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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人人都在羡慕嫉妒恨又替雷克捻一把汗的同时,麦加尔活了二十年开始重新学习怎么走路,船长大人在他身后拽着他的手臂,动作粗鲁地要求他抬脚,当男人不耐烦的时候,甚至还会用脚丫子暴躁地踹他的小腿——整个儿就是一不合适当老师的料子,麦加尔搞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有兴趣教他走路。
在再一次因为膝盖使不上力被莫名其妙地骂了个狗血淋头以后,麦加尔终于忍不住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因为老子不想每天扛着你走来走去,”男人叼着烟,像个大流氓似的恶劣地说,“你以为你很轻么?”
“……”
“好好学,”船长大大凶残地要求,“今个儿就是爬你也给我靠自己爬到船舱口。”
“……”
“惯得你!”
“……”
卧槽,这老妈子的语气打哪学来的啊船长大大!
就在海象员同志觉得自己整个儿都快坏掉的时候,男人忽然想起了似的收敛起脸上的凶恶,硬的不行来软的开始走怀柔政策,他伸出拇指抬了抬海象员的小下巴,说话时烟草的气息喷了黑发年轻人一脸——
“好好学,今天有进步晚上给你奖励。”
介于凯撒说的时候那笑容非常暧昧,当天下午晚餐之前,麦加尔真的卯足了劲儿靠自己的力量爬到了船长休息室的大门前面。当男人跟在后面一把捞起他不怎么纤细的腰抗在肩头宣布今日训练结束时,海象员同志感动地差点儿掉眼泪。
“算成功了吧?”
“算。”
“奖励呢?”
“晚上再说。”
晚上再说?
晚上好啊,一般来说,晚上能干的事儿通常又多又好。
麦加尔就着各种幻想,晚餐荡漾地多吃了一大块肉。
晚餐过后,船员都分散到甲板休息了,麦加尔被凯撒抗在肩上,正准备问凯撒啥时候能兑换自己的奖励,忽然发现他们这前进的路线不太对——
回船长休息室是往上走,然而现在,船长大人却扛着他在下楼。
他们居然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底舱。
而在昨天下午,那条要死不活的人鱼妹纸就已经被众水手们换到了怒风号的底舱,此时此刻,已经换了新的、干净海水的水池里,那条人鱼正缓缓地游动在水下,人鱼似乎天生对强壮的男人抱有好感和趋向性,当凯撒来到底舱的时候,整整一天没浮上过水面的人鱼浮了上来,手中还抓着一条要死不活的鱼,努力地伸长胳膊要递给凯撒。
挂在船长肩头爱管闲事的海象员:“人家在跟你示好。”
凯撒停下步子,无奈地转过身,接过那条半死不活的鱼顺手塞进海象员手里。
握着条滑不溜揪半死不活的鱼糊了满手腥的海象员:“…………”
凯撒带着麦加尔爬上了在船舱壁上的一架铁梯子,就跟开机关似的,当男人对准一块木头颜色明显不同的地方踢了一脚后,一扇由铁链连着的木质大门掉了下来——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麦加尔才知道,原来在底舱比水池稍稍高的的舱壁上,居然有一个可以容纳下两名成年男人大小的休息仓——里面只摆着一张简单的桌子和俩张床,桌子上甚至还摆着一个似乎才熄灭没多久的烛台。
“给守夜的人轮流休息的地方。”面对海象员的震惊脸,凯撒面无表情地回答,“做好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就睡这儿了。”
“咦?”海象员脸上出现了片刻的呆滞,“可是今晚不是雷克……”
“是。”凯撒说,“我不放心,决定全程盯着。”
再一次地,麦加尔被船长的瞎操心和神逻辑震惊了。
船长大人面瘫脸:“你看上去很吃惊。”
“……我当然吃惊,你居然偷窥人家——等等等等,雷克能答应吗?!”
“大概不会答应,”凯撒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没告诉他,到时候你动静小点儿,别惊扰到他们。”
“……”
麦加尔忽然开始感谢大狗给他的那个零分……干那事儿的时候多一个人旁边盯着,那个人还是大狗,妈蛋,光想想蛋疼得觉得整个人要从此都硬不起来了(……)。
趴在那窄得不行的小床上,麦加尔琢磨了下又发现了哪里不对——
心上人居然要带着自己躲在一狭小空间里像个变态似的偷窥人家做那档子事……
这算是什么节奏?
海象员同志的脸垮了,瞬间觉得自己不禁要从此硬不起来,甚至要不会再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恶趣味劲儿又上来了我,不霸王下章有高能哼唧( ̄▽ ̄")
最近是不是*很抽啊,我觉得我都快被霸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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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话我觉得不联系也成,到时候应该抽完了就会把钱自动退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