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女王得意地哈哈大笑,“看看这只愚蠢的乌鸦,它连自己的火刀都控制不好,看来,我倒更像是这些火刀的主人呢。”
黑脸汉子气得用钢鞭指着荆棘女王那张妖媚无比的脸蛋,怒道,“你这卑鄙的植物,如果不是你对火刀做了手脚,火魔又怎么会被你害成这样。”
可怜的火魔继续忍着剧痛、忽扇着一对大小不一的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而昔日它最得意的法器——火刀,此刻则变作无敌追命刀,对它紧追不舍,欲追上它杀之焚之而后快。
就见那一把把闪着寒光的火刀裹挟着火焰带着刺耳的尖啸朝着虚弱不堪的火魔飞射而去。火魔则发出凄惨的呱呱声在前面奋力逃命。
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是,火魔不但受伤的翅膀在滴血,它的嘴角也不断有鲜血涌出,它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体力衰竭而从天上掉下来。
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被自己的法器追杀,而自己在前面惨叫、落荒而逃。
这画风凄凉度五星,残忍度三星半,让人不忍直视,
看着自己忠实的奴才被火刀追得四处乱飞,黑脸汉子在地上干着急。
他紧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火魔,焦躁地在漆黑的潭水边踱来踱去。
荆棘女王则摆出优雅的姿态盘踞在潭边,继续梳理她那头由细若发丝的肉色铁蒺藜组成的头发。她眯着血红色的凤眼,看着火魔和火刀在半空中上演你逃我追的好戏。
也许是荆棘女王刚才的话,提醒了黑脸汉子,他猛然想起,火魔才是火刀的主人,既然火魔是主人,为什么不试着把火刀的控制权给夺回来呢?光是逃跑显然不是办法,火魔不但因为刚才念血咒大伤元气,而且一只翅膀还被炸伤,此刻的火魔,体力早就罄尽,随时会因为体力不支,从天上掉下来。
与其继续在天上飞来飞去地逃命,直到体力衰竭摔下来被擒或被杀,不如想办法把火刀的控制权给夺回来,只要把火刀的控制权夺回来,那可恶的植物就无法再摆布火魔了,那么,到那时候再指挥火刀攻击那植物,完全可能反败为胜呢。
一想到这点,黑脸汉子得意地差点笑出声来,心说自己什么时候也跟火魔一样蠢的没脑子了,光是逃管什么用啊。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既然火魔是火刀的主人,它应该有办法把控制权夺回来。
主意打定,黑脸汉子立刻直着脖子喊道,“火魔,你这个蠢货,你就知道逃跑,你现在试着念下咒语,看看还能控制火刀吗?”
火魔含混不清地呱呱两声,像是说不行。
荆棘女王听了,开心地哈哈大笑,“黑脸鼍龙,你现在就是支使乌鸦念咒也无济于事,火刀的主人已经换了,现在那些火刀的主人是我,是我!明白吗?”
“闭嘴,你这卑鄙的植物,你别得意的太早了。”黑脸汉子怒吼。
可是他的吼声还是被荆棘女王肆无忌惮的笑声给掩盖了,气得他直跺脚。
黑脸汉子着急地扯开喉咙大吼,“火魔,你给我听着!你这蠢货,真是弱爆了。难怪会被那卑鄙的植物摆布,你不试试,怎么就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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