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最近变的很奇怪,总是神情愁绪的样子,只是忧愁这个词有可能会出现在她的情绪里吗?在七宝心中她一直都是大条的,欢脱的,没有任何节操的。或许,是因为龙七殿下的事情吧,这两个人几乎半个多月不曾讲过一句话了。
啾啾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开始的时候还在抱怨龙七不搭理她,现在反倒是她看见龙七过来就远远的躲开,或是直接就当看不见。七宝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反观龙七,那脸成日里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谁都一副不顺眼的样子。
魔族最近似乎又开始了一些小动作,凤九接到帝勋的旨意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似乎是在追查魔君沧岭的下落,听说他受了伤,遭到了混沌鼎的反噬,最近又频繁在璞玉城一带出现,似乎在找什么。
寂静的夜里,雾气很大,像是无论如何都挥不散的一大团阴霾,像璞玉城这样的天气是不太可能出现大雾的,因此在这样漆黑的夜晚,这团雾气尤其显得诡异异常。树影摇曳,不知是里面的树影在晃动还是什么路过的鸟兽,似乎总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站在里面,只不过雾气太重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从里面传出,带着略微的怒气,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也能知道脸上的神情定然是不悦的。
“干嘛啊,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不要你伸开怀抱双手相迎也不至于这么置我于千里之外吧。”
一个委屈至极的低音立时附和,一名身着绯红锦衣的妖娆男子缓缓从雾气中走来,脸上带着妖艳的笑容,他说:“冥冥,你好讨厌。都不想我的。”
“我想你,我想你个头!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余念入魔是不是跟你有关。”女子的声音很激动,完全没有因为男子的讨好有半分收敛。
“啧啧,为什么对我总是那么凶,哼。那个死女人无非就是咎由自取,我又没有诱她入魔,我只不过是给她提了个醒顺便拿个了不怎么值钱的魔石给她罢了。入魔是她自己的选择,关我什么事啊。”
回答他的是一个状似石头的大土包,准确无误的朝男子的身上扔了过去。明明以他的速度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生生受了,虽然那土块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男人有很强的洁癖却没有避开。
看着那身绯红衣料上的脏污,女子的语气也降下来了一些,只是“我不准你动宗宗,余念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但是你只要记得,宗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准许你伤她分毫。”
女子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转过身似要离去,被眼间的男子迅速飞身拉到了怀里。雾气骤然散去,那浓雾之下的脸竟然是,啾啾!!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我嘱咐你的事了?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容器而已,取出了那件法宝她早晚都是要死的。”
“不行!沧岭,我不准许你这么做。”啾啾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那样的色厉内荏是从未在旁人面前表现过的。也不知是不是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下。那张脸似乎更加美艳了。而且五官也越发精致,浑身上下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迫人气势。
“是我太宠着你了吗?”沧岭的眼眯了眯,那眼角妖艳的桃花在这样的神情下越发显得深幽,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只有宗宗这一个朋友,从小到大只有她是真心对我的,我不能。也不允许你伤害她。”
叹了口气,将怀中的女子揽的更紧一些,沧岭觉得有些挫败,似乎自己在她面前总是狠不起来呢。但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一大口浓黑的鲜血从嘴里吐出来,啾啾整个慌了神,赶紧上前扶住惊唤道:“哥,你怎么了?不是说已经拿到混沌鼎了吗?为什么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看着自己妹妹焦急的神情。沧岭擦了擦嘴角,尽力裂开一个笑容想让她安心。但是那笑容却显得更加牵强,钻心的疼痛依旧铺天盖地的袭来。摸着啾啾的长发,沧岭笑的一脸调侃:唔,好在还有些良心,知道担心我了呢。”
啾啾嘴巴张了张,知道他这是在故意逞强,看来混沌鼎在反噬了吗。
“瞧瞧,我们苍冥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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