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才会变得这么的失望。
方可颐耸肩“这些钱对你来说很少,但对我却是一笔大数目,哪能说给就给?我请你到家里来,只是想给它们一个郑重的仪式,这样,我的心里就不会太失落了。”
对啊,现在换他失落了!
刑远树心头的怅然还没消失,忍不住脱口说:“其实你想给我报酬可以明说,以后不要只把话说一半,好不好?现在夜深人静,你几次想邀我上楼,害我都误会了。”
方可颐一时呆呆的“你误会什么?”
刑远树没好气“误会你想在今晚就跟我有亲密关系,培养感情啊!”方可颐听了,立刻反弹,比他更没好气“去你的,是你想太多啦!虽然你是很帅、很吸引人,但我也犯不着看见帅哥就饥渴的勾引吧,刑先生!”
“算了,是我自己想太多。”刑远树闭起了眼睛,懒懒地在沙发上摊开两臂“不过,不准你再叫我刑先生!”
“我会在回家那天改口的嘛,不要逼我。”方可颐在他对面坐下来。
刑远树却很快地撑起身来看着她“我才不管,叫我阿树!”
他的目光既像戏弄又像认真的霸道,方可颐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别扭地转开眼。
“干嘛!我又不是你真的女朋友——”她嘟哝着抗议。
刑远树却笑了,更让她被唬得心慌慌、一头雾水。
他笑得很温柔,跟她解释说:“离你妹妹的订婚宴只剩下一天了,我们可以在一起彩排的时间并不多,我让你改称谓只是想尽早进入状况。还有,明天是周六,我知道你还要上班,那等你下班我接你一起吃饭,我们要抓紧时间让彼此更了解、更熟悉一点。”
“明天只有我跟你?”方可颐还是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她跟他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自从初恋被毁,她心里就有障碍,加上毕业后工作也比较辛苦,便一直拖着没有交新男朋友,平常也几乎没有跟男生单独相处过。
“那当然!”刑远树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方可颐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仍忍不住心里挣扎,心虚地说:“那可不可以再请佳轩和阿伟一起,人多热闹嘛而且,我跟你真的还不熟,单独两个人很别扭。”
“不可以!”刑远树立刻冷冷回绝。
他一向就是这样子的人,任何一件事,在他答应去做之前,可能会懒懒地拖三拖四,可一旦决定或者答应去做之后,就会整个转变态度,变得积极而认真。
眼不就是。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成功扮演完美男友,帮方可颐扳回面子。
“啊!”方可颐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有东西落在你车上了!”
“什么?”
“我从公司带回的一份资料,我装在一个袋里,上车时你随手帮我丢在后座,结果刚才上来时我忘了。”
“哦,那没什么关系。”刑远树也站起来,说着就往门口走“反正我也要告辞了,多跑一趟,帮你送上来。”
方可颐却拿起玻璃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太麻烦了,我还是和你一起下去。”
“随便你。”刑远树耸肩,淡淡一笑。
呵呵,这女孩就是自以为的“有骨气”不喜欢别人无偿帮忙。
方可颐和刑远树又乘电梯来到公寓楼下,刑远树从后座上取出袋子,在方可颐伸手时,却故意把袋子往车顶上一放,转而对着她大张双臂,勾唇浅笑“今晚的月色这么好,在月光不给我一个临别的拥抱,怎么样?”
陌生而诱惑的氛围,方可颐却吓得急急退开一步,冲口说:“才不要!我不喜欢随便和男人抱在一起!”
“你不是谈过恋爱,还怕和男人拥抱?”刑远树挫败地缩回手。
悲惨!他少爷又帅又有型,别人就算不知道他富家子的身份,也多的是投怀送抱的,今晚的绮念破灭就算,临走要个小小的拥抱居然都被拒绝,简直要让他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方可颐撇撇嘴“我是谈过恋爱啊,可是”她一想到楼定宇,整颗心又沉了下去,完全无视于面前的大帅哥。
喂喂喂,他还站在她面前啊!刑远树快晕了。
一看方可颐黯然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个移情别恋的前男友,但她也犯不着为了那个男人,而把正站在她面前的他当空气吧?
刑远树忽然惊讶地发现心中竟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那是几乎没尝过的滋味。
他在这世上活了二十七年,从没有碰到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想起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这么“旁若无人”的想!
“可颐,那男人有没有吻过你?”
“嗯?”方可颐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被他的手臂困在他和车身之间,两个人近在咫尺不说,连气息都可以互闻,她的目光迎触上他的,就像跌进深井里,逃不开这男人实在太帅了,让她顿时呼吸困难!
抢在理智沦陷前,她丢出一句“你干嘛对我做这种偶像剧里才有的烂动作?”
这动作很烂吗?刑远树不跟她争辩,只继续对她微笑放电“我只是想问你,你的前男友有没有吻过你?你和他之间的亲密曾经到过哪种程度?”
方可颐被他电得晕乎乎的“关你什么事?你就算要假扮我的现任男友,也用不着刨根问底的问我和定宇的过去。”
“定宇?”刑远树的醋意加浓“你们都分手两年了,你干嘛还叫这么亲热?”
切,他刚才哄了她两次,始终只得到一个疏远到不行的“刑先生”!
方可颐察觉到他的情绪,奇怪地睁大眼睛“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