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了多少遍,就是皇后!”
脱臼兄终于能说话了,咬牙切齿的朝谢安漾瞪着眼。
“哦,不说是吧?”
谢安漾眉梢一挑,没跟他废话,转向旁边一个,“你呢?”
杀手哼了一声,拒绝回答。
谢安漾依旧不恼,依次问过去,到无牙兄的时候,顿了一下,直接隔了过去。
牙都没了,一说话漏风,懒得听他说。
无牙兄:“???”
感觉有被伤害到……
“逆向思维来看,你们一口咬定是皇后,这并不是招认,而是为了维护真正的主子。”
谢安漾朝众人脸上瞥一眼,翘起了二郎腿,“想想吧,这件事若成,我死,翊王也要死,太上皇追责,皇后下位,转了一圈,对谁最有益?”
她盯着杀手的微表情变化,唇畔扬起一抹狡黠。
如她所想,这帮二货杀手的任务里还有不少弯弯绕。
“再问一遍,你们招是不招?”
……
依旧没有回答。
谢安漾没了耐心,扭头朝三宝吼道:“招供陈词直接写皇贵妃,然后让他们画押!不配合的把手指头砍下来画!”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杀手都懵了。
他们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成了皇贵妃?
“你没有证据!”脱臼兄在后面怒吼一句。
“从你们落在我手里开始,就应该清楚一点,证据有时候并不是必要的。”
谢安漾转过身来,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我是没有证据证明你们是皇贵妃的人,但你们来杀我,这笔账总得好好算一算。”
话音落,她伸手从刑罚台上拿起烧得火红的烙铁,呼的吹了一下。
“这玩意烧红了还挺好看,不知道烙在嘴上是什么感觉……”
她撩,起眼皮朝无牙兄眨了眨眼,无牙兄当时就感觉一阵阴寒,浑身冷得哆嗦。
“没,没成,我们没成!”无牙兄搅着舌头怒吼一声。
“我管你成没成,你们吓到我了,就得受着!”
谢安漾往回缩了缩手,扭头朝三宝喝一声,“揍他!”
三宝得令,两手端着刑罚器具就冲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
谢安漾和三宝从天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刑部尚书紧忙迎了出来。
“王妃,可是有进展了?”
刑部尚书小心翼翼,一边问,扭头朝牢房里看去,神情惊恐又紧张。
干了这么多年刑部尚书,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犯人喊得这么惨烈,听着太瘆人了!
“倒是供出了主使,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尚书了。”
谢安漾舒一口气,将擦过血的绢帕扔在地上,转身往外走。
刑部尚书不敢怠慢,紧忙应着,带人进了牢房。
太惨了!
刑部尚书看着牢房的场景,只觉膝盖冷飕飕的,真是太惨了!
好好的杀手连个人样都没了,鼻青脸肿,整个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牙都被打掉了,只剩下两颗门牙龇着,粘上两撇胡子就是个老鼠啊!
皇宫。
谢安漾将陈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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