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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迎来迟到已久的洞房花烛,还有吟风与景离身份调换之谜,美人们,明日的万更等着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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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出口她便将他受伤的那条腿抬起放在自己膝上,轻轻卷起他的裤腿,仔细查看伤口,看完后又将身侧的药膏拿过,轻柔地替他抹上
“等一下,你腿上的伤还未抹药,早上被你一闹就忘了。”弄月被他的健忘与不解风情打败了,想着自己还要不要再提醒一遍时,忽然想起他腿上的伤,早上没上药,晚上又在水中泡了许久都不知成什么样了。
慕吟风见她直起身,柔声问道:“可是累了?累了的话,我们早些安寝。”
只是一吻便再无动静,弄月等了半晌也感觉到他有继续的打算,难道他忘了她方才说过要圆房的话?自他怀中直起身子,弄月面颊微醺,这种事要她一个女子主动,还真是难为情呢。
“好,听你的。”慕吟风面上有了笑意,在樱唇上落下一吻。
弄月动了动身子,仰头在他下颌处轻轻一咬,笑道:“一个怎么够,我还想多生几个呢,至少也得要两个,一个孩子太过孤单。”
有了孩子她便又多了份舍不下的牵念,他想让她陪他到地老天荒,生生世世都要她陪着。
“我们要个孩子罢,一个就好。”他说。
黑眸中氤氲的是脆弱惶恐、动容、不安,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上,慕吟风用面颊轻蹭着她的额前,温柔而缱绻<=".。
“你是我此生的牵挂,我不会离开你,即使有一天分离,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回到你身边,你只需耐心等我便是。”弄月依偎在他怀中温言细语,头靠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一手扶在他的肩上,一手在他的腮边逡巡摩挲许久,弄月微微仰身樱唇便印在了他饱满的额上。
恍惚间相望无话,倾城颜,眉目如画,弄月伸手抚上眼前的俊颜,顺着额头而下由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而下来到微抿的薄唇,在温泉水中泡了许久,面上白里透红颇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华。
“慕吟风,我们圆房,就在今夜。”
弄月将手中的药品放到一边,双手捧起俊脸,凑上前去在薄唇上一吻后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你……你说什么?”
消沉黯然的眼眸忽然瞪大,不敢置信地望着她,还在她膝上的左手不自觉地轻颤,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慕吟风,我们圆房吧。”她暗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将话说了出来。
弄月微愣,仰头看去,黑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不安与脆弱,原来还是因为她,他这样一个人竟为她到了如斯地步。
“我不想让你有事,只想让你好好活着陪我到老。”慕吟风答非所问来了这么一句,他只是垂着头一直看着她。
弄月拿过早准备好膏药,小心地给他涂抹,“你到底是怎么了,看伤口是你自己弄的,是哪棵不长眼的树惹到郡王您了,值得您一拳头砸上去。”
将灯芯挑了挑,眼前明亮了许多。
见他着一件单衣便出来了,弄月将他拉坐到床边,用薄毯将他裹住,想照顾一个小孩子一般。
“你先起身,我在外面等你。”弄月心下一软,软和了语气,见他点头后才转身出去。
慕吟风只是盯着她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刚触上他的手背,弄月便将他的手拉到眼前细看,看清后她低斥道:“你手受伤了还在水中泡这么久,你是傻了吗!”
“无事。”慕吟风伸出临近她的左手,握住她伸出来的右手。
弄月走到他身侧蹲下,柔声问道:“今日你为何怪怪的,发生了何事?”
