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了,她怎么还能睡呢!”
田小暖眼中闪过促狭的目光,心中默念道:我们的宗旨是搞事情!
“哐哐哐!哐哐哐!”深夜三点半,高氏的院门被砸得来回晃,声音大得把隔壁家的狗都惊醒了,对着这边儿狂吠不止。
“谁呀?”高氏有些凶狠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大厅的灯亮了。
田小暖看着这个带着前院的两层小楼心里更来气,这房子原本是妈妈结婚的房子,当时爷爷有钱,还盖了两层楼,比村长家都不差什么。
而临马路的那套老破小平房才是高氏他们住的地方,结果田母刚生了大姑娘没多久,高氏就闹腾说,马路太吵她整宿整宿睡不着,心脏跳得咚咚响,非闹着要住这边儿的新房子,说这里安静。
再然后,等高氏住过来,她又不肯带孙女,田母的妈妈过来住不下,一步步,田母他们搬到了破房子,不过高氏话说得很好听,说自己百年之后,都是田父田母的东西。
“妈,是我,桂芳啊!”
“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走走走,我见到你头就疼!”
听到是儿媳妇,高氏居然连门都不肯让进了。
田母和大姑娘对视一眼,田小暖给了母亲一个鼓励的眼神。
“妈,呜呜呜,你快开门吧,喜财……喜财出事了,可怎么办那,呜呜呜!”
为了自家姑娘的利益,田母也不要脸了,悲痛无比地哭了起来,声音之大,隐隐都响彻半个村了。
这动静把田小暖都吓一跳,母亲这情绪投入也太到位了,对,就这样哭,以后要好好培养母亲。
“啥,你说啥?”
儿子出事了,高氏吓得慌慌张张从屋里往院子跑,身上披着的薄外套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到。
“我儿……我儿出什么事了?你个丧门星,我儿都是被你害的!”
高氏一路跟着田母,还没问清楚,就开始开骂。
“妈,您先别骂我了,等把喜财救出来,我站在这让您骂个够,您快点救救他吧。”
田母脸上已经哭得满是泪痕,眼中带着仓惶还有担忧的神色,高氏被儿媳妇这样子给唬得吓一跳。
“到底咋啦?”
“喜财他打牌被派出所抓了,说他聚众赌博,金额巨大,说要劳改。妈,该咋办啊?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身上带了两千多块,派出所严打,刚好他就撞枪口上了,呜呜呜。”
田母一边儿哭,一边儿解释,听到这两千块,高氏眼珠子一下瞪得老大。
“那两千块是他说要买什么摇摆机?钱不够从我这磨了半天要走的,他……他拿去赌博?”
儿子竟敢骗自己,这对于在家说一不二的高氏,简直就是耻辱,高氏气得一蹦老高,指天跺地开始骂儿子。
田小暖和田母二人装着伤心难过的样子,就那么听着田母把他们三人骂来骂去。
终于,田母骂累了,知道儿子再不争气,也是自己的独苗,再怎么骂也要救出来。
“妈,派出所说了,罚款一万,交钱放人!”
一万?高氏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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