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够惊奇了,再看四周,这古色古香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的房间,看看身上丝绸做的“睡衣”顿时又头晕目眩的倒回床上,定了定神,侧头看向不远处正对着床的梳妆台的铜镜,一张苍白无色的脸也在看着我,我苦笑不已!即使是山村乡野也不用铜镜,还有烛台,这明显年幼的脸、小一号的身体,不是现代整容技术可以整得出来的,我明白,我当了一回“穿越客”!
正想起床,一阵脚步声传来,赶紧闭眼假寐。脚步声越来越来近,直至床边站住。“紫烟姐,小姐醒了吗?”一句轻问,接着另一个脚步声也往床边移了过来。“嘘!小声点,还没呢!”叫紫烟的也轻声回应。咦?虽然耳生,却听得懂她们的对话,这两个人的声音还很年轻,应该不超出十五岁。语言听得懂,文字应该也没问题,也许就象失忆的人,只有身体习惯没忘。也许我现在记住的只是前世的记忆?唉!
“我们出去吧,过会再来。”
“是,紫烟姐,不过小姐都躺了一天一夜了,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的,许大夫说小姐只是昏睡,可能是打击太大了吧!”
“麦公子真过分,居然做出那种事!”
“云儿!不是教你别随便议论主子的事吗!”
“对不起!”“你呀!”
交谈声越来越来远了,我下床坐到梳妆台前,盯着镜里稚嫩苍白的小脸,打击?麦公子?还有那种事是哪种事?不过,原来这位小姐是睡没了的,倒是知道她消失的方式了,比起我的惨烈,她安静多了,悄然无声的。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有多大的打击让人情愿沉睡不起。她的父母如果知道女儿已换了人做,该有多伤心啊!不知道这里的时间跟不跟现代同步,如果同样的话,我的亲人也该知道了。从那么高的山掉下来,就算是从小养育我的叔叔、婶婶也认不出来了吧?想到这,心情顿时黯然,养育之恩不能报了,但愿叔叔、婶婶还有弟弟一生平安快乐,不要再牵挂我这倒霉孩子。
我细看这间房,约有四十平方米,简简单单地只有几件家具,没有门,只用珠帘隔开。穿过珠帘,是厅,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木椅(看这颜色似乎是红木),这可能是饭厅兼客厅了。与我房间紧邻的是也一间卧房,约有三十平方米,用的是竹帘,一个衣柜、梳妆台,一张桌子,还有张床,可能是贴身丫鬟的睡房了。再过去是书房,书架上满满的书,我抽了一本来看,字体很奇怪,不是繁体,好像符号,难道不是在中国?可是“我”长得很中国啊!而且什么麦公子,紫烟,这些也是中国古代常用的称号和名字;摸摸身上的睡衣,这丝滑的感觉,不是丝绸?丝绸之路早在汉朝就开通了,民族融合也已萌芽,我可能来到了古代已汉化的西域小国!如我所想,我读得懂这些文字,拿起一本《四国志》坐在案几前看。看的越多,我越糊涂,这是一本地理书,可是那些地名和国家我一个都不知道,只字未提中原!但身上穿的,用的,都与中原无异!莫非是春秋之前?甲骨文我在书上看过,不是这样的。也没有丝绸!这到底是世界的哪个角落啊?看回封面,作者杜仲秋,写于武纪二十五年?真是头痛!不想了,脑子都乱了!还有丫鬟伺候,算好命了!既来之,且安之,我没什么优点,随遇而安算是其中之一。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渐变黑,交谈声和脚步声拥着过来。我回到卧房坐在镜子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等着她们进来。不久门被推开,一会,一只手掀起珠帘。
“小姐!”
我转过身,淡淡地回了一句:“我饿了!”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陌生的语言却能听得明白也说得顺口。我认得这个声音,是那个叫紫烟的丫头。
我话刚落,另一个人咋呼着冲了进来,“小姐醒了?”看向来人,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张苹果脸,大大圆圆的眼睛,小而短的鼻子,菱形的翘嘴,十几颗雀斑通过鼻子横跨两颊,一言概之,这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让人想到小甜甜,她应该就是“云儿”了。
“云儿!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这么莽撞吗?”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再犯了!”
看她知错的低下头,紫烟无奈地摇摇头。紫烟看起来年长些,约有十五、六,相当美丽。而我这身体的脸当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只得两个字:清秀!也没有我想要的长腿,而且,我瞄了胸前,哎!一对小笼包!没关系!她大概跟云儿一般大,还有发展空间,这次我一定争取成为长腿美眉!
看我一言不发地注视她们,紫烟不安地看着我道:“小姐,是我没教好云儿,请小姐不要怪罪她。”
“我说,我饿了。”我都饿得快前胸贴着后背了,只是强撑着保持美少女的形象罢了,谁还管那不是错的错。
紫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应声:“是!”走到前面为我掀开珠帘,云儿紧跟后面,在我坐下时,帮我盛粥。
只有一小盅?喂麻雀吗?
见我皱眉,紫烟忙解释说:“许大夫说,小姐久未进食,只能喝些稀饭。”
“那是什么?”看着桌上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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