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弄月将灯燃起就瞧见了浴池中的男子,本是闭着眼靠坐在池壁上,感觉到亮光,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才睁开。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弄月绞干了头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打盹,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他出来,他是要把自己的皮搓下来?弄月掀开了被子,匆忙地套上鞋就往慕吟风沐浴的隔间跑去。
原来他早就回来了,弄月理了理头发走了出去,打算出去等他。
闭着眼舒服地在池中泡着,动都懒得动,跑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从水中出来,就在她将衣带系上的时候,隔间传来轻微的响动,那是水花晃动的声音。
天色还未全黑,还能看清屋中的情况,她推门进去准确找到位置燃了灯,想着时间还早索性先沐浴。
在府内转了一圈没找到,回到游园也是黑灯瞎火的,她就奇怪了,这人还会凭空消失了不成,郁闷半晌弄月打算守株待兔在房里等他。
又不见了踪迹,方才在用膳时她便察觉到他有些异常。
一整个下午都没见到他人,后来祁凤遥不知从何处将他找了出来,晚膳过后
晚膳过后,苏玉如拉着徐锦心在府中闲逛谈心,慕宏和祁林轩也是回了书房品茶论诗,祁林轩由非夜陪着去了旭王府,弄月婉拒了苏玉如的邀约转身来寻找不见了踪迹的慕吟风。
祁凤遥叹了口气,上前拍拍他的肩,无奈地摇了摇头后转身下了阁楼。
“她不会有事。”像是怕听到他后面的话,慕吟风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急声就截住了他的话,说完后握紧拳头便往窗棂上砸去。
祁凤遥担忧地望向院中,“月儿身上的毒不知能否解除,她只有一年的时间,你们要好好珍惜,若是她真的……”
“他既已入局,我便慢慢收网,害过弄月的人一个也跑不掉。”慕吟风回答他。
王府一角的阁楼上慕吟风与祁凤遥望着庭院中的叔嫂二人,片刻后祁凤遥问道:“你打算何时动手对付萧东篱?”
弄月好笑,原来是有了前车之鉴才有了她这个后事之师,既然他肯认真学,她心里也是十分欣慰的,万一将来某一天真的发生了变故,而她又……只要慕乘风能自保,至少慕吟风也会少了些压力。
慕乘风瞬间来了精神,忙不迭点头道:“好啊,昨夜见了那样的场面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勤加练习,不然日后像旭王兄一样,我可不敢想自己有他那么好的运气。”
“乘风,今日得空我便教你几招脚底抹油的功夫如何?”
回到敬亲王府后,双方父母是老朋友见面有太多的话要聊,而慕吟风也被祁凤遥拉走了,弄月无聊只能来找同样无所事事的慕乘风。
弄月捂眼不忍直视,什么叫得意忘形,看祁世子就知晓。
祁凤遥很是满意,悄悄给自己的妹妹递了个得意的眼神,才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吟风不必多礼,为兄身强体壮,经得起颠簸。”
“兄长一路辛苦。”慕吟风还真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见到儿子又露出了本性,徐锦心摇头失笑,自己的两个孩子性子极为相似,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正经样儿,一到私底下就成了另一个样儿。
祁凤遥上前痞笑道:“吟风啊,我如今可是你的大舅哥,叫声大哥来听听,自小你就不肯叫,如今总算是心甘情愿了。”
徐锦心与祁林轩对视一眼后微笑点头。
慕吟风笑着解释后,又接着说道:“今日爹娘与凤遥就随我们回王府,明日吟风再送你们到侍郎府去见见楚叔与音姨。”
“娘您别担心,弄月与母妃甚是投缘,她们相处极为融洽<=".。”
徐锦心忍俊不禁道:“同门父女俩每回见面都得来这一出,吟风你慢慢就会习惯了,月儿这丫头性子不知随了谁,总是没大没小的,她在王府也是这么与你父王母妃说话吗?”
