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爱耍奸滑,玩小聪明,在酒店当厨师的尤其是大厨名厨最忌讳客人们退菜,这惠厨师长就偷着给别人炒好的菜里多放盐,甚至是碱,所以别的大厨常有被客人吵着退菜的情况,后来怀疑是这个家伙做的手脚但又没证据,所以现在人们都很提防他。子平说大家都是各干各的,子平干的岗位又和他沾不上边,更没有利益冲突,子平说还能防碍他什了?杨帅说这小子爱玩弄女性,原来有个漂亮的服务员跟着他专心地处对象,后来他背着她和一个女领班厮混,把对象气成疯心症了,他也不管她,几乎是瞎乱搞一气,和那些气味相投的不分大小的女人胡混胡搞,有时候竟把那些女人领到宿舍里混宿。
子平问杨帅有对象吗?酒店这里有这么多好看的女孩子,找个对象处个女朋友多方便。杨帅哼着鼻子说:“这里的女孩子大多咱养不住,在这里见的各种男人多了,她们根本不是咱们碗里的菜,尽管她们好多是从农村来的,一进城里时间长了想法就变了,做法就钻钱眼里去了。”
有一天子平下午上班时碰见了二和尚。他是来给酒店厨房里送馒头也想来找找春莲的。她有几天没回家了,他有些惦记她,子平答应二和尚,他上楼去帮忙找春莲。可是转遍了住宿部的工作间,问了楼道服务员也没见着春莲的影子。子平坐在客房部楼道休息椅上,琢磨着该上那儿找春莲呢?
突然过廊通道里面有一个背阴的房间里有人在高声在喊服务员上水,服务员恰好也不在楼道吧台上,子平觉得此人声音挺像孔经理的,他不断地喊叫声很斥耳吵闹,子平只好拎起暖瓶沿着叫喊声音的房间走去。
子平抬手敲了几下房门,有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拉开门看也没看地背转身光着屁股就走到床上,气哼哼说放下吧。子平一看真是那个孔经理,这时房间卫生间门打开了,从里面竟然出来了光着身子的春莲,像一条大白蛇。她看见提着水壶的是子平,显然是大吃一惊,竟光着身子呆住了,嘴里呐呐地说着:“子平,怎么是你”?
子平马上臊了一个大红脸,急着说了句:“老二在大厅里等你”,低着头跑下去了。
二和尚正候在酒店大厅里转悠着,见子平跑下来,问子平见着春莲了吗?子平只好说没找见,二和尚很失望地走了,子平心里呕气,这个春莲咋是这样子的?原来对她的好感顿时从脑海中消散了。
偶尔和杨帅闲聊说起春莲这个事来,杨帅反而说在这里这不算个事,吃青春饭的女子自重的少,你想酒店天天见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的,那个女的能把持住各种誘感?再说春莲的性格活泼,能和一个卖馒头的真能好上了?所以啊尽量不找娱乐场子呆过女人处对象,一般的是靠不住。
子平感觉到欺哄二和尚实在过意不去,真是觉得不好意思,都是一个村来的,到大同来这里也是人家二和尚按乡亲领过来,还给了他好多生活上的关照,他就是个正经做小买卖的人,怎么也不能和他睁眼说瞎话,他骑着杨帅的自行车来到二和尚住处,见他已经批发完馒头正收拾着工具呢。
子平东扯西拉的和二和尚说了会儿话,这让不爱说话的他觉得挺费劲。二和尚倒是很平静,最后竟然挑破了话题:“你是不是想说春莲有事了?”子平没作声。
二和尚叹了口气说他早知道春莲不是他能养活住的。他和她认识是他有一次去酒店送馒头,见一辆小面包车停在酒店门口,车上下来两个后生把衣衫不整的春莲扔在大厅里就走了。她那副可怜样让二和尚很不忍心,就把她送到工作间,春莲告诉说他二和尚她借钱欠了高利货,让人家欺侮了。二和尚心软,给她留下一千块钱,没想到春莲后来找到他,要以身相许感谢他,二和尚是一个年壮的后生,根本禁不住春莲的麻辣*攻势,便和春莲做了露水夫妻过上了,不过他替春莲还了一万多的外债。春莲来他这里就像住店一样,没什么规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她并不是坏女人,还经常过来给二和尚洗洗涮涮、做家务、管管账、尽尽妇道,她说从十八九岁就开始在外面逛达上了,心早野了,也收不住了,让二和尚要是遇上好的女人就娶吧,没有她就先这样同居着,什么道理,子平听的哭笑不得,二和尚说他也知道春莲爱凑热闹,本性风骚,终究不是他的女人,可就是割舍不了对她的*。二和尚让子平千万别让老家的人知道他的这码事,要笑话他不说,还影响他将来回去找老婆。他说在外面一个人苦寒,找个女人陪陪就算有点牵挂解闷了,子平这时才感觉像二和尚这样只身飘在外头的打工的人,真是人在江湖飘,言衷无法表。
不过这个春莲也是个不着调、不拿心的主儿,要是遇见子平反而并不觉得太多地尴尬,甚至还和他开玩笑,说要介绍个小姐妹和子平零时搭伙计,子平可禁不起这种女人寡的实在没意思,他的人性就是一旦心里对某个人打了折扣,就不会再一如起初的待她真情实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