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所以要提出什么赌注,是陈之墨故意在逼他退让。
想到这些,邵天华心一横,“好,本宗主就跟你赌,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陈之墨苦笑道:“邵宗主,你还真赌啊,那可是你们的镇宗之宝啊。”
见陈之墨这副样子,邵天华心中得意,看来陈之墨果然是虚张声势,这次定要他死。
“本宗主有什么不敢赌的,你本来就是凶手,验吧。”
“别急啊,邵宗主先把勾何法剑拿出来,赌注都放在鉴司大人这里,不然我不放心。”
说完陈之墨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几本阵法图放到了卓寒义的手上,然后朝邵天华挑了挑眉毛。
邵天华阴沉着脸,也只好硬着头皮拿出了勾何法剑。
“那便测吧。”
陈之墨爽快地伸开双手,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这笑容让邵天华很不舒服。
卓寒义手轻轻一抬,问仙印便飞了起来,来到了陈之墨的头顶。
问仙印漂浮在空中,符文缓缓流动,形成了一道光幕将陈之墨笼罩在其中。
人群中的不少人都为陈之墨暗暗捏了一把汗,小皇帝也悄悄地握紧了拳头,生怕有变数。
钱佩鸢更是紧张不已,一脸担忧地紧盯着问仙印,她知道陈之墨很厉害,怕陈之墨被查出来。
钱三好和陈逍瞳就淡定了许多,两人都是修仙者,深知陈之墨确实没有修为,那天的爆发只不过是借助了阵法而已。
卓寒义皱了皱眉头,邵天华鬓间滚落出一滴汗水,过了好一阵,问仙印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查验还没结束?”,陈之墨笑眯眯地问道。
卓寒义摇了摇头,收回了问仙印,淡淡地说:“全无修为,凡人一个,你不是凶手。”
小皇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钱佩鸢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去,围观百姓中也爆发出了欢呼声。
“哈哈,我就说了我是清白的,哎呀,这把勾何法剑是我的了。”,陈之墨露出跟钱三好一般的贱贱笑容。
陈之墨的笑容很刺眼,让邵天华心中难受极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全无修为?”,邵天华满头是汗,嘴里喃喃自语。
随后邵天华目露凶光,瞪着那个指认陈之墨的弟子怒道:“你不是说人是他杀的吗?”
“宗主,确实......确实是他啊,我......我真没看错啊,应......应该没有看错......吧。”
这人面对邵天华的怒火也是双脚发颤,竟有些怀疑起自己来了。
“废物。”,邵天华恨不得宰了这名弟子。
邵天华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慌乱的心神给稳定了下来,他朝卓寒义递了个眼色,可对方却没有理会他。
邵天华只好自己腆着脸笑呵呵地走到陈之墨的面前,“少侠已证清白,原来是一场误会,还请少侠别心生怨恨。”
陈之墨心情大好,“好说,这事儿没啥怨恨的,我不是还得了把好剑吗?”
邵天华心里那个苦啊,本来炼法宗就是不入流的宗门了,要是连镇宗之宝都输给了别人,炼法宗的地位就更加低下了。
邵天华本也只是三元之境气元境修为,也是全靠有勾何法剑才能在匹敌三元之境清元境修为,这镇宗之宝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陈之墨拿走。
“少侠,您看您也不是修士,拿这把法剑也没有多大用处,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赔您钱,这剑就免了。”,邵天华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邵宗主,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我虽不是修仙者,弄把仙剑玩玩我也乐意,你也是一宗之主了,总不会出尔反尔吧。”
陈之墨鄙夷地看着邵天华,有卓寒义在这里,他可不怕邵天华敢对他动手。
邵天华拳头握得紧紧的,确实不敢动手。
他靠近陈之墨咬着牙小声道:“你若答应用钱了事,你算我炼法宗的朋友,否则你就是我炼法宗的敌人,你考虑清楚了。”
陈之墨轻哼一声,故意大声奚落道:“怎么?诬陷了我还要威胁我,堂堂宗门,愿赌不服输?赶紧回炼法宗处理你弟子的后事吧,凶手说不定早就离开枢沧城了,以后让你的弟子技不如人就夹着尾巴做人,别再招惹到惹不起的人了,不然被人宰了又得到处找无辜的人来垫背了。”
“你......”
邵天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陈之墨,他侧眼瞥了卓寒义一眼,发现卓寒义正冷冰冰的看着他,他赶忙退了开去。
“鉴司大人,您看这......”
邵天华还指望卓寒义能帮他说几句。
“贵宗弟子被杀之事本司会继续调查,今日之事就这样吧。”
卓寒义淡淡地说,他对邵天华也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