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川的于汉没有,所以这块手表就给于汉了,一伙人看到于汉居然得到一块这么好的表,观看做工就知道比日本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何况还是金。
王九龄告诉他们那是劳力士表,估计至少值个几万大洋的,王九龄自己还是倒着植田谦吉的那块表,同样是比罗斯福的那块表差得远了,于汉感动的热泪盈眶,拉着王九龄的手哭道:“团长,你对我太好了!”
虽然知道于汉不是玻璃,但是被个男人拉手,王九龄还是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抽出手说道:“赶紧干活去。”于汉后来每天都要把金表插上几遍。
王九龄回来之后,从出了加紧各项建设,也派出人员去收拢一些青壮,或者无家可归的人来攀枝花,虽说现在要在他们身上花费一些钱,不过如果是光吃饭,王九龄觉得还是受得了的,这次去云南就路上吃饭住宿花了些钱,其他就没花钱了,买了一大批武器没花钱,还从罗斯福哪里得到了一笔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简直赚翻了。
胡蝶来了几天才发现原来王九龄原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心里不免难过,但是最难过的是要跟那么多人住在茅草屋子里,跟以前的生活没得比,好在这里的人都很尊重人,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些。
这些天他到处走动看着这些人拼命的干活,连西装革履的王九龄也换上了破衣烂衫一起干活,她很难把这个破衣烂衫的王九龄跟那个在舞厅里西装革履的王九龄联系在一起,在舞厅的王九龄风度扁扁,大方得体……还为了她杀了人。
不过新鲜劲一过,又是无聊的很,这里没有灯红酒绿,没有人跟他聊八卦世界,貌似除了那个王九龄,其他人就全是土包子,除了干农活和打仗懂得比较多之外其他啥也不懂,王九龄邹聪安排她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他,无聊死了。
正当胡蝶双手托着下巴,望着金沙江发呆之际,后面传来一个男人呢喊她的名字,胡蝶听得出来是王九龄,欣喜地回过头,不过转而又很生气,这个万恶的王九龄把她带来了,这么多天就没搭理过她,胡蝶决定给王九龄一点颜色看看。对于王九龄的叫喊不理不睬。
王九龄看胡蝶不搭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刚刚胡蝶回头的时候还看见她笑的那么甜,怎么转眼间就一脸黑线。
王九龄站到蝴蝶面前,用手在她在她面前晃了晃,叫道:“胡蝶……”
胡蝶眼睛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动不动的望向远方,好像王九龄是空气一般。王九龄无奈,“小蝶蝶,小蝶蝶……”然后用手捏了捏胡蝶的脸,胡蝶终于把持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而两人亲密的举动早被远处一个人看在眼里,她气氛的自言自语道:“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死王大哥、臭王大哥、坏王大哥……”
王九龄连续打了四五个喷嚏,鼻水喷了蝴蝶一脸,“不好意思!”王九龄尴尬的一笑。
胡蝶拿出手帕在脸上擦了擦,“没关系,你来找我做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人家,知不知道人家都寂寞死了。”
饶是王九龄在不接风情,也知道为什么胡蝶刚刚不搭理他了,原来是这个啊!转瞬间王九龄在心里鄙视自己,告诫自己,“王九龄,仲浦,你已经有田丹了,连如花似玉的赵情都没有勾引到你,千万要镇定,把持住。”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