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只是一笑,便让我心神都颤动了,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见到她的那一刹那,我竟觉得以往的人生并不成真正活过一般,心中眼中也只有他的身影,便连巧英带给我的痛苦,都消失殆尽了。”
魏英齐闻言,满脸尴尬的道:“二哥,照你这么说,你对这个花娘是真动了心了,莫非你真要娶她不成”
一句话,只说的魏不凡无言以对,回头没好气的瞪着儿子道:“那你就不会想办法让你娘无暇顾及你二哥那边。”
这话一出,魏英齐整个脸都耷拉了下来,无奈的言道:“爹,我娘如今关注的重点,一个是我二哥,一个就是宝珠了,想将我娘从二哥那边拉过来,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宝珠了,你与其在这里和我商量,还不如去和宝珠说说看,说不定,比和我说有用的多呢。”
闻听此言,魏不凡当下一巴掌就甩在了魏英齐的脑袋上,没好气的言道:“瞧你这点出息,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将事情竟然推到宝珠的身上去了,我便是要去也得有这个脸啊,这样好了,既然这事情是你提出来的,那和宝珠商量这事,我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做到。”
望着父亲匆匆离去的背影,魏英齐急喊了两声,却只见父亲走的更快,当下不由无奈的言道:“我的亲爹啊,你在乎面子,难道我就不要吗。”
话落,也紧跟了上去,一进屋子,就见魏二柱,整个人恍若幽魂一般蹲在墙角,见自己与父亲进来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当下便父子俩对望一眼,忙蹲在魏二柱的面前言道:“二柱(哥),你没事吧。”
见是父亲(三弟),魏二柱长出口气,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整个人更是露出了几分彷徨之色,
魏英齐长叹口气,不得不开口言道:“二哥,你这又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说你这样子让爹看着,心里该有多难受。”
魏二柱听闻此言,果见父亲满脸惆怅,担忧的望着自己,只得强迫自己站起身道:“爹,你和英齐怎么来了。”
一听这话,魏不凡便没好气的言道:“我为什么过来,你是真的不知吗,二柱,我和你娘年纪大了,如今家也分了,我们选择跟着你三弟过活,说的再彻底点,我们现在就是两家,虽然我和你娘都希望你能再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可若是你觉得还放不下现在这个,那你便将我和你娘的话忘了,好好过日子吧,毕竟这以后的日子是你自己在过,幸不幸福也没人比你更有发言权。”
见父亲说的真心,魏二柱四处张望了一下,忙将门关了起来,这才小心的开口言道:“爹,如今非是我想回头就能回去的,我做了一件错事,如今可真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了。”
“做了错事,二柱,你该不会去赌博了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想到父亲会想到这里去,魏二柱无奈的言道:“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便是再傻也不会沾染这个的,村尾林家的事情,我还没忘呢,”
暗松口气,魏不凡这才开口言道:“不是就好,那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魏二柱眼睛一闭,便将那天晚上,喝多了酒误入花楼,且赎出了一个花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在没想到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来,魏不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连魏英齐都有些神色讪讪。
许久未见二人反应,魏二柱忙道:“爹,英齐,你们倒是说句话呀,如今该怎么办才好,我已经在小倩面前写了休书,这才将人接了出来,且小倩也有过自杀之举,我许诺过,待与林巧英分开,便将她接进来,可你们也看见了,巧英如此情况,只怕真要闹出人命来。”
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魏不凡这才言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当年我和你娘,好容易说来的亲事,你是半点都不愿意,竟拉着那林巧英逃了婚,让你弟弟背了这个锅,我就不说了,好容易你知道了林巧英的真面目,眼看就要过新生活了,可你怎么就偏偏往那种地方去,还将那里的女人带了出来,如今若这事传扬出去,你说说看,你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只怕这所有的过错,都要算在你的身上了。”
一时无言,魏二柱愣了愣忙拉着父亲道:“爹,名声不名声的我倒是不在乎,我担心的是会闹出人命来。所以爹,快帮我想个办法。如今这样子,可该如何是好。”
魏不凡没好气的道:“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要我说,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善茬,个个都是以命相逼,如今我倒是觉得,只看你狠不狠得下心了。”
魏二柱忙望向父亲,急切的追问道:“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见儿子驽钝到如此地步,魏不凡转头望向魏英齐,示意其解释给魏二柱。
魏不凡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言道:“二哥,爹的意思是说,这两个人用死来威胁你,可这心里未必是想死得,所以如今就要看看,你到底舍得下哪一个了,说白了,就是要你按自己的心意选择,喜欢哪个便选哪个,这样起码便是另一人出了事,你也只有歉意而已。”
只可惜这番话魏二柱是半点不认同的道:“英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一个跟我生活了多年,给我生了四个女儿,如今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便是因为娘的话我对她的印象差到了极点,甚至只觉得自己这几十年活在了谎言当中,可多年的感情在那里放着,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魏英齐,闻听此言,便道:“既然原来的二嫂你放不下,那那个花娘呢,难不成你真的要娶一个花娘为妻,二哥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这样,你以后只怕会再无颜面可言。”
魏二柱竟是露出了难得的羞涩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