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玉溪跟二娃吃了早饭,又喂过三娃,抱着三娃去了三婶家,跟二胖和大柱哥会合了三人拿着锹镐往歪脖树那边走去,他们仨昨日得了地洞主人的好处,今天也进些心意,把地洞主人好好安葬了。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走到哪里,歪脖子树不见了。地道也消失无踪了。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就是这里。没错啊。”二胖在周围走了好几圈。昨夜并没有下雪,雪地上还有他们踩过的一些痕迹,他们三个确实在这里停顿过,可是那些脚印非常凌乱,就像是三人在这个地方乱走一样。
“嘶——”大柱倒吸了口气“咱们仨不会是碰到鬼打墙了吧。”
一阵风吹来,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咱们还是回去吧。”二胖一哆嗦,扛着锹就往家走,玉溪和大柱也不敢停留。三人几乎是跑着回去的。
“呼呼——”回到玉溪家,三人坐在炕上喘气,都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
“今天这事,咱们仨都藏在肚子里,谁也别出去说。”大柱年长,冷静下来说。
二胖点点头,这会也不怕了,“没准那人就像指引咱们去呢。”
三人对视一眼,都失去了说话兴致。只是与二胖和大柱怕鬼不同,玉溪心里对那里的好奇一点也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了。
他从小受母亲教育,并不相信鬼神,他觉着那个地方有点像母亲给他讲杨家将故事中的阵法,就像故事中所说天门阵都能杀人于无形,那么一个阵法让人迷惑也许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事情没成,玉溪跟着大柱去三叔家。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三婶奇怪道。
“啊,没什么,地太硬了,陷阱不好挖。”大柱顺嘴应付了一句。
“那正好,等会你帮我去狗子家磨点黄面。”三婶子说着从下屋拿出一个大袋子。
玉溪进了东屋,三叔正坐在炕梢皱着眉头看着几张纸,三娃在炕头睡着,二娃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在家。
三叔看着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玉溪摸了摸炕,顺手把小被子撩开点,三娃身上还穿着棉袄棉裤炕又热,脑门都冒汗了。
三叔把箱盖顶上的烟袋锅别腰上下了炕。玉溪也跟着出了屋。
“上边下来文件了。以后怕是不能进林子打猎了。”出了屋子,三叔就说了一句“我上你三爷家去,看看咱们村什么章程。”
“那进山摘野菜行吧?”
“那咋不行。”
“我听说山里的猎物不是不能打,好像有什么保护动物不能打。”玉溪想着以前听别人说的。
“嗯。”三叔吧嗒口旱烟低沉着脑袋出了院子。
“大娃,把你家黄米拿来,让你哥一起去磨了,今年咱们一起包黄米团子。”
“装多少够啊。”玉溪可没包过,完全不懂。
“就你跟二娃,半斗就够了,还得往里掺点苞米面。多了你们也吃不了。你那今年一共就收一斗吧,剩下的留着烙点黄面饼子。”
玉溪点点头回家拿黄米。地给三叔种了,一年也就能得一斗黄米。三娃爱吃,他寻思着这几天是不是拿大米换点去,年后怕是不好弄了。他们这边土地肥沃,粮食长的也好,大米黄米都好。先看看附近有谁愿意换的。
再次回到三叔家,没进院,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大姐回来了?”
正说着话的女人转过身,“正说你呢,你姐夫明天开拖拉机去县里,你走不走?”
“姐夫去做什么?我正想买点东西,年前就不出去了。”
“那就一起走,他去给人拉饲料,晚上才能回来。时间够用了。”
“那敢情好。”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三叔家大姐把他们家牛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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