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场欢|爱,结束时赵九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似散了架,无一处不痛。
尤其是那里,简直是……
赵九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蜡烛——
痛经虐我千百遍,不及元宵捅一遭啊!
守元帝半响平定下自己呼吸,这才披衣下床,将仍光溜溜的赵九抱在怀里。
虽然已经做过那最亲密之事,可肌肤相亲,赵九还是羞红了脸:“要,要干什么?”
守元帝只拿着袍子将两人一齐包好,说:“洗一洗,要不睡着不舒服。”
赵九叹气一声:“没力气,洗不动了……”
“无须你动手。”
守元帝说着,就往偏厅走去。
赵九趁这空当,望那床上一看——
被褥凌乱,鲜血淋漓……
简直就是凶杀案现场。
赵九在心中默默又为自己点了一支蜡烛——
流血如此之多而不死……壮哉我大越家血统……
————
偏厅内,浴桶恭候多时。
守元帝伸手试了试水温,才去了衣裳,抱着赵九跨身入内。
温热的水蔓延上来,赵九舒服地“嗯”了一声。
守元帝搂着她的手臂一僵,声音有些嘶哑:“你别撩我。”
赵九笑笑,亦是哑着声音:“再来一次,你就给我收尸罢。”
守元帝闻言,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赵九应了一声,觉得困意上涌,便眯了眼睛,懒懒地靠到守元帝怀里。
偏厅内水声哗啦,守元帝慢慢地,给赵九擦洗身上汗水。
手指慢慢往下,洗到赵九那处,守元帝微微一顿,说到:“不过才来了一次,怎的肿成这样。”
听到他提这事,赵九睁开了睡眼,道:“我也找条擀面杖戳你几炷香时间,看你肿不肿。”
守元帝轻笑着:“下次我会小心些。”
赵九翻了个白眼,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
手儿往水里一压,压到那惹祸的擀面杖上。
守元帝一声闷哼,又在赵九颈窝处咬了一口:“别乱动。”
赵九心底暗笑两声,顿时想起又一幅春宫图,便在守元帝那上面挠了两次,继而张开五指,一把握住。
守元帝连忙拉住赵九:“别惹火。”
谁知赵九抓得那样牢,他这一拉,倒没拉开赵九的手,反而拉着赵九的手儿往前一滑。
听到守元帝喉头发出的那一声压抑的低喘,赵九玩心大起,抓着□慢慢往前捋,然后在那端头一按。
守元帝猛然勾着赵九的腰往身上一揽,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
“你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能让你明儿起得来床了。”
守元帝在赵九耳边低声说话,声音中满是未解情|欲。
感受到手中□大了一圈,赵九只觉好玩,便全然不把守元帝的话放在心上,伸了另外一只手,将它合握住。
水声大作。
赵九只觉得眼前一阵翻转,须臾之间,自己已经翻了个身,与守元帝面对面着,被他压在浴桶边上。
慢慢勾起赵九的双腿,欺身压近,守元帝眉间满是春|色,一双丹凤眼,眸子深得望不见底——
“我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听。”
话音方落,那已经坚如铁石之物便往內一顶。
赵九被顶得两眼直冒金光,心中只一个念头呼啸而过——
自作孽,不可活!
————
两人又不知在浴桶里折腾了多久。
待守元帝将赵九从水中抱起时,水已经凉了大半,而赵九也软成了一滩烂泥。
虽说吃了两次,但是守元帝并不觉得十分餍足。
——便是四五分,怕也是没有的。
可念在赵九初次,纵然有许多渴望,也是该忍一忍的。
这第二次……
守元帝寻思着,无奈摇头,将赵九抱回里屋。
里屋的床褥被枕皆已经换下,守元帝将赵九在床上放好,替她穿了衣,这才在床头小柜子里拿出一盒膏药,食指抠出一坨,分了赵九的腿儿,往那处抹去。
感觉□有异样感,赵九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我今天……已经不成了……改日再战……”
“给你上药,省得你明天难受。”
守元说着,将那药膏在赵九那处细细抹了一圈,然后才替赵九穿好了裤子,上床,将这个作死的人儿抱在怀里。
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赵九迷迷糊糊地说:“不,不玩了,我要睡觉。”
在赵九肿得老高的唇上亲了一口,守元帝才搂着她,说:“嗯,我们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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