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户明市,夏子一个人打着吊灯看着那复杂的功课,心烦意乱的情况下,将笔一扔,双手枕在脑后,向后面的床铺倒去,自言自语道:“爸爸又走了,一个人好无聊啊那个船员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咚咚咚!”房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夏子,是我,甘郎。”
“你等等,就来。”夏子急忙将自己那随意的睡衣脱去,换上一件比较正规的衣服,这才去为他开门。
“那个人呢?”甘郎也没有脱鞋进去的意思,探了探头,脸上有些焦虑。
“已经走了,怎么啦?”夏子不解的道。
“什么!走了?他怎么那么快醒这会麻烦了,医院刚刚通知我说立刻送那个病人到医院来,他身体非常虚弱,并且还有很大的潜在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危及生命当初给他治疗的大夫是个见习医生,没有判断准确,误认为他只是虚弱!”甘郎焦急道,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可不能就那样没了。
“怎么会这样?我看他,看他好象蛮精神的呀”夏子也是一惊,那个船员还扮演了老师的身份,看起来不至于那么虚弱。
“是真的他可能是强打精神的,他有说什么或有问什么?”甘郎接到医院的信息的时候,医院非常紧张,显然事情非常严重。
“他问了下日期就匆忙的走了”
c市生物科研院内,几名穿着消毒白衣的医生匆匆忙忙的走向其中一个手术室,他们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和亲人欢庆着节日,可是却接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在这除夕之夜为一个病人动手术。
“天呐这还是人吗”首先走进的医生一眼便看见了躺在白色手术床上恐怖的男子,这个男子整张脸苍白如纸,在这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上却流淌着粘稠的血液,那些血液是从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嘴里涌出,是真正意味上的七孔流血。
而他的身体则更加狰狞,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毒疤在他身上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似乎那就是他的皮肤,此时这些疤痕正缓缓的向外冒出黑色的脓水,这些恶心的脓顺着他蜿蜒的身体流到了床上,散发出了浓浓的恶臭。
“这大家带上面罩这些体液恐怕有剧毒。”一名经验老道的科研医生见状急忙道。果然,没过多久那些黑色的液体居然将特殊材质的手术床腐蚀成了黑色。
“导师,这样还能救活吗?”一名稍年轻的科研医生几乎都已经将他看成了一具恶心的尸体了。
“救不活也得救,他要是死了,我们没好日子过”老医生带上了纤维隔膜手套,开始检查这具恐怖的身体,其他医生也处理起那些恶心的体液
“他他的心跳好象和正常人不一样,”一名检查心脏的科研医生说道,人的心脏一般都是按规律跳动的,间隔时间几乎是相同的,不管是跳得慢还是跳得快。但是这个人不同,他的间隔很时快时慢,根本不是正常人应有的心跳频率,甚至他心跳能停止近十秒,又忽然跳了起来,这种状况另帮他检查心跳的医生都有些心惊胆寒了。
这场手术整整持续了两天两夜,在两批手术医生的轮流抢救下,手术室的钢质大门终于打开了,那名年过花甲的老医生仅在这两天似乎都衰老了许多,他疲倦的走出来,身子竟有些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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