明明自己只是四十出头而已,却被自己的亲闺女老头儿、老头儿的叫,祁林轩虽然无奈,但终究还是习惯了。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客套,慕吟风也是,不就一句爹一句娘就完事了,还非得一套一套的来,还有老头儿你,一个女婿半个儿,平日里没见过你这么和颜悦色地对过我哥这个亲儿子。”弄月上前直接将翁婿两人教训了一通,顺便替自己的兄长鸣不平。
弄月兄妹俩在一旁看得无语,有必要这么客套吗。
“岳父大人谬赞。”慕吟风谦虚一笑。
祁林轩扶起他,点头赞道:“吟风真是长大了,果真是玉人仙姿。”
慕吟风上前行礼:“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祁林轩与徐锦心只是含笑看着兄妹俩,并未着急着询问。
祁凤遥上前轻拍她的脑袋,疼惜道:“听说你受了委屈,爹娘和我哪还能安心,收到吟风的信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你看看都憔悴什么样了。”
“你们怎么来了?”弄月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三人,不正是她念叨的爹娘和哥哥。
慕吟风拉住她,指了指前方,示意她往前看。
“慕吟风,我立刻就要写封信给我爹,告诉他夏颐娶了一个与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妾,还有喜了。”弄月转过身,拽着他的衣袖就往回走。
弄月看他走去的方向是牡丹园,想来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要去提前安排。
“五姨娘是妙舞安排的,她在祁王府见到过锦姨。”泠弦言简意赅不愿多说,说完连告辞的话也不说,直接转身就走了。
他三言两语就将泠弦丢出来,弄月暗笑看来两人也并非是自己想的那般友好共存嘛,问题来了就得扔一个出去挡着。
慕吟风无辜地摊摊手,“我虽然很想替岳父岳母和你们兄妹俩报当年的仇,但不大记得岳母的样貌了,碰巧泠弦公子去了趟青玄,不知怎地夏颐就忽然在街上偶遇那位五姨娘,不顾林香彤的反对,直接抬进门了,据说还是个歌姬。”
“两位公子,说说这五姨娘是不是你们的杰作?”弄月怀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除了他们,她也想不出别人了。
原来是这样,但这好端端冒出来的五姨娘是怎么回事儿,没听说过夏颐在女色上有什么偏好,他纳的妾除了曼云外,其他据说都是林香彤自己生不出儿子特意给他安排的,这些年也没见有谁生了儿子,难道是夏颐觉得自己年过半百了,想要儿子了不成,但他不是有泠弦这么个儿子了?
泠弦淡声道:“如今林香彤哪有功夫来算计我,府中心进的五姨娘有孕了,还请了宫中的太医前来摸脉,据说很有可能是男孩,五姨娘得夏颐宠爱,还是个有心计的不怎么好对付,她几次出手都被识破了,她现在都急得上火了,整日病殃殃的哪还能想其他的<=".。”
“泠弦,一直想问你这段时间在相府中过得怎样,今日你就与我们说说情况,林香彤她可有在暗地里对你动手?”弄月想到泠弦回夏府的目的,不禁忧心他的处境,在一个陌生的家,还有一群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后院哪些手段,她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
泠弦听着他们打哑谜,但从慕吟风的话中听出,他是要着手对付萧东篱了,按照他的心性能忍这么久才动萧东篱已是极限。
弄月咋舌,原来自己让哥哥办的那件事误打误撞竟是帮了大忙,看来那日给哥哥的药药效不错,那时候她整日待在祁王府,无所事事便只好给自己找事做,只是一时兴起便制了那种药,正巧赶上萧东篱替她试药了。
慕吟风勾唇冷笑:“萧东篱异想天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驿馆已有几日了,陛下的意思就是要晾着他,给他长点教训,据说他在出使之前纳了一位侧妃,还是朝中某位重臣的嫡女,凭着那女子的门第本该是做正妃才是,可他偏偏压了下来硬生生让那个女子从正妃沦为侧妃,不仅导致那位大臣直接与他翻了脸,还给祁王留了个可以悔婚的理由。”
弄月暗笑,和聪明说话就是这么轻松,一点即通。
“萧东篱要娶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泠弦挑眉问道。
心知他二人做不能接受的就是她拿自己身上的毒开玩笑,弄月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好啊,交给你们两个,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过我可提醒一句啊,他可是逼青玄老皇帝下旨了他要纳祁王府的安国郡主为太子妃,要是我爹和我哥扛不住压力答应了可就不太好了。”
