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丈…果然啊!”
蔡林苦笑着摇了摇头。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张琪遣散众人,毕竟赐福刚刚结束,所有人都得回去熟悉一下自身力量。
那些新晋童生刚刚被文气强化了身体,原本弱不禁风的书生,一下子变得力气大了许多,如果不好好熟悉一下身体…
人族历史上这种记载挺多的。
据说有些书生寒窗苦读数载,一朝考得童生得到赐福,兴奋之下回家和娘子亲热,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家娘子压死了。
这种事情不仅仅是个例。
青楼女子因此而死的也不少,问题是官府拿这事儿也没法,人家又不是故意杀人。
最后也只能从轻宣判。
但是从轻处罚的话,死者家属又不依不饶…
为此圣院还专门做出了极为详细的规定,所有童生赐福结束,新晋童生当日不得行房,不得逛青楼等等。
余贤和老爹倒是不存在这个问题。
他们本来就已经是天赐童生,对于身体的掌控早已经习惯。
五人回到待客室里坐了一会儿。
蔺晨再次把他珍藏的金顶云雾茶拿了出来。
“啧啧,这茶就是好喝!”
蔡林满脸舒爽的闭目享受。
“你这贼厮,喝了我这么多次云雾茶,也没见你弄出几句好诗文回报我,看看咱家思齐,第一次喝就给他先生我留了一个名句。”
蔺晨没好气的斥骂了蔡林一句。
他们二人本就因为长期同僚,关系极好,这会儿又相当于是朋友闲聊,所以文人那一套又冒了出来。
张琪笑了笑不说话,也不敢说话,他虽然也是余贤的先生,但诗文一道上,真要拿他去和余贤比他也望尘莫及。
“老贼,不就是偷你几次茶叶未遂么,你拿我跟余镇国不对,余惊圣比,也太看得起我了。”蔡林对着蔺晨怒目而视。
“对了,赶紧的把那诗文亮出来…”
“对对,赶紧说出来听听。”张琪眼睛一亮也急忙催促起来。
“嘿嘿…”
蔺晨老脸笑得盛开,珍而重之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咳嗽了几声念道:“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
“妙极!”
张琪品了一口云雾茶,闭着眼睛赞道:“此句配云雾茶,绝妙好辞也!要是再有些好酒那就更佳了。”
“嗯,云雾茶品后本就有种如在梦境,浑身之意念处处飘香之感,当真是绝妙之辞也!虽然此句文才并非绝顶,但茶与诗相得益彰,如同水乳交融一般,妙极!妙极!”
蔡林闭目赏析,意兴高昂,双目精光灼灼。
他张口想要吟诗…突然又垂头丧气的泄了那股子精气。
“哎…!”
“哎…!”
张琪此时睁开眼睛,也同时叹了口气,和蔡林相视一笑,转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哈哈哈哈…”蔺晨笑得猛拍胸部。
过了好一会儿,蔺晨才止住了笑意道:“当时余小子出了此句之后,我也和你们一样,但无论如何,总觉得说啥都多余…”
“确实!”张琪抚须道:“
老夫也有同感,似乎那诗句就是与金顶云雾共生之句一般,尽然无可替代。”
“说起此事,我倒是想起了思齐那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不就是说的此句么?”
蔡林轻笑道:“当时思齐应当是第一次品尝云雾,正是意境极浓之时,他顺手便把天老爷那棵之树上的佳句给摘了下来。”
“善,此语大善!”
张琪拍手赞道:“想不到蔡县尊也是妙人。”
众人聊得兴起,蔡林干脆跑回县衙,把他珍藏了许久的桂花酿给搬了过来。
泥封打开,浓郁的桂花香混合着酒香刹那间飘满了屋里。
几杯酒下肚,蔡林不免又目光灼灼的看了看余贤道:“思齐尝了云雾茶,便得了一句佳句,老夫这三十年珍藏…难道你就没点想法?”
“对对对…”蔺晨和张琪急忙起哄。
余贤苦笑着摊了摊手,也不说话。
蔡林不解,盯着余贤的手看了又看问道:“思齐这又是何佳句?”
“县尊大人,学生此时手感不妙,摘不得天老爷家的叶子。”余贤笑道。
“哈哈哈…”
蔺晨大笑起来,原本他都以为余贤又要…
不过余贤这句话,却也实在幽默风趣,也抵得上一句好文。
众人喝得尽兴,苏城也开心得不行。
不由得又回想起一个月前,他们父子二人还在为温饱苦苦挣扎,这会儿酒劲上来了,一时间有些感慨莫名。
苏城本就酒量不好,这会儿兴致起来,不由得起身吟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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