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相信,你会一直爱我到老,不会离开我。”
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巧巧,你可以为我死,我也可以。”
深深对望,无语凝噎,此生此世,只有彼此,才是唯一。
那一夜,梦里尽是她的影子,衣袂飘然,翩跹灵动,似下凡的仙子。
我的病,其实算不得病,腕上的伤已开始见好,只是慢慢恢复体力罢了。倒是非,她的腿已经可以动了,现在迫切的需要中西医一起会诊一下,拿出一套一鼓作气的积极治疗方案,彻底恢复,不留隐患。
非的公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直在劝非回到北京去治疗,非却因为我而一直推着。第二天,医生在交待完我的病情后,便把非的事儿跟我说了,这一听把我急的,这大小姐是反了天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一声儿。
上午输了点滴,中午妈送来午饭,见我没什么事儿,就回去上班了。我打开一看,我超级帅透的老妈,送了两份午饭哎。
赶紧把非叫过来,喝新鲜的排骨嫩笋汤,
“非,为什么不去北京?”我边喝汤边不动声色的问。
她一愣:“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嗯,医生都跟我说了。你现在必须趁热打铁,彻底把病根去了,你知道吗?这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大事,你怎么还能隐瞒着不告诉我?”
她低头喝汤:“想等你好一点再告诉你。”
“我现在就很好,非常好,好的都有力气打你屁股。你赶紧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北京,对了,把张医生带上,他这大半年的时间一直天天给你做治疗,对你的情况最了解。他的费用我们来承担吧,包括去北京这几天的误工费。”
非不语,只顾着喝汤。
我气不打一处来,“大姐,汤都叫你喝了,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求助的表情:“巧巧,求你了,等你好了,陪我去好不好?”
竟然捉到我的软肋,知道我最受不了她这样哀求的模样。
我吸口气,硬起心肠:“不行!一天都不能等,你要是非等,那行,我现在就跟你去北京,我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一听这才慌起来,“那怎么行呢,你才刚醒来,还很虚弱,怎么也得恢复一阵子。”
“我不管,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拖去。”我完全一副强硬派的口气。
非也停了喝汤,想了想,叹口气,“那好吧,可是,你不陪着我,我都没心情治腿。”
我摘了面具,展颜一笑:“这才听话,乖乖去治病,我只要身体一好些,马上就去看你,你治好了也赶紧回来。让兰兰和大嫂俩人儿侍候我一个,我有点太资产阶级阔小姐了。”
非扑哧一笑:“你不是做梦都想当资产阶级阔小姐吗。”
“谁说的,好歹我也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一根红苗,我只是想亲身体验一下阔小姐们的腐败生活有多对不起劳苦大众。”
非撇嘴:“行了,阔小姐,有汤喝就别做梦了。”
一顿午饭的功夫,去北京的事儿就这么定了。非给他们公司打了电话,公司会联系好医院,并且明天派一个人来接她。我也打电话到七夜,让兰兰准备好非出门的行李。
我问她要不要告诉她父母,她想了想说再等等吧,等她彻底好了以后。
我知道她一直不愿意依赖于任何人,包括她最亲近的家人。非,从此以后,你有我可以靠,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非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既然决定了的事儿,她也不再说什么。
我心里何尝高兴,没有她在,一天像一年那么漫长,可是我必须这样做,为了她,也为了我,为了我们。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