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管事摸样的男子,看了看郑国泰,见他站在一边一声不吭,明显是以龙天羽为首的摸样,对这黑面小子的来头不由得心里带了几分嘀咕,用恭敬的声音说道:“给这位大爷回话,要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呵呵,刚进来的时候我可是好声好气的谈买卖,结果掌柜的因为我说了几句心急的话,就开始骂起人来,于是我的那帮手下这才动的手。”
脸上堆着憨厚的笑容,龙天羽仔细盯了盯中年管事,问道:“还不知道贵管事这是要给敝号介绍什么样的生意,既然是谈生意就要讲究个和气生财,怎么谈不拢就要拳脚相加,毒打我们掌柜,这又是谈的哪门子生意呢?”
听到龙天羽如此说话,就算面皮够厚的中年管事脸上也流露出了几许尴尬的神态,翻着怪眼,心里算计着怎么脱身为好。唉,刚才那几名凶神手段都是毒辣异常,自己手下的那帮帮闲也是有几下子的练家子,却几个照面都没有过趟就被放倒;再加上得知这店铺和郑贵妃家人有牵连干系,知道这事情恐怕不大那么容易能善罢甘休,再加上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理亏想要仗着府中的势力,强取豪夺罢了,谁知道提到了个硬桩子。
中年管事正囔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旁边的郑国泰有些不耐的说道:“唉,我说这位,咱们说来说去说的这么热闹,你还没说清楚你到底是哪一府的属下。”
中年管事又怎么肯把身后的主子卖出来,如今这事只有自己抗在身上才是万全之策。正准备开口,就在这个时节,岳英豪扶着黄子明从堂后走了出来,黄子明正好听见了这段话语,他是何等精明之人,知道自家在京中根基薄弱,对方本来就是强势之人,如果惹翻了的后果只会给魁首和商号带来更多的麻烦;于是强忍伤痛和愤怒,带着满脸的歉意说道:“见过少东家,这事其实不怪张管事,最终还是我的毛病,我因为想要急着接应少东家的视察,所以话语重了些,这才惹出了祸端,还请少东家责罚。”
旁边站着的岳英豪听到大嘴一撇,就要开声言语,却被黄子明狠狠拽了一下,硬是把要说出嘴的话语憋了回去,狠狠的跺了两下脚表示不满。哪位张管事见黄子明如此晓事,不由得立时心情放松,喜笑颜开的说道:“不不,黄掌柜说过了,怎么说我的手下擅自动手都说不过去,这样黄掌柜的汤药费全部由我来承担,还有这大厅打烂的所有一切全部赔偿。”
不待龙天羽说话,站在边上的郑国泰上前挥手对准哪位张管事脸上就是“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把这管事煽的是晕头转向,满脸冒着金星,捂着脸含糊不清的说道:“郑小官人,你怎么动手打人,我又没有得罪于你。”
“没有得罪于我?我连续几次问你是哪家的属下,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这狂奴,让他也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郑国泰满脸通红的憋着气讲道。
大牛等人在厅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郑国泰发声,再看到龙天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知道这是魁首告诉自己打可以,注意手法要给这个人留点内伤,但是不能给他打死了;于是一干人等一拥而上噼噼啪啪一顿臭揍,打的这张管事是三魂不见了七魄,满地打滚哀呼求饶。
站在一旁的黄子明见状,连忙硬撑着快步走到龙天羽身边低声说道:“少东家,打不得,这个人是宫中秉笔大太监张诚弟弟张勋府上的管事,他来店中就是因为左右都是他府上的店铺,所以他们想要把夹在中间的我们铺头用极低的价格买去,想要连成一片;其实没什么很大的仇怨,如今少东家进京要是繁多,万万别为属下而招惹是非。”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