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买到的人试了之后肯定会破口大骂,这对我以后的生意不利。看来以后要加上详细的准确性和穿透力量的说明了,最好在弩车显眼处弄个“灵哥制造”或者“什么居制造”的标签,这个标签一定得是防伪标签,要别人仿制不易,要不然真要被一些不法商人利用了我的“牌子”那就弄巧成拙了。唉,生意难做。
已是深夜,石头先去休息了。炎热之气握,一天中难得清凉片刻。一诺千金和我坐在石桌旁,对月畅饮。我忽然想起下午说到的朱报雪之事,又问后来如何。
一诺千金道:“那日我化装回到广宗,朱家亲属正办大丧。在披麻戴孝的人里面,我果然见到了朱报雪,原来她那般美貌!”一诺千金喝着酒,神色向往,显然不止想到朱报雪的美貌,还有一些别的想法。
“朱报雪跟朱远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一诺千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兄弟那时正受通缉,不便询问别人,不过一定是有亲密关系的,朱报雪八成是为了继承财产或者有些别的不敢告人的目的。”
“那你以后有没有见过她?”
一诺千金叹道:“没有!那之后不久我就到西川去见我那位好朋友了,盘桓了将近一个月才来到巨鹿。不过,我倒是十分想念她。”
我叹了一口气,道:“千金兄要想见她,现在还是很容易的。”
一诺千金愣了一下,问道:“灵兄认识她?她在哪里?”
“再过七八天,张宝要成亲,新娘子就是朱报雪。”
“哪个张宝,是那个”
我点点头。
一诺千金思索一下,叫道:“糟糕!她说过要是再见到我就杀了我,再过一年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何况还有个张宝。现在死一次,要掉不少内力。”
我沉吟道:“她既然与那朱远关系非常,万不敢明目张胆对付你,何况她还以为你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一诺千金道:“虽然如此,她可以派人杀我啊。”
“照我看,这么秘密的事情,她不会轻易有什么行动的。就算她见到你,应该担心的是她,而不是你。她顶多把你赶出巨鹿罢了。”
一诺千金道:“但愿如此。她要来找我,我就威胁她把事情散布出去,说不定,呵呵,还能有什么收获,我看她那件战衣也不错,最少也是中等二阶的。”
一诺千金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朱报雪,想到她斯文轻柔弱不禁风的样子,原来却是这样狠辣的女子。还有唐周,更是深不可测,每次面对她,总也摸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她却好像能看穿别人似的。看看这么多打过交道的女人,又有哪一个好对付了?泼辣的红拂,还有‘阴险’的花飞雪
“灵兄似有心事?”
“兄弟不过是想到世上不如意事,十常**。”
“世事本无常,不如意者常**,对人言者无二三”
“千金兄误会,不是兄弟不说,不过是些过去的琐事而已。”
一诺千金道:“我只是感叹世事。在游戏中我虽然喜欢独来独往,但游戏之外还是有很多朋友的,南部北部东部,还有西部也有不少。朋友之交,乃是知心投缘之交,不论其他。”
他果然自白天我的神色之中知道了些什么,因为城市西部往往都是贫民区的所在,他最后的一句话“不论其他”实际是想说“不论贫富”的,我又岂会不知。但也不想多讨论此事,于是答道:“千金兄说的是,你我便是知心投缘之交。”
一诺千金十分高兴,举杯道:“敬灵兄一杯!”
“不敢,千金兄请!”
当夜喝的迷迷糊糊,弩车也做不成了,我便先下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