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士兵拿着武器走来走去,这架势,还真是不容半点风吹草动出现。
“主神。”士兵们见到来人,恭敬地行了个礼。
主神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般不近人情:“去吧。”
士兵继续侦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什么风把主神给吹来了,我这小庙可供不起您这座大佛。”安可妃略带嘲讽,连话里都带着刺。
主神并未恼怒,浑身上下透着股禁欲系的味道:“说到佛,你才是吧。”
她突然狂笑:“哈哈哈哈,主神,我只弑佛但不是佛。”
“管你是不是佛,说说吧为什么要杀祢尔。”主神提到祢尔时的眼神都变了。
安可妃停止了笑声,正视他:“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杀祢尔?”
主神可没心思和她开玩笑,用神杖敲击了一下地面以示肃穆:“够了井禅,本主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她瞥了主神一眼,心里暗骂“人面兽心”。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杀他。”安可妃懒得理这些自以为很高尚,内心却腐败肮脏得跟臭虫一样的神。
主神怒了,连神杖都泛着蓝色的火焰:“那你知不知道光是弑佛这一条,你就该灰飞烟灭了!”
她活动了一下被捆着的双手,冷眼看着他:“灰飞烟灭?好啊,前世我弑佛都没有灰飞烟灭,今生,我倒是想看看,我怎么个灰飞烟灭法!”
主神见到她还是如此桀骜不驯,争取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这样争执对你自己并没有好处。”
“反正都是死过几回的人了,我怕什么。”安可妃感觉他就像在说一个很可笑的笑话一样。
两人僵持不下,谁都没有开口。
主神深知她的狠辣,前世,她弑佛,派神将去抓捕她,却差点整个神殿被她掀个底朝天。
今生,他有求于她,也不敢轻易的惹怒她。
“井禅,你若是能为神殿效力,本主可以减轻你的刑罚。”主神还是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安可妃笑了:“为神殿效力?我没有多余的为你们这些腐败的神效力的力气。况且,减轻刑罚?我是由佛界定刑,你们神殿,还插不上嘴。”
主神一下子恼羞成怒,挥动神杖在她身上重击了一下。
安可妃立刻吐出了一口血,却没有丝毫虚弱的样子,吐了口血水,邪佞地笑着。
他一时慌了心神,转身离开:“先别急着拒绝本主,想好了让人告诉本主。”
“主神,我有没有说过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变成阶下囚。”安可妃看着他依旧孤傲的背影,不屑地耻笑。
待到他连影子都看不见了,安可妃才松了口气。
刚才要是再用点神力,自己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这样就走了,真没意思。”她咬着牙,暗暗承受着身上的重伤。
主神走了没多久,黎清泽就来了。
“又把自己搞得一身伤。”他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怎么都不肯服输的人儿,颇感心累。
安可妃已经没力气说话了,用传音道:“来了就帮我疗伤呗,反正你也不缺时间。”
反正你来了也是帮我疗伤,既然已经欠下个人情,再欠一个......也没事吧。
黎清泽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眼神有几分责怪的意思:“老是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我都快没药给你治了。”
安可妃皱起了眉头:“你和我以前认识?”
他知道自己已经说漏了嘴,就接着说了下去:“前世的老友。”
手上也没闲着,该治伤治伤。
“老友?那你是谁?”安可妃感觉到了气血在恢复的温暖,问道。
黎清泽好像并不想让她知道,避开了这个话题:“我是谁不重要,终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现在告诉你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安可妃抽了抽嘴角,丝毫没有平时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空气好像瞬间就冷了下来,彼此都没有说话。
“好了,注意这几天不要再惹怒他们给自己添伤了。”黎清泽收回输出去的精华,叮嘱道。
她不在意的应了一声,为他娴熟的治伤手法感到惊奇。
难道前世的我...也经常受伤?
也是,自己这性子,不经常惹事才怪。
看看现在的“悲惨遭遇”,突然感觉好笑,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沦落成为阶下囚。
倒也是风水轮流转啊。
安可妃恢复好了,吐出一口浊气。
要筹备筹备越狱了,不知道他给我的是什么宝物呢。
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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