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看着她,就像在说‘他赢了’。
“那么我就把克莱尔带走,你不介意吧。”克劳斯亲热地看了一眼切尼,“啊,这么说来,我还可以邀请切尼一起去新奥尔良。”
这算什么?威胁?架空?让她身边没有任何可以援助的人?
丝黛拉相信自己的怒气已经快要达到顶点,而且,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努力想着别让事情变得太难看。
只是,克劳斯好像是要故意与她做对似的,他故意和切尼说,“丝黛拉在生我的气,因为我把以利亚……”他做了一个刺向心脏的动作并且很爽快地笑,“不过我会记得让人打包一起把他带走的,这种事我熟门熟路。”
“一切都是你自己在认为,你认为以利亚正在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认为我对以利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宁愿相信安娜塔西雅的挑拨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哥哥。”最终,丝黛拉并没有忍住,她几乎是冲着克劳斯在吼叫,“从来都是你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什么,你认为所有的一切都该跟着你旋转,你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别人。可我还曾经认为一切都是你迫不得已的,你爱你的家人,在乎他们,充满歉意,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丝黛拉。”切尼走过来拉了她一把,“别这样。”
“放开!”丝黛拉并没注意到切尼警告的眼神,她一把甩开了他,并且同样指着切尼的鼻子开骂,“我真是看错了你,你不用告诉我你是因为他的钱所以才出卖了我,你忘了他对所作的一切,你愤怒和不满在金钱面前也都是假的!”
“我知道!”克劳斯大叫了一声,直接止住了丝黛拉疯狂的指责。他正瞪着眼睛,连他的语气都透着极其不耐烦,很明显是丝黛拉的话同时也激怒了他,“确实是这样,我不喜欢你们看彼此的眼神,那种带着无限默契的互动。这么说是否可以让你理解?”
“我……”丝黛拉的胸口起伏着,克劳斯的指证让她慌了慌,不过那又怎么样,他简直是不可理喻!“他是你的哥哥!你知道那个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我小命的安娜塔西雅对她的弟弟艾格伯特表现出维护的时候,我有多么羡慕吗?”
“那么。”克劳斯几乎是咬着牙在说的,不过眼神没有刚才那么凶狠了,只是他就是在找别扭,“等我了解了一切缘由后,我再来决定如何处置以利亚,或许我会亲自解封他并且对他表示我的歉意。啊!你也可以,为什么不呢。”
最终,克劳斯还是气呼呼地直接甩了门就走。他没有直接把丝黛拉扛走,真是谢天谢地!因为他吃定了丝黛拉会跟他一起去新奥尔良,他还邀请了切尼,可他就是忍不住生气,丝黛拉在意克莱尔,在意切尼,在意以利亚,她在意所有人,但所有人里不包括他。
丝黛拉开始帮切尼整理他的行李,行李并不多,只要稍整理一下就行。她还记得在新奥尔良的房子里还堆着她购置的夏衣,是她以利亚的巫师撒姆尔一起逛街买的。为此,她还把撒姆尔甩了,阴差阳错的救回了克劳斯。
“我没法好好和他说话,每次面对克劳斯我都会忍不住要发火。”她用力把切尼的衣服塞进旅行箱里,依然没有平复心情。想想就生气!
“别去惹怒他,这才是你要做的。”切尼无奈地瞪着她,这个女人完全无视了他的警告,“那么做没有任何好处,你说过要救以利亚,而我要帮忙解开克劳斯对克莱尔的控制,那么,我们需要时间,明白吗?”
现在,丝黛拉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只在于克劳斯离开了这所房子,离开她的视线的条件下。她没法不生他的气,他这么做完全就是不讲道理。可切尼的做法是对的,惹毛克劳斯对他们没有好处,幸好切尼没有背叛她,这是值得欣慰的。
“对不起。”她为她刚才对切尼的态度道歉。
“我知道你很生气,丝黛拉。”切尼不介意的将自己的洗浴用品一股脑儿扔进箱子里,“我只是想说明一点,巫师不是万能的,他更像是一种媒介,更多的需要个人本身的意愿。当然,我没有见识过斯图亚特家族的巫师是怎么样的。”
这么说,丝黛拉完全可以理解,不过她指着箱子皱起眉头问,“为什么你要带上这些,他们的房子里有这些日常用品。”
“为了表示立场,小姐。我不会用吸血鬼的东西。”
丝黛拉终于露出了笑脸,有时候切尼还是挺古板的,特别是在和她说起关于巫师以及职责的时候活像个小老头。
“你们发生了什么?”切尼突然而至的问题让丝黛拉刚绽放的笑容立即停滞在那里,这是他亲耳听到的,克劳斯声称自己夺走了丝黛拉的童贞。听上去像是这么回事,虽然这话题确实会叫人尴尬。他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常明显,克劳斯对你还没有失去兴趣。”
“切尼,我不习惯和一个男人谈论这些事。”熟归熟,可有些事,丝黛拉必需要直接说明,“这么看来你和克莱尔是天生的一对,你们都喜欢把这些事情毫无顾忌的放到台面上来说。”
“别那么古板,丝黛拉。不得不承认有些事可以帮我们一把,比如说你们的特殊关系。”切尼暗示地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他的脑袋,“你可以尝试改变他的一些偏执想法。”
“克莱尔和他也有特殊关系!”她要抓狂了,一定要谈这个话题吗?
“可那只是一时激情。”
“你怎么知道他和我不是一时激情?”丝黛拉好笑地看着切尼,“他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吸血鬼,切尼,性对他而言已经可有可无了。再说了,我有我的打算,就这样。”她快速解释,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