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摆擂台。
元宵坐好,让赵九叫来了春花秋月掌剑等人,开庄下注。
春花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这些日子攒的月钱银子全压在了赵九身上。
秋月只稍微象征性地压了一两银子在赵九身上。
掌剑等侍卫与掌旗熟识已久,对他的箭法准头很是信任,纷纷在掌旗身上下了大注。
元宵这边正下注下得热血沸腾,赵九这边也热身热得毫不含糊。
挽了袖子的赵九将两边胳膊都甩开了,才接过李管事递来的弓。
拿在手里掂了掂,赵九很是不屑地丢回给李管事:“小看我!”说着往身右的掌旗身上指了指,“就照着他手里的弓,给我拿一张来!”
李管事看了看掌旗手里的弓,又才诚惶诚恐地看向赵九:“掌旗手里的弓非二石之力不能拉开,恐怕姑娘……”
“李管事莫慌。”赵九笑了一笑,“虽然我的力气没春花那么大,但是用来拉一张弓,是一万个绰绰有余的。”
李管事没回话,只是将头一扭,看向别处。
赵九顺着李管事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正玩味地看着她的元宵。
“你就按着姑娘的要求给她拿一张罢。”
元宵说到。
李管事得令,马上就给赵九换了一张和掌旗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的弓。
赵九伸手,怀抱乾坤,一下子就将弓拉得圆如满月。
被赵九这边动静吸引过来的众人见状,皆忍不住喝起彩来。
秋月趁着大伙忙着喝彩没注意,又在赵九那注上加了三两银子。
赵九轻轻将引弦的手松开,弓弦划破清空,一阵鸣响,半响仍余音袅袅。
又是满堂喝彩。
“就它了~”赵九试过弓,很是满意地看向元宵,“元宵,你说,我和掌旗要怎么比?”
元宵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解下腰间那枚鲤佩,缓缓走到开了半树的红梅前,将玉佩挂上枝头。
挂好玉佩,元宵长指在流苏上一拨,说:“便以此佩为题。至于如何射……就需你二人自行发挥了。”
掌旗与赵九皆是一愣。
两人本以为元宵会出招妙题任凭他俩比个高低,却都没想到,元宵出了个发散思维题。
这……
赵九还在发愣,掌旗却已经想好了。
对着赵九一拱手,掌旗说:“姑娘,掌旗欲先行作答,可否?”
赵九求之不得,连忙挥手:“唔,你先上你先上,完全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掌旗道了声“多谢”,便举弓、拔箭、扬手、拉弦,须臾之间,箭已发出!
掌旗手上不停,又拔出一箭,射出!
这第二箭来势凶猛,竟与第一箭一齐射到了玉佩下!
众人只见那玉佩之下的绿线流苏微微一晃,两箭就都已经射在的院墙之上。
定睛一看,只见一抹绿色流苏被箭钉在墙上,而那钉住流苏的箭,又被另外一只,从中齐刷刷射成了两半!
而鲤鱼玉佩下,俨然还剩半边流苏在风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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