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毫无反应的坐在那里,空心菜觉得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他的大手一挥她又陷入了昏迷。在快晕眩之前,她又在心里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原来拍马屁拍错地方也是有惩罚的,没人告诉她的,她亲自感受了一回祸从口出。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处茶馆里,店小二好心的告诉她,带她来的客官有事儿先走了,还给留下了十两银子的盘缠,她终于脱离虎口了,但是小二转交给她的一个小盒子却真实的告诉她,她的噩梦还没结束,那盒子里装着一个青花瓷瓶,瓶子里倒出一颗红色药丸,这是那个变态给她的解药,也就是未来的半年里她死不了。
一边哀叹自己的命运坎坷,一边逛着南山镇的繁华街道。她还真的活得没心没肺,其实她是想到自己刚认了一位有点本事的师傅,想来他应该不会让自己早死。但是她忘记了她那位便宜师傅居无定所,而且连个信鸽都没给她留下。
这南山镇听爹爹说离集市冒地有七八十里路,估计有好几个集市冒地那么大,果然有一个镇的气派。既然都来了,怎么也要逛逛药铺的。
干一行就要爱一行,就如她泡帅锅一样,最先就是要考察帅锅有无不良嗜好,个性是否好相处,进而查探一下他的家庭背景,府邸和马车是一次性付的银子还是分期付的银子,有无外债有无红颜、蓝颜等知己,有无一起喝花酒的狐朋狗友等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说来冤家路窄还是真的,她不见其人但闻其味,这香料果然是浪费了不少,她这目的就是要立志熏死她这样嗅觉比较灵敏的人。她躲到一处巷子的拐角,也不是她怕了那个女人,就是想观察一下空心菜的那个重口味的渣爹有多可怜。
这刘夫人今日穿着大红色的四喜如意云纹锦锻做成的长裙,梳着一个复杂的高式凌云髻,几日不见她又妖艳了几分,不过说真心话,这个发型不适合她。没有一点缥缈之气,糟蹋了这个复杂的发饰。这个时空的有钱夫人十指不沾阳春水,果然除了收拾打扮便没有其它爱好,关键是你头上的发簪戴那么多不嫌重吗?压坏脑袋也没什么,本来就是劣质花瓶一个,但是掉下来砸到花花草草就是她的罪过了。
看着那扭捏的走姿,恨不得她把腰扭断一样。果然男人就是挣钱的机器,女人就是花钱的工具。这位刘夫人进来一个门匾上写着“宝来居”的商铺,空心菜发挥了她的八卦潜质,悄悄的尾随其后。一般女人在花钱的时候总是心情特别愉悦或者心情十分糟糕的。被她发现什么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板,前儿我定的紫玉珊瑚回来没?”她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空心菜从刚刚看见这刘夫人到现在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已经见她摸了十几次发簪了。空心菜觉得这位夫人作风酷似青楼派,有事没事都爱摸发簪,不知道这种算不算强迫症患者,那发簪搞不好真的会掉下来。以前她最讨厌人没事就甩刘海,特别是男人甩刘海,似乎帅的很烦躁的样子。
“刘夫人,您定的货明天估计就到了,您不用亲自来的,货一到我们就送到贵府上。”掌柜的是一个瘦瘦的老头,那两只眼睛恨不得落到这位刘夫人的身上,这奉承的样子显得特别猥琐。她邪恶的想到了那个渣爹戴着一顶翠色逼人的小方帽是多么风姿卓著。
“也不是专门来,路过就进来了。最近这玉镯子可有佳品?”她在柜台上的玉器里来回踱步似乎没有发现心仪的货品。
“夫人,玉镯子没有新货,但是这玉如意倒是有一柄新货到店。”他把柜台里面的一个锦盒拿出来,小心的打开,里面用一块金黄色的锦布包裹着。空心菜觉得没什意思,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打算去药铺转转的,但是却听见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玉如意虽好,但是也不能太便宜了那贱人。你将这柄玉如意包起来,还有随便包上一对不值钱的玉手镯,我家老爷来问,你就说是本夫人精心挑选的。”刘夫人将一锭银子塞到了掌柜的手里,空心菜觉得这渣爹家有戏了。
“夫人,您吩咐一句就行了,哪能这么客气。”他说完把银子就装兜里了,他还真不客气。
“我家老爷没少在你这里买玉器金银吧,不过你也要明白,哪家男人不偷腥,我也不是小气之人,若是掌柜的会做人,我还会光顾的,若是也喜欢做人前三分笑背后捅一刀的人,我也有办法断了你的财路,这南山镇可不是就一家玉器店。”刘夫人第N次摸她头上的簪子。
空心菜大约猜到这是一出女人间争风吃醋的戏,家花与野花对决的戏,小三和小四各显神通的戏。当年这个女人抢走了空心菜她娘亲的正妻之位,现在又有小四出现和她抢相公,想来果然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可是她们却不信邪,总觉得自己会是花心相公的终结者,最后都是在悲愤中度过自己最美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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