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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发展居然有几分诡异,却又有几分自然,彷佛走在他身边,只是迟早的事好怪
“款款,很遗憾,目前除了你,还没有谁值得让我花上这么多心思。”
她口吻中显而易见的酸意与占有欲,无意间鼓舞了阳陵泉,令他决定顺遂他心愿,以一个极为火热且蛮横的姿态揽下她颈,撬开她总是太无防备的齿关,将温暖的舌喂入她口中,逼迫她与之交缠。
几近贪婪的吮吻啃咬着她,恋恋不舍。
直到他将手探进她衣摆,放肆地**起她如丝缎般细致的肌肤,大掌即将盈握住她胸前从未有人碰触过的丰盈柔软时,慢了好几拍反应过来的池款冬,才终于想起自己应该推开他。
“你唔这样太快了”她的理智在喊停!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她怎么能在知道自己喜欢他的第一天就与他上床?
那是黏缠的情人间才应该做的事,而她的爱情观从来就都不速食她好慌,心跳得好急,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或是该想什么
“太快了?”阳陵泉微微挑眉看她。她的无辜纯洁与青涩,和他全然不同的每个特质,在在都强烈地吸引着他,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他以一个连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强烈姿态迷恋着她。
“就、就算你喜欢我,就算我们要交往至少、我们也得互相了解一下”
“互相了解?怎样才算互相了解?”阳陵泉微微一笑。
她知道他失眠,知道他对那些你争我夺的斗争感到疲惫,知道他不想对付阳鑫,这世界上或许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但她却不自知。
“互相了解,就是,呃我、我们至少得先约个会什么的”为什么她觉得她说得十分气虚?她这下不是就大大方方承认她也喜欢他了吗?
约会?她的小学生程度令阳陵泉哑然失笑。
也罢,今天就到此收手吧!确认她心意的他已经收获太多,而他对她的喜爱,竟然令他破天荒地难得愿意配合她的步调。
“款款。”
“啊?”为什么他只要一叫她的名字,她就紧张得连手要往哪儿摆都不知道?
“款款,要约会也行,要互相了解也成,但我要你知道,我只会有你一个,所以你最好也比照办理,我恐怕没有太大的肚量容许你与别的男人走太近。”
即便是她说今天药铺内那名男人是她哥哥也一样,他不喜欢有任何男人站在她身旁,毫不经意地做出一些令他觉得刺眼无比的亲昵举止。
“听清楚了吗?款款。”阳陵泉在她唇上印下一记轻柔无比的吻,肢体语言明明很温柔,但语气中的张扬跋扈却强硬得教人无从拒绝。
“听、听清楚了”池款冬就像当初在他车上莫名其妙就跟他道歉般,毫无招架能力,只能呆呆顺着他的话走。
“既然听清楚了,那么款款,为了互相了解与庆祝我们的新关系,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今晚住在这里。”
“啊?”什么?住在这里?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美眸不可置信地圆睁。
虽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在一起过夜,但今晚的惊吓实在够多了。
“现在已经八点,你得为我针灸,还得听我说那场车祸,时间很晚了不如干脆留在这儿过夜,我明早直接送你去上班如何?”
“我、我明天放假”她拿了两天年假,今天跟明天。虽然她不知道她跟阳陵泉说这做什么?
“那正好,明天可以去约会。你有带手机吗?还是用我的打电话回家?”阳陵泉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她手里,唇边缓缓勾起一道极为完美斯文的笑弧。
打电话回家?她当然知道他要她打电话回家说什么!
他用她对他那场车祸的关心当诱因,用她说需要约会的话语当诱饵,说服她今晚留在他住处过夜。
她突然意识到她从来不会是他的对手。他好无赖
可是,为什么她却不争气地感到一丝甜蜜?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惹上你的?”她突然出声抱怨。
含嗔带怨的语调与波光流转的美丽眸光却惹来阳陵泉一阵大笑。
“总之,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他牢牢地将她锁入怀里。
是什么时候呢?从她帮了阳鑫忙的时候?从她落了那枚针灸针的时候?或是从她为他撑伞、为他针灸的时候?
总之,等他回神过来时,他满脑子想的听的看的念的牵挂的盼望的思念的全部都是她。
不能不想也不愿放手,于是只好选择紧紧抓住。
原来在想得到她之前早已不自觉地被驯服。
无处可逃、且无处可藏。
他的小红帽睡在客房里。
阳陵泉轻叩门扉的手还没举起,房门便被刚睡醒,头发翘得乱七八糟,一脸睡眼惺忪的池款冬拉开。
“早。”他唇边叼着的俊逸微笑,是她从未曾见过的愉悦。
“我需要我的衣服、吹风机、牙刷跟牙膏。”哈啾!池款冬揉了揉上臂,望着阳陵泉的眼神带点嗔怨,不知道是在跟他还是跟自己赌气。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留在这里过夜?!
虽然是独自睡在客房,感觉还是好怪她从昨晚打电话回家跟老爸说她要住在朋友家时,就以为她已经用光这辈子所有的叛逆。
她连青春期都没有这样的!为什么她就是无法拒绝阳陵泉?
深深的自厌令她迁怒似地又瞪了他一眼。
“跟牙刷牙膏衣服比起来,我想你需要的是先学会在起床时穿件外套。”阳陵泉好整以暇地将自己身上那件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肩上,然后才将她要求的所有东西递进她怀里。
原本打算先拿进房里放在她床边的,没想到她居然醒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清晨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