慕吟风沉声道:“你答应过我的话绝不能食言,凡事有我在,你只需安心解毒就行,火凤身后的那个人你也不必担心,他就算是有天大的野心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因她的话,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三人出了酒楼,走在街上,弄月忽然倒转身子与他们二人面对面一步一步往后退,“你们两个联手可就能让我安下心静养了,往后我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研制花下眠的解药,大好的年华等着我来享受,我可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就去见阎王,白白到时间走一遭,我还要去游山玩水浪迹天涯。”
泠弦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将菜送入口中,垂下黯然的眸子一言不发。
心中的郁郁被她一句关心的话冲散,笑着点了点头。
弄月给慕吟风碗里也来了一块豆腐,“吃吃看味道还不错,你不喜荤腥就多吃素菜,养得白白胖胖的。”
泠弦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继续优雅吃饭。
“哈哈,我就是瞧不惯你们向女子一样,说话轻声细语,吃饭细嚼慢咽,一身臭毛病还愣是将洒脱不拘小节的我说成粗鲁,你们见过像我这样吃饭豪爽的女子吗,我这叫与众不同懂不懂。”弄月说完,又端着碗往嘴里扒了满满一口饭。
慕吟风一愣,抬眼看了眼说话的泠弦,又将目光放到弄月身上,没想到她不怒反而愉悦地笑起来。
泠弦微微抬眸扫了一眼,随即说道:“又不是我们让你如此狼吞虎咽的,举止文雅本就是女子最基本的,你瞧瞧自己全身上下哪一点像个女子。”
“挺好的,不用麻烦,我都吃饱了。”弄月摇头阻止他。
慕吟风见她抿着嘴闷闷不乐的的样子,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若是不喜我立刻让人撤了重新再上。”
弄月吃得有滋有味,随意一瞟两人优雅的动作,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总觉得哪里不舒服,有必要这么细嚼慢咽吗。
泠弦直接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唇角却是微微勾起,而慕吟风则是温然浅笑,又给她碗里添了菜。
弄月看了看二人,撇嘴道:“你们不忙着吃饭,光盯着我作甚,这里是酒楼,是吃饭的地方,可不是让你们对着我发呆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声‘秀色可餐’什么的就真的吃饱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弄月是将火凤的性子和行事作风摸透了,她无论想掩盖或是想要做什么,一眼就能被弄月识破,火凤遇上弄月从来都是毫无胜算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平日里最是聪明的两人经她提醒恍然顿悟,他们想得再多再广都是以男子的想法为出发点,忽略了女子的想法。
弄月又吃了一口豆腐,才含糊不清地继续说道:“她觊觎慕吟风许久,到如今都还不死心,与其说她是狗急跳墙,倒不如说她是受人指使。”
“两位公子,容小女子提醒一下啊,火凤她一介女子,心胸没你们男子这么宽大,而且她那种极端又难缠的性子最爱记仇,得不到的东西她宁愿毁去,刺杀两个王爷这么大的事她自己是不可能想到,但如果有人挑唆或是与她达成同盟,然后利用她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她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是真理么?
闷头苦吃的弄月抬头望着两人,她都快吃饱了,这两人却是动都没怎么动筷,听他们所言便是堵在一处最关键却又是最简单的地方。
“也只有火凤才会胆大妄为做这么没脑子的事儿,但她又为何要这么做?她的亲哥哥已经是南疆王位继承者,她即使是傻也应该知足了。”泠弦先是肯定了事情与火凤有关,可是火凤的动机却是想不通。
想到事情的关键,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火凤!”
慕吟风摇头道:“这个我也还没想通,能动用南疆护卫的人不多,除了南疆王外,如今也只多了个火麒能调动。”
“南疆王与蜀黎王已经和解,而如今火麒已被立为太子也是将来王位的继承人,蜀黎王也不必在卷入这些来夺权,放眼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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