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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