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公公?您这是?”
须臾,即在许子墨与周勤闻声听到叫喊以后,赶忙快步跑出牢房查看。
赫然发现前方大喊之人竟是谭令绒!
这种时候,他亲自现身大理寺来找周良,其心思可想而知。
“咱家奉严公之令,前来问周勤一些事情两位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谭令绒微微一笑,缓步走向许子墨与周勤,脸颊之上没有任何担忧焦急之相浮现。
显然他已经将严崇交代给他的事情处理妥当,此时来找周良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陶糠锦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及让周良认罪,不要牵扯到严崇!
许子墨在旁闻声,听到谭令绒的言语,不禁眉头一蹙,这谭令绒来的未免也太及时了。
周良刚被抓,陶糠锦铺之事已被封锁,谭令绒竟然还能找到了大理寺,且还点名要找周良?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在一旁叙听,周良乃是此次案件的重要嫌疑人,谭公公莫要为难我等。”
许子墨未等周勤开口,自己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周勤在旁闻声,见许子墨目光怀疑,脸颊严峻,心知许子墨让谭令绒去见周良定是故意为之!
便也就没有多言,任由许子墨带着谭令绒去见了周良。
“周良!”
“谭公公?谭公公救我,救我,我没杀太子,我什么也没干,不是我!”
须臾,即在周良瞧见谭令绒走进牢房以后,当即起身一阵大喊叫冤。
许子墨在旁见状并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就那般静静地看着谭令绒与周良。
“太子?太子怎么了?陶糠锦铺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严公要你如实招来!”
谭令绒装出一副并不知晓太子遇害的模样,对着周良严肃问道。
此事无论是不是周良所为,谭令绒都已经切断了周良与他的联系。
故,无论周良此时发生什么事,都查不到他的头上,也查不到严崇的头上。
所以,谭令绒此时才会让周良如实招来!
而周良显然是理解错误,以为谭令绒是来救他的,让他如实招来,是为了给他洗脱罪名。
故,周良便将自己在陶糠锦铺所经历的所有事情,以及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不过对于自己下毒一事,周良自然是有意隐瞒了过去。
“什么人敬过茶,什么人与太子打过招呼,什么人接近过太子,我全都记得。”
“还有在场的所有人,以及陶糠锦铺的伙计我也全都记得长什么样,若是有人假冒我定能一眼认出。”
“我一定配合大理寺,一定找出毒害太子的真凶,为自己洗刷嫌疑,定不会连累严公,请谭公公放心!”
周良惶恐舒缓焦急叙说,许子墨在旁闻声,不禁又是一阵疑惑。
此事越来越……难道真的不是周良所为?
“既如此那你便配合大理寺彻查此事吧。”谭令绒眼神一眯,言讫过后缓缓转头再次看向许子墨:
“劳烦伯爷若是查到什么通知咱家一声,太子遇刺乃是大事,咱家定全力相助查明幕后主使。”
“不知太子现下如何?”
既然周良都已然那般叙说,想来事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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