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
陆呈脸色不怎么好,但也没逮谁创谁,“姚所长过来有事?”
姚所长叹口气,“是有点事。”他看看走廊的情况,“咱们找个地方谈吧。”
陆呈点头,先把手里拎着的袋子给秦安宁,温声道,“给你买的换洗衣服。”
然后示意姚所长跟他去他房间说。
“这个,秦同志也一起吧。”
唉,这都什么事啊!
姚所长心里苦。
秦安宁和陆呈对视一眼,不知道姚所长要说什么。
回身把衣服放到房间,跟着来到了陆呈屋里。
赵春杏低着头揪着衣角小碎步挪着,跟在最后。
两人都不差钱,招待所的房间也是开的最好的单间。
不过现在单间的摆设也简单,一张单人床,旁边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
床对面还有两张木质沙发,中间一个茶几小桌,桌上有铁皮暖瓶和搪瓷杯。
陆呈请姚所长坐下,还给倒了杯水,然后自己也坐在一旁。
秦安宁不用让,自己坐到椅子上。
只剩赵春杏,靠着门口的墙,像犯了错误的学生罚站一样。
“姚所长有什么事,请直说。”
陆呈现在已经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边了。
赶紧说完赶紧走,宁宁还得早点休息呢。
姚所长搓了把脸,大男人,做事不能磨磨唧唧,豁出去了。
“陆同志,秦同志,首先非常感谢你们提供的线索,对于找回孩子有非常大的帮助。”
“姚所长,直接说正事吧。”陆呈看了眼手表,都七点了,在这么磨叽下去,得说到啥时候?
姚所长战术性的咳了一下,瞟了眼还在自我罚站的赵春杏。
眼一闭,心一横,话就直接说出了口。
“赵同志想请你们跟着去临县帮忙找孩子,如果可以,还是请你们跟着去一趟吧。”
说完心虚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陆呈和秦安宁没出声,两人都面无表情的盯着姚所长。
表达着相同的意思,“你没事吧?”
陆呈瞅了眼赵春杏,“姚所长,不是我们不帮,你也看到了,我们费心费力不讨好。
再说临县我们也不熟悉,去了也帮不上什么,有心无力。”
姚所长心里也苦啊,赵春杏又哭又嚎,抱着他大腿不松手。
非说秦同志是她儿子福星,有秦安宁在才能找回孩子。
裤子差点给他拽掉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可不想背上作风问题,无奈只能答应她来求秦安宁。
“陆同志,秦同志,你们去临县的差旅费由我个人负责。
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在跟着走一趟,行不行?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无理,咱们一切为了找孩子。”
姚所长叹了口气,赵春杏肯定是得跟着去认孩子的。
他们去临县找孩子,困难重重,人多力量大,兴许两位同志就能帮上忙呢。
而且他也不想整天被人抱着大腿拽裤子。
秦安宁和陆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姚所长的一张苦瓜脸,还给他们出差旅费,想必也是有难言之隐。
他们俩不待见赵春杏,但看姚所长,看孩子,也没一口拒绝。
陆呈没有自作主张,“宁宁,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