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春,我们一起。”有什么强烈的东西正迅速攀上天灵盖,我一把抱住杏春,颤抖着。低吼着。疯狂操弄着。性器交合处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愈发响亮了。
她的媚肉开始痉挛了。哎,千万张无形的嘴都在用力吸我的guī头、青筋,要把什么东西给狠狠吸出来似的。啊出来了。出来了!我的脑袋瞬间爆炸,白色的灿烂烟火在我全身上下的细胞里绽放了。
一股热流自鼠蹊酥酥麻麻地窜出,顺着我的棒身,自guī头马眼处迸发,千千万万的种子被我播撒在她的子宫里。我看到杏春慌乱地想逃离热液的击打,我不允许,扣着她的圆肩,霸道地喷射占有。
而后俯身亲吻她潮红汗湿的俏脸,她有一瞬间的迷茫,呜咽咽,舌头都无处安放,像是要在激流中崩溃了。
好在我将她的小舌含住,放在嘴里吃,她好似找到了一处庇护,娇美的吃着我渡过去的唾沫,可身体又是那般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高潮而晕厥过去,红扑扑的脸颊像发烧了一般灼热,原先明澈的杏眼此刻正闪着妩媚的多情秋波。
在夜光中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女人做ài高潮的样子,原来高潮中的女人竟是那样美丽,被我赋予快意而高潮的妻子有着绝伦的美艳,这种私密的灵肉交融的美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脑中。我从小喜欢到大的姑娘,终于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杏春。”我摩挲着她的鼻尖,柔声轻唤,今日过于疲惫的新娘子却已悄然睡去,我从她体内退出来,捋开她汗湿的碎发,笑道:“累坏了吧。”新婚夜的那红色锦被似乎还在眼前摇曳。
可是桥墩边上的榕树已经在这里又守卫了六年,在这六年中,我的母亲死在乡下的河流里,父亲紧接着死在闷热的暖棚中,他们以庄稼人的身份把自己葬送在家乡的土壤中,死得其所。
当我踩着金色落叶回家的时候,已有六岁的昭昭正乖乖地和杏春蹲坐在一起剥毛豆,母女俩有一下没一下地唠着嗑,我看到杏春姣好的脸蛋上散发出红润的温柔幸福。
“爸爸”昭昭迅速感知到了我,扔下手心里的绿色豆子,朝我飞奔而来,张开双臂,我便蹲下身,十分轻易地就卡着她的腋下,将她抱得高高的。
而后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弥漫在这家里的每一隅。昭昭的名字是我给起的,没什么深意,只希望她未来的人生能像太阳一般光彩夺目。杏春替我挂起外套,细细端详了我几眼“你看起来很累啊。”“又碰到了熟人,给他们贴罚单还反过来骂我,那老子以后就盯着他们贴罚单。”
我不屑地摊开手,并不想把工作上的琐事和烦闷的情绪带回家来,于是洗了个手,撂起袖子,准备给杏春搭把手,看到她温柔的关心神色,我趁女儿不注意,悄悄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吮了一下。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样可人娇柔的模样,让我心口忽的发烫,怔怔地抚摸起她的脸蛋。
女儿的呼声却突然把我从即将沉溺的当口拉了回来,我听到她气鼓鼓的声音:“爸爸妈妈,昭昭饿了。要吃饭!”杏春不悦地皱眉:“急什么,爸爸才刚回家。稍微再等一会儿。”吃过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出门散步。
我注意到杏春别了一个蝴蝶型的发卡子在耳边,我盯着这银色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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