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算了酒吧下了班往家里走,木容听着高跟鞋在石板上敲出的清脆声音,脑中思绪随意飘荡着。
许弋已经回学校上学了,以后的路黎吧啦没办法管,她也是。自己现在在酒吧唱歌,是维持生计的工作却不是长久之计,虽然黎吧啦很想有一天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真正的歌手,但木容却知道,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想要成为专业歌手,已经十分困难,再加上家庭所能给黎吧啦的梦想提供的,连关心都甚缺,更别说是助力。
木容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情,不若就先带着黎吧啦的梦想,尝试着去做做,体验这不一样的人生。
思来想去,现在木容拥有的优势是黎吧啦的唱歌天赋,但现在是已经辍学的状态,若想走上大学专科培训这条路,甚难。
但要是换个思路,先慢慢学习着实践着,积蓄着力量,等待机会来临。越大的城市机会越多,呆在这里没有太大发展前途,北上广都是不错的选择。
“你做了什么?”一阵大力的拉扯将木容掼到墙上,在寂深的巷子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被撞得眼冒金星的木容抽不出自己被攥紧的手腕,听得这声饱含怒气和鄙夷的质问,忍不住冷笑出声。
“张漾,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木容抬腿快准狠的给了他一记撩阴腿,“黎吧啦,从来都不欠你什么。”
“不要总觉得全世界都欠你,所有人都对不起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毕竟,别人连认识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去在意你惨不惨呢。张漾,害人之心不可有,因为早晚,这些事都要报到自己身上的。”
没再看地上蜷缩的张漾,木容揉着手腕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心中更坚定了要尽快离开这个麻烦的地方。
张漾实在不是一个能理智沟通,情感说服的人。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在面对只是父母离异的情况下就去报复自己“弟弟”的。虽然人内心中都有恶的部分,但从控制自己还是伤害别人的释放方式上就能看出一个人正真的内在。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无论出发点如何,结果决定了事情的性质。
张漾把自己心中的不幸转嫁于他人,这样的行为实在难以让人认同。就算此刻木容告诉他:其实你和许弋可能不是兄弟,你所恨的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做错了,你恨错了。张漾也不会接受的,他给自己建构的世界坚固又安全:所有人都欠我,所以我可以放肆的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只追求自我幸福感的借口。
木容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没有那么大的社会责任感去解救每一个迷茫失足的青少年。
别人提醒千万遍要避开的人生弯路,也只有自己摔倒在坑里的时候,才知道真的不能走。哪里有借别人的教训走好自己路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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