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意思?来啊,来啊!来折磨我啊!你们这些蠢货。”
紫鸢公主用双手捂住耳朵,不住地流泪,她像是被剧烈伤痛袭击的一只无辜小羊羔,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念念只好在一旁搀扶着她。
风如初冷笑,“左维忠,你又打算在紫鸢公主面前演苦情戏吗?可惜的是,这次她不会再上当了,因为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容许她再上你的当。”
左维忠冷笑,“那就来吧,还等什么?既然她已经不在乎我的死活,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李元泰道,“陛下,现在咱们该毁了他的双手。”
老国王点头,“来啊,把他的双手呈上来。”
前有侍卫应了一声,把左维忠的双手装进托盘,端到老国王面前。
老国王道,“李大仙,如何毁了他的手?”
李元泰笑而不语,比出剑指,默念咒语。
托盘中的双手忽然噗地一声着起火来,在符火的灼烧之下,那双手转瞬化为灰烬。
老国王厉声道,“来啊,现在用铁钎扎穿他的舌头。”
几个侍卫立刻应声,走上前来,其中一个侍卫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的就是十数根铁钎,这些铁钎也就粉丝粗细,即使扎穿舌头,也照样能吃饭说话,只是永远都别想再念咒语了,即使念了,发音也不标准。
左维忠当然明白,作为一个法师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舌头,一旦舌头被扎穿,发音就不标准了,念的咒语也就走了调,走调的咒语是不会起任何作用的,舌头被废,也就意味这个法师这辈子都别想再使用法术了。
试想左维忠这样一个顶级法师如果不能再念咒施法,他毋宁死去。
左维忠看着那些铁钎如同看着断头台上的铡刀般的恐惧,他转向紫鸢公主痛苦地大吼,“紫鸢公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意解开禁锢?”
紫鸢公主拼命摇头,“不,别再问了,我是绝不会解开禁锢的。”
老国王厉声道,“开始行刑!”
几个侍卫上前,两个侍卫掰开左维忠的嘴巴,一个侍卫拉出他的舌头,其余几个侍卫把铁钎一个个地扎进他的舌头里。
那些铁钎像是一只只饥渴难捱的蚂蝗刺溜一下子就钻进他湿润的舌头里,每扎进去一根,他的身体便痛得抽搐一下。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惨叫连连,围观的百姓全都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可是侍卫们并未因他的惨呼就放弃扎铁钎,而是面无表情地继续一根根扎下去。
随着铁钎一个个地扎穿左维忠的舌头,他的心也冰到了极点,他知道他已经彻底不能够再做一个法师了,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耻辱感交替地折磨着他,他终于承受不住,再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晕死过去。
侍卫道,“陛下,他晕过去了。”
老国王道,“先把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