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染使尽全力,飞剑仍是动弹不得。她一时无计可施,焦急地看向正运功的玄澈。
玄澈表情看着没什么,但是岑岑的冷汗和额角暴起的青筋表明他现在正处于极度痛苦中。
幽冥占据了优势,却并不急于下杀手,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两人,如同野兽逗弄到手的猎物。
“我已然引爆母蛊,你虽然以身体为茧,勉强将它压制住,却坚持不了多久!你现在是不是如同万箭穿心般痛苦不堪?”
万箭穿心之痛!沈星染心下一阵刺痛。
玄澈只说旁的木系若是将母蛊连同魂液纳入体内,自身可能会受些损伤,没说损伤会这么重啊!
幽冥看到她伤痛的表情,心情大好。
“放心,随着血月掩天王的临近,母蛊会越发的狂暴,这穿心之痛只会愈加的强烈!我知道他以前中过噬心蛊,但是这滋味可比噬心蛊之痛要强烈百倍千倍!希望他能坚持得久一点,我可不想游戏这么快结束!”
“你……”沈星染目眦欲裂,再次使出全力发动飞剑阵,却是徒劳。
飞剑依然被裹挟着闪电之威的返魂藤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沈星染急怒之下,一口血当场喷了出来。
这一口血出来,她的脑子反而清明起来。耳边回响起杀死禄克俭时,玄澈教她的口诀。
“心随意动、剑自气灵、意气相通、人剑合一!”
她于是闭目凝神,收敛心神,嘴里低低念诵着口诀,将所有的飞剑汇聚成一柄,带着无比坚定的剑意,稳稳地送了出去。
一泓碧玉寒光以势不可当之势刺入幽冥的胸口,带着他的身体向后疾飞,最后牢牢钉死在岩壁上。
红色闪电消失,洞中原本遮天蔽日的返魂藤蔓无声地缩了回去,直至消失。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山洞。
幽冥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被挂在半空,不可置信地望着沈星染,用虚弱的声音道:“不……可能!咳……咳,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就是……真命天……女……”
沈星染眼里心里都是玄澈,根本顾不上搭理他。
她帮玄澈擦了嘴角鲜血,又去擦湿透颈间的冷汗,焦急地将他上上下下仔细查看了一遍,发觉他并无外伤。玄澈的痛苦来自体内。
“玄澈,你坚持住!我给你找药!”她把袖中玉匣子里的药全都倒在地上,蹲着一阵乱翻,发觉自己手都是抖的。
幽冥低头看着自己的血顺着洞壁缓缓往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一抹赤红在他眸中一闪而逝,他诡秘的一笑,“要我……死,咳咳……,没那么……容……易……”
他开始念诵奇怪的咒语,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扭曲,眼睛越发猩红,任凭嘴角鲜血不停流下也毫不理会。
这边,沈星染刚扒拉出几瓶祛毒的丹药,颤抖着倒出几颗,胡乱地往玄澈嘴里塞。
玄澈忽然睁开眼,朝她笑了笑,“我没事!”
说着摸了摸沈星染的后脑,同时不动声色地弹出一道劲风,将一条偷袭的返魂藤挡了回去。
在沈星染看不见的背后,不知何时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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