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酒吧。
酒吧的服务生把酒放下后, 看了看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不声不响地走了。
“我,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艾格伯特明显紧张极了, 看得出来,他坐在这里都不知道手脚该放哪, 而且还不得不接受。
克劳斯就坐在艾格伯特对面,在这个小吸血鬼面对着他时流露出的无法掩饰的不知所措时,他满意地撇了撇嘴,虽然嘴角依然带着嘲笑。他执起了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看上去心情还不算很差,起码在表面上看不到他的情绪。
“我很满意这个环境,”他开口说道, “起码让我想到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咧嘴笑了笑, 露出他脸上那双“邪恶”的酒窝,啊!邪恶的酒窝,那还是丝黛拉这么形容的,她总是喜欢尽一切可能性的诋毁他身上任何一处引以为傲的优点。
“我想你一定非常可以自由地走在大街上, 哪怕只是夜色下, 你说呢?”这话确实和他天使般的酒窝不怎么协调,他完全是故意的,起码谁都知道带着斯图亚特姓氏的吸血鬼会过着哪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艾格伯特的声音非常的轻,甚至是带着颤音的,在他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显得楚楚可怜。
“你转变的时候多少岁?”克劳斯问了一个与主题无关的话题。
“17岁。”
“哦,好极了。”克劳斯若无其事地看着酒杯中的液体, 之所以没有正眼瞧着对面的男孩更大的原因不在于不屑,而是自信。况且,对面的男孩会需要表示出一份诚意的,否则将要面对的意义可真是糟糕透了。“你知道,你年轻的侄女不见了,我猜想她还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而且,我几乎能确定是谁在从中做手脚。在这方面,安娜塔西雅有自然优势。”他抬了抬眼皮,尽量地放松,等待回答。
“嗯。”艾格伯特依然没法放下紧张的情绪,不过比刚才要好一些,他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快速地喝了一口酒,不过依然有酒水洒了一些出来,洒到了他的前胸,“你知道,安娜有很多事都不会让我参与。”
“当然。”这点不用重复,克劳斯挑了挑眉,这意味着他不想再绕圈子,“瞧,我们都了解安娜塔西雅,她一直都把你保护得很好,可她的脾气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实质性的内容,关于你的侄女的动态,安娜塔西雅不可能无动于衷,特别是我告诉她,丝黛拉不见了以后。你得学着成长,艾格伯特。瞧,我都没有用迷幻术来强迫你,是不是?”
“安娜……”
“听着,艾格伯特。”克劳斯靠近了一些,注视着艾格伯特,不过他确实没有使用迷幻术,只是严肃的与他凝视,“你不是喜欢克莱尔.洛兹吗?用你们的自由来交换一些实质性的信息,这是最不吃亏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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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斯好像并没有再急于想找到丝黛拉了,他的日子又回到了以往的悠闲,剧组的编剧和导演偶而会到他的住所讨论tvd剧情的事,还有衍生剧,剧组和电台最近订了续签,他变得忙碌起来。
切尼在收到丝黛拉的问候消息后,心情并未平静了下来,只有一条消息,唯一可以说明的是丝黛拉并没有遇到无法预料的危险。他试图用定位魔法找到她,但明显感受到了一股阻力,很明显,有人不想让丝黛拉被找到,而且那股气息奇怪极了,丝黛拉应该和巫师们在一起,只是他隐隐的担忧,那种不安的感觉日益在内心深处扩散。而他所能做的仅仅只是整日面对着一张新奥尔良地图发呆。
比起克劳斯以及切尼,克莱尔的生活要丰富多彩、无忧无虑很多,她现在还在学习阶段,对鲜血的渴望依然没有减退。克劳斯把克莱尔完全扔给了切尼,就像这不是他的责任,而是切尼的。当然,切尼能保护好自己,他完全不用担心哪天克莱尔会忍不住咬他一口。
现在已是夜半时分,如果正常的情况下,他们仍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做各自的事。克劳斯有他的工作,切尼完全有理由继续呆在房间里发呆,克莱尔应该沉浸在她那一堆的血袋中不能自拔。不过,今天,克劳斯并没有忍住寂寞敲响了客房的门。
“我来看看你在干什么。”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地看着切尼身穿着睡衣睡裤站在那里。走进房间,克劳斯看了一眼圆桌上的那张被摊开着的地图指了指,开始讽刺,“我必须告诉你,切尼,我亲爱的小朋友,我受够了你整整一周时间都用来看那张新奥尔良的地图,我想再这样下去你都能清楚的知道新奥尔良城里有多少厕所了吧。”他非常不满,不满切尼.森简直已经把这张破地图背在了身上,而在他看来这么做有点装腔作势。
切尼摇了摇头,在头疼无比的时刻没必要这么不依不饶,可他依然烦躁用同样的语气回讽回去,“这话说不通,克劳斯,比起你用一周时间投入工作来说,我一直在努力。”
“可是你的努力还不够!”克劳斯阴冷地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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