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更强,不会更弱。
"砰!"一圈白色气浪爆发,滚入周遭暴风之中,瞬息便被撕碎。
"咔!"细微的声音响起,玉阳君的左臂软软垂落下去,这条胳膊,骨骼尽碎。
玉阳君面色扭曲,显然已经痛极,他却丝毫不退,更没有丝毫意外,显然,这是他早就算好的。
左臂被废,当即扬起右臂,单掌之上,两柄气兵悬浮。
"残败之刀·废断之剑·辟河破岳·天地皆赤!"玉阳君大喝一声,手中两柄气兵顿时成形。
一柄残刀,一柄断剑,两兵瞬息合一,赤芒爆发,周遭山地草木之气,瞬息被掠夺一空,汇入那柄非刀非剑的奇异兵刃,玉阳君一世功力,汹涌灌入。
顿时,赤潮爆发。
入目所见,唯有一片赤红,如血赤红,带着死亡的颜色,汹涌而来。
"哈哈哈..."南风不竞不惧反笑,当即顿步:"自突破之日,我还从未全力出手。"
至此,南风不竞眸光一冷:"我现在倒是想知道,今日之我,是否已彻底脱离《神之卷》的囚笼?!"
自从加入学习小组,岳舟便已经将《兵甲武经》那坑人的老底泄给他了。
南风不竞何等骄傲,却是没有废功重修,而是想从《神之卷》中,走出新的道路,打破樊笼。
而今,他已经有了想法。
此时,他独身面对席卷天地的赤潮,傲然挺立,沉息纳气,四周风势,顿时一滞。
随后,南风不竞眸中精光一闪,周遭虚空,顿时一股无形的波动弥漫。
玉阳君顿感不对,却已经骑虎难下,全力催动赤地之招,赤潮滚滚,所过之处,任何生灵皆是不存。
便在此时,南风不竞的身体,动了,仅仅瞬间,整个人便已经消失不见。
轰!犹如火山爆发一般。
玉阳君的耳中,似乎听到了这样的一声巨响。
周遭原本平静的风,沸腾了。
"神风之暴!"南风不竞轻声开口。
汹涌的力量,爆发了,铺天盖地的恐怖赤潮,没能够抵挡得住,片刻之后,便在这可怕的力量面前,被撕成了碎片。
这一整座小小山丘,神风不休,狂暴的力量在肆虐,土石草木,尽数消磨。
仅仅瞬息,那座只剩一半的小小山丘,已经彻底不存在了,仅余一个充斥着狂乱之风的大坑。
便在赤潮和小山丘瞬间被撕成碎片之时,南风不竞已经出现在了玉阳君之前,就只是简简单单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宛如神风的速度,狂暴的力量,让玉阳君根本难以反应,更难以抵挡。
"砰!"一声闷响,根本来不及反应,玉阳君的脑袋,被南风不竞硬生生的按砸在了地面的泥土之中。
这一下,南风不竞没用上全力,依然让大地略微震颤。
玉阳君那俊美的脸庞,此时却是血水和泥土混在了一起,看上去狼狈至极。
"你,你到底是谁?!"喘着粗气,玉阳君没有能力再反抗了。
方才那一按一砸,却是直接锁死了他全身真气。
而且,被这么一砸,虽然对方力道控制很巧妙,他还没死,但是,也是半死不活的重伤,根本无力反抗了。
听见玉阳君的问话,南风不竞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这一生,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种玩弄他人感情之人。"
"今天,遇上我,算是你的报应,用岳舟的话来说,你这种人渣,就该由我这种恶人来磨。"
南风不竞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也不屑遮掩,不介意岳舟如此形容他。
"原本我是想一拳一拳震碎你全身筋骨,先让你受尽苦楚,没想到,你还算有点儿本事..."
玉阳君的所作所为,通过岳舟,南风不竞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于他这个痴迷一段情到疯魔程度的人,玉阳君这种人,简直就是亵渎他信仰的异端。
而且,玉阳君之事,连禳命女都难得的流露愤怒之色。
只这一条,就注定了玉阳君必须悲剧。
看着如同一条死狗躺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的玉阳君,南风不竞冷声道:"放心吧,我答应了人,留你一命,不会杀你,我会将你交给他,你往日的债,很快会有人来和你算"
"不过,在那之前,你先吃点儿苦头吧,也算是你所欠之债的一点小小利息。"
话落,一道气芒从南风不竞指尖射出,灌入玉阳君身体之中。
玉阳君顿时面色骤变,浑身抽搐,一股剧痛从他的脏腑蔓延至骨骼,直至全身。
他面容扭曲,身躯颤抖,却是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声。
一身沾满血水泥沙,尘埃沾身,一身华贵衣衫早已经破烂不堪,昔日翩翩,如今已经是狼狈到极点。
此时,风势散去,禳命女与孟白云二人靠近过来。
孟白云倒是没什么反应,而禳命女有些不忍:"南风不竞,虽然他是个人渣,但是这样折磨他,也太..."
对此,南风不竞摇摇头,又是一指点下,解开体内气劲,玉阳君顿时如释重负,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便在此时,远处,伴随一声轰鸣响起,土石飞落,已经被散落的土石掩盖住密道出口猛地炸开。
几道人影,从中走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