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比试以后,军中就传出了很多关于凤云笙那方面的各种传闻。
“你们说,那次将军坚决不肯在兄弟们面前脱裤子,而且还把众人训了一顿,那是什么原因?”
“你们想想,将军一直要一个人去上茅房,我想,是不是因为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我看是特别的短,要真这样,换我也不想和其他人一起上茅房,更何况将军。”
“不,依我看啊,将军坚持一个人去上厕所,是因为将军小时候去上茅房的时候遇到什么事了,留下了阴影,才会如此。”
“才不会,哪有那么容易就留阴影的,依我看是将军在那方面特别强,需要解决的次数比较多,所以都在上茅房的时候顺便解决了。”
“有道理有道理,毕竟将军虽然冷酷,但也是男人啊,而且即便我们都是男人,在男人面前做那个也怪别扭的。”
“是啊,我像将军这般岁数的时候,也对那方面特别有欲望,而且将军才刚来我们军营不久,要是以前习惯了女人的滋味,到我们这绝对受不了。”
“要不我们趁这机会要将军给我们去要几个军妓过来?”
“这提议好啊……”
然后,凤云笙接到了很多热心的邀请,比如——
“将军,我们一起去嘘嘘吧,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您看看现在下面的人都怎么传的。”刘霸海十分讲义气地说,“其实他们也没有恶意,大多都是关心您的身体,不过这样下去对风气可不好,您就让他们见一次,他们自然就不会再猜测;额。”
末了还特地加了一句,“您放心,无论你的鸟是什么样子,末将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敢笑话您!”
当时凤云笙正在喝水,直接就被呛得咳了起来,而刘霸海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凤云笙的痛处,当下一副谆谆善诱的老者姿态:“将军,其实人谁没有几个隐疾,这很正常,就像当年末将也长了癞痢,这没什么的。”
凤云笙也受到很多友善的关心,比如——
“将军,听刘都尉说您有隐疾,若是您不嫌弃,属下可以帮您诊治。”端木珣担忧地道,末了也不忘补充一句,“您放心,属下不是多嘴之人,绝不会和其他人说起。”
“将军,末将把李道人给找来了,他驱邪的本事很大,等他把您身上的邪气驱走后,您就会恢复正常的了。”
凤云笙本来不想管,以为这些东西就像现代的舆论一样像一阵风,吹过了就没事了,可谁知她什么都管反而惹来越来越多的讨论,牵涉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将军从不和他们一起嘘嘘,下面一定有古怪。
将军从不要人伺候沐浴,一定是因为身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将军从不吃他们吃过的东西,一定是因为什么童年阴影。
将军从来不要刘伍长他们伺候她更衣,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古怪。
将军身有异香,将军身体异于常人,将军天生无法气动却剑术异禀,将军……
越来越多的关于自己身上那些他们认为所谓的“不合理”点,都被各种理由解释了个遍,而且还越讨论越有滋味,凤云笙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觉得他们之所以有时间闲聊自己,归根到底是因为他们太闲了,也过得太舒服了,所以将他们的训练量翻了一倍。
然后从此耳根就安静了,只是从这短短的几天相处她就越发觉得自己会排斥男人也不是没有道理。
而且她觉得如果自己再在这军营里待上一阵子,或许她真的会变得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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