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还没反应过来,僵硬地点点头,就见太上皇眼珠子一瞪。
“这特么是老子做的!你拿老子的东西来卖乖,你咋不上天呢!”
晋王一愣,看看太上皇再看看那轮椅,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哈?
太上皇做的?
太上皇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厉害的物件!
不是,这东西是太上皇做的送给了翊王?然后他又费尽心思,还赔出去四象物赢过来送给太上皇?
老天啊,来道雷劈死我吧!
不,来道雷都劈死,同归于尽吧!
太上皇盯着晋王不断变化的表情,忽然间想起什么,眼珠子一瞪。
“你怕不是又去翊王府抢的吧?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刚安生两天又作妖,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完,转手抄起桌子底下的棍子就要打。
晋王也不知道太上皇桌子底下为什么藏着棍子,眼看就要落到自己身上,转身撒腿就跑。
“哎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晋王一边捂着脑袋跑,一边解释:“是赢的,我从谢安漾手里赢来的!”
什么?
从谢安漾手里赢来的?
那小崽子竟然把他的东西给输了!
好!生!气!
一定得揍点什么才行!
太上皇怒气喷涌,追着晋王的脚步都要起飞了。
夜色正浓,众人收拾好就准备睡觉了,突然间一阵鬼哭狼嚎从太上皇营帐中传来。
各家营帐相隔不远,听得这凄惨的嚎叫声纷纷起身。
嚎叫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晋王被人用轮椅推出了太上皇的营帐。
众人:“……”
还得说晋王有先见之明啊,这不,刚赢来的轮椅这就派上大用场了!
谢安漾更是眼皮一阵颤,晋王这作死小能手可真是作出花了!
叹口气就准备回去,转身的功夫却瞧见灵韵公主,哦,应该叫甄橙,此刻正坐在太上皇营帐不远处的草坪上喝酒。
谢安漾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
“夜黑风高的,一个人喝闷酒?”
谢安漾走过去,径自坐在了甄橙旁边,“不是告诉过你,打疫苗期间不能喝酒。”
“果酒。”
甄橙将手里的酒壶朝她扬了扬。
的确是果酒,酒精含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这酒喝得看起来有点闷啊,有烦心事?”
谢安漾低头,视线落在她绑着纱布的胳膊上,道:“三日的观察期已经结束了,你这情况感染病毒的风险很小的,你手臂上的疤……”
“有你和谢院长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
话说一半,她仰头喝下一口酒,却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
她不想说,谢安漾也不多问,伸手从她旁边拿过一壶酒,陪着喝,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拿着这一壶是原浆。
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无所谓的话题,谢安漾感觉到甄橙并不是原本印象中的老顽固,而是如今太上皇和大长公主的身份地位让她不得不绷紧神经过日子。
聊过之后才知道,从某些方面来说,甄橙和谢安漾还挺像的,比如,对待男人的问题上。
“我跟你说,对男人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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