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也是叹了一口气:“赵成是赵高的弟弟,无伤你这么做难道就没有考虑一下后果吗。”
白无伤摇摇头:“后果什么的我不想考虑,我也难得考虑,但是我却知道一点,有些人不可辱。”
白起也是满脸的无奈,只有关于白无伤的事情,才能让他微微变色了。
白起摇摇头:“赵成一死,如果不给赵高一个交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连累我倒是不要紧,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和十万血神将士啊。”
白无伤咬咬牙:“他不就是要个交代吗?好,我给。”
白无伤手中长剑挥下,斩断了自己的一条手臂,惨淡一笑:“这个交代够了吧。”
而这个时候,五百血神卫也是纷纷提刀,在身上留下一个个伤口。
白起看的是眼泪直流,他从囚车中伸出手臂,摸着白无伤的脑袋:“无伤,你这又是何苦,为了我这个死人,不值得啊。”
白无伤眼睛通红:“义父,在无伤心里,你就是无伤的父亲,无伤又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白无伤看着白起苍老的面孔,似乎又想起了这个不善言辞的男子和他之间的那段美好岁月。
他忘不了自己小时候身子骨弱,而白起教他练剑,他挥舞不动铁剑,而白起却按照命人打造了一把空心的铁剑。
他忘不了自己小时候每次看兵书,睡着在桌子上把他报回床上的那只强劲的手臂。
所以白无伤的心里,白起就是他的父亲,就是天。而如今有人要侮辱他的父亲,侮辱他的天,他又如何能忍。
白起也是老泪纵横:“我白起自认戎马一生,无怨无悔,无愧与人,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愧对于你啊。”
“无伤,听义父一言,这次过后,你就走吧,别回到这个地方了,别在走上疆场了,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娶上一个姑娘,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吧。”
白无伤眼睛通红,他别过头去,他不想看见白起这样落魄的样子,在他的心理,白起一直是那个最光鲜亮丽的。
白无伤打马回到最前面,嘶哑着喉咙:“启程,去沙丘。”
接下来的一路上,白无伤变得比一起更加沉默寡言了,他也不敢去见白起一面,他害怕看见白起那副样子。
但是车队还是一直前行的,在这种沉默的埋头行军下,只是三天就到达了沙丘。
此刻距离沙丘问斩还有七天,所以嬴政和其他高层都还没有来到沙丘,沙丘上只有赵高,李斯等人。
赵高看着这一行血迹斑斑的队伍,也是不由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白无伤开口道:“我等刚刚出金城,一路上就遭遇了无数次大楚探马的伏击。”
赵高看着左臂空荡荡的白无伤,冷冷开口道:“赵成和刘洋呢?”
白无伤还是不卑不亢:“属下等人,保护不利,导致刘洋大人和赵成大人被贼人所杀。”
赵高面色更冷了,声音就好像从喉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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