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啊!
您可怜可怜六阿哥,那么小就没了额娘,您还想让他失去最爱他的养母吗?”
福子神色自若地跪在地上,语气坚定而又诚恳地解释着。
她的声音清晰而响亮,仿佛要穿透这座宫殿的墙壁,传达给每一个人。
终于,端贵妃似乎被福子的真诚所打动,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笔。
那支笔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绪和压力,此刻却显得如此沉重。
沉默片刻后,她突然伸手将纸张揉成一团,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烦恼和不满都揉捏在一起。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个纸团扔在地上。
连过了整整七个昼夜,每日清晨至日暮,都会有大量朝臣聚集于宫外,欲求面圣请安,但却无一例外被我阻拦在外。
眼看着堆积如山、亟待皇帝御览批示的奏章,几乎覆盖了来自各地的政务要事。
面对如此繁重的任务,我别无选择,唯有栖身于养心殿内,埋头梳理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并竭尽全力模仿皇帝的笔迹逐一进行批注。
而在这众多事务之中,那些关乎国家安危与民生福祉的紧急问题,则必须置于首位加以迅速解决。
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心里感叹:这皇帝真不好当,太累了!
不知时光流逝几何,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容儿,容儿,朕饿了!”
闻听此言,我喜出望外,手忙脚乱地搁下手中之笔,如疾风般冲入后殿之中。
“皇上,您总算苏醒过来了!臣妾绝不能失去您啊!”
我伏于床沿,涕泪横流,哀声道。
“好了,朕不是醒了吗?”皇帝抚摸着我的头安慰道。
此时,苏培盛急匆匆来报:
“皇贵妃娘娘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好几个亲王要求面见皇上,他们说若今天再见不到皇上,就要清君侧,他们说绝对不能让大清的江山落到皇贵妃的手里!”
苏培盛走得急,他还未看见皇帝清醒。
皇帝一听亲王要逼宫顿时来了主意,他等苏培盛出去,悄悄对我道:
“朕刚醒,身上还是有气无力。容儿,朕醒了这件事,你莫要泄露出去,朕倒要看看,朕的这些弟弟们,还能有什么花招?”
皇帝说完,又装作晕了过去。
我只好起身来到养心殿外,看着黑压压跪倒一片人。
“皇贵妃,今儿必须让本王见到皇兄,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一个亲王带头起哄。
端贵妃起身道:
“好大的胆子,养心殿外是你们能喧哗的地方吗?亲王虽然是皇上的弟弟,但私闯皇宫可是灭族的大罪,不要在此撒野。”
敬贵妃附和道:
“是啊,皇上不过是休息了几天,你们竟然如此大胆!”
另一个亲王道:
“不是本王大胆,而是听闻皇兄病危,臣弟不过是进来探病侍疾,你们堵着门不让进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心虚?”
“对,她们肯定心虚!”
我听众人说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道:
“本宫说过,各府亲王无诏不得入宫。来人呐,将闹事的人给叉出去,再来闹事,就不是叉出去这么简单,而是请各位去宗人府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