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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山防线工事中,九成以上是没打过仗的新丁。在革命军序列内,他们顶多算替补,连二线部队都算不上。战争没爆发之前,他们多数刚刚完成三个月的基本军事训练,主要作为后备力量帮忙维护徐东铁路建筑和苏北土改工作保驾护航。
多国联军上岸之后,他们被临时抽调出来拉上战场,熟练地构建阵地工事,然后在敌军到来的时候,在不到一成的老兵带领下,紧张的按照训练科目一板一眼的进行防御作战。
&@○,$ansh√uba.nbsp;在严重缺乏合格中级军官的情况下,多数只有一两年军龄的尉官们承担起重任,老老实实的蹲在堑壕中指挥士兵开枪放炮,主动出击弹性防御之类的高端活儿根本都不用想。
两道战线上足足有两万多新兵,另有数万民夫青壮建筑工人,没有一个号召力足够的领导压阵是不保险的。
闲不住的杨家老太爷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穿着一身土不拉几的老旧军装,跟五十年前当民兵营长时一个造型,手里掐着两尺长的旱烟袋,腰板绷直,精气神十足的坐镇锦屏山司令部,登时让所有人得了主心骨一样的充满信心。
这倒不是因为他是杨浩的亲爷爷的缘故。老爷子七十多岁,从一开始就领着乡亲们搞基建工程,开山修路造水坝砌码头建工厂。几千人到几万人的大阵仗从来都指挥的井井有条。从第一期到现在的至少十几万青壮民工。都在他手底下干过活儿。整日听着他老人家那洪亮的嗓门在大喇叭里吆喝,威信什么的早都建立起来。
后来大量从青壮中选拔出的兵员,如今就充斥在南南北北的各支部队之中,早已把他老人家的威名传扬开来。而今一听他亲自坐镇前敌,甭管之前心里多忐忑,登时跟吃了定心丸似的,找到主心骨了。
要不怎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杨老太爷亲临一线的效果拔群。他所代表的身份意义被基层军官们直接灌输到新兵耳朵里,战斗打响的时候,不老少的拿他当话头来鼓励士兵:“没什么好怕的,洋鬼子也是一个脑袋俩眼,子弹打上去照样钻窟窿开花!都好好表现,老太爷就在后头亲眼瞧着呢,别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腿软卵缩的,当心他拿拐棍敲断骨头!”
……貌似杨老太爷的作风也比较彪悍,对混账不听话的小年轻没少了抡拐棍揍。偏偏大家伙儿还就吃这一套,可见那威信声望不光是靠组织指挥能力聚拢起来的。敢打人反而成了优点!
许多士兵心目中,好像老人家的拐棍比宪兵队的橡胶棍还吓人,听到老兵长官们的训导猛点头不止。战斗爆发之后,安定的军心和昂然的士气保证了他们的发挥,防线由此而稳固不动。
不过却不是所有人都跟下层士兵那么单纯,代表官员组织力量的蔡渠就急躁的不行。
当初的蔡举人,当了日照主薄没多久就兼了县丞,等杨浩势力稳固后,通过翰林院编修的长兄走关系当了海州的知县。革命军扯旗造反后,他顺势取代知州成为该府的管委会主任。不出意外的话,未来革命军席卷两江,他极可能混上一省主席的高位。必须是,这是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新一代士绅。
多国联军浩浩荡荡的来进攻,他作为海州府主官责无旁贷,不但要亲自带官员班子统筹协调一应后勤和民政,更在前面打起来的时候,带着当地士绅代表和青年慰问团来到前面劳军。
真正亲眼看到山下阵地炮火连天硝烟四起,成千上万的洋鬼子鬼哭狼嚎的呐喊冲锋,可把这些过惯了太平日子的老老少少吓得不轻!一些胆小心脏不好的,干脆两腿一软坐地下起不来,裤裆里尿下的都有。
这不是啥丢人的事儿,任是谁冷不丁听到那雷霆霹雳一般的爆炸就在边上响起,山崩地裂火光四溅,各种碎片扫的树林子七零八落,脑袋顶上啾啾的乱飞弹片,一样得跪啊!
可在看人家杨老太爷,面色红润泰然自若,甚至那炮弹就在不远处炸了,眼皮都不带哆嗦一下的淡定,那风范气质甭提多出挑了。
蔡渠却给他这做派给惊得够呛,赶紧劝阻:“老爷子,您站在此地太危险,咱们不如到防炮工事里指挥可好?”
杨老太爷一手卡腰,挥舞着烟袋大声回答:“我就得站这儿,让山下的小家伙们一扭头,就能瞅见老子的身影儿!你们也别瞎担心,就凭眼目前的杂拌儿鬼子,还没那福分把炮弹砸到老子的脑袋上!”
这话说得堪称狂妄,参加慰问的年轻学生们却听得热血沸腾,两眼满是崇敬。不愧是杨大先生的爷爷呀,果然一门都是豪杰,这气度这作风,让人心折!
杨老太爷不是瞎吹,更不是胡来。首先他很清楚洋鬼子们用的火炮射程和威力,在锦屏山重炮阵地的威胁下,能推进到五公里内部署已经是极限,且还是一开火就暴露,马上会被反击拔除的下场。指望他们把炮弹打到高高的山头上,基本不现实。
其次他的确是存心要鼓舞士气。山下的阵地是在村庄河滩高地沿线修建的,清朗天气下,从山上俯瞰一览无余,很便于指挥。阵地中的士兵眼神好的也能瞧见这边,用望远镜更能看到他淡定抽烟的身影。
对于大多数基层士兵和军官来说,明确知道有大人物跟自己并肩作战,会是极大的安慰。打起来心中不慌。这就保证了整个海州防线从开始到现在。哪怕是一群新兵作战。也从来没出现恐慌败退的事情。
反过来,能够遵照训练要求稳定发挥的士兵,凭着十倍于敌军的弹药和自动武器,成功的挺过最艰难的第一个二十四小时,又抗住了联军的集中炮火轰炸和毛子军团的亡命冲锋,自身伤亡却少到微不足道的情况下,情绪彻底稳定下来。
蔡渠浑身冒汗、打着哆嗦一直坚持到俄军仓惶败退,也意识到这一场战斗再无可担忧之处。便硬挺着与众人出了掩体,站到杨老太爷的身边指点风云,刷存在感。
站在对立面的洋鬼子们却是另外一幅模样。尼克拉.连纳维奇看到阵地上丢下的无数尸体,一股脑冲上去的数千部队至少减员两成以上,余下的正被延伸打击的密集炮火追着屁股轰炸,不断的有士兵给撕碎了抛到半空,那撕心裂肺的惊恐嚎叫隔着几公里都能听见,又惊又怒,几欲发狂!
他不顾礼仪的一把抓着英国佬窦纳乐的脖领子,把唾沫星子喷到对方的脸上。嗷嗷的大叫:“该死的!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民兵部队?!什么样的民兵可以有这样强大的作战能力?!”
窦纳乐给他勒的差点断了气,拼命的掰扯着那双熊掌也似的手腕。嘶声辩解:“我们的情报不会有错!敌军的精锐主力的确去了东北,二线部队部署在天津一线跟清国武卫军对峙,这里的确只有民兵和少量的预备役!”
连纳维奇胡萝卜似的手指头远远指着越来越近的爆炸吼道:“那你怎么解释多到这种程度的炮兵和机枪?!你不要告诉我他们其实暗中把所有的技术兵种都派到了这里!”
窦纳乐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无奈的摊手耸肩,拼命挣脱这抓狂毛子军官的撕扯。另外,为了维护大英帝国的声誉体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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