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走后, 简明也回到了包厢。
简明推开门, 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沙发时并没有多少的意外, 手铐和脚铐全部都是打开的状态摊在地上,他走过去, 捡起来看了眼就丢回了桌上。
吴灏鹏根本不可能从这里成功逃出去。
他和颜路交谈的时候, 特意就站在距离包厢门不远的走廊上, 为的是一旦有人从里面溜出来,他们可以很快的发现并抓住。
这也是简明之前能放心的把男人一个人留在房中的原因 。
他的眼睛在房间里梭巡了一周, 这是个布局很简单的包厢,一般来说是藏不了人的。
可吴灏鹏若是想躲他, 肯定会挖空心思的找地方藏身。
简明将手上的盒子放到了桌面上, 沉着声音说道, “我知道你在这。”
躲在门后的贺安翼立即屏住了呼吸, 一双眼睛闭了又张开,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都害怕地直冒冷汗, 他身上的衬衫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汗水浸了个透彻。
“出来吧。”简明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 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自己出来和我找到你就是两码事了, 我给你机会,别惹我生气。”
贺安翼身体又开始发起抖来, 可他仍心存着一分侥幸,固执地杵在门后一动不动。
“灏鹏?”简明的脸阴了下来,淡色的眼睛内有暗潮翻涌,看着竟比平常深了好几个色度。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体又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寒颤, 他连忙咬紧牙关不让一丝声音发出,全身僵得就跟石头一样。
简明等了会儿没等到人出来,一下子就气笑了,他抿了抿唇,“好,我去找你。”
话音刚落,他就径直去了门边,将门拉开又重重地关上,一把将抱头缩在角落的男人强行拖到了自己怀中。
“好玩吗?”简明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硬生生抬起来,强迫他正视着自己。
贺安翼哭得双眼通红,一直在拿手推拒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走。
简明这回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成功地压制在了地上,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挣脱。
贺安翼的双手再次被手铐铐到身后,简明抓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背朝上的让他趴在了桌子上。
“不要!我!不!要!”贺安翼怒吼着,胡乱朝后面蹬着脚,他的脸红的就跟涂了辣椒油一样,脖颈上的经脉根根毕现,鼓胀的像是随时会炸开。
简明退开了一些,站在一边看着他胡乱折腾自己的体力,等到男人精疲力尽地耷拉着脑袋累的直喘气的时候,他又上前,手伸到男人腰间就开始脱他裤子。
贺安翼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不剩了,只能任由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一直到后臀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才哑着嗓子哭着求饶道,“我错了,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躲起来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简明的动作因为男人的哭喊停了下来。
青年沉默无言地看着他,慢慢躬起身体坐回了沙发上,他的双手撑着额头,紧锁的眉间压抑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痛苦。
时间,真的不多了……
简明的眼眶突然变得通红,身体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前前后后竟又冒出了四五个小红包,每个都奇痒无比。
这是他的报应,是那个女人的鬼魂对他的诅咒。
禁术,禁术……古往今来被称为禁术的,都会附着着一个,甚至是好几个无法挽救的副作用。
而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往往都会孤注一掷地使用它,这一条路一旦踏上去了,永远都没有回头的可能。
他靠着那个女人的皮名正言顺地霸占着这个男人,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倒是落下了这一身诡异的‘皮肤病’。
后背,肚子,手臂,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痒的。
他甚至都没有勇气脱掉衣服去检查一番。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很久,久到贺安翼趴在桌子上都快睡着了。
突然间有一双手将他抱了过去,屁股直接坐在了对方柔韧的双腿上。
“灏鹏,亲我一下。”简明将他的脑袋转过去,脑门贴脑门,很温柔地拿鼻尖蹭着他的。
贺安翼有些傻眼,不知道简明又在抽什么风。
可看他现在这态度,应该是不会硬上了,男人暗暗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听话地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唇。
一股熟悉的清香顿时从对方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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