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为什么大家都要问我这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嫁?”刘可若烦不胜烦的拉整衣服,松散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胸前,风情万种。
“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安雪晴像瞪着白痴的瞪着她。
“是吗?为什么你们给我的感觉像是比我还清楚的样子?好像我不嫁人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刘小姐,我是不清楚你哪里有毛病,但我只知道你若有罪的话,一定是因为明明心有所属,却假装没这回事。有些人找了一辈子都找不到让自己心动的对象,你可能幸运的碰上了,却硬要假装自己没心动。”
“我哪有”音量心虚的小了好几分贝。
“问你自己吧!嫁不嫁人在这时代是不重要,但吊着一个男人的心不放是很不道德的,如果你不给承诺,自有其它愿意的女人等着补上。心动了最重要,我祝福你最好永远保持这样别后悔。”
安雪晴说完后就高傲的抬起下巴转回隔壁房,留下无话可说的刘可若愣在当场。
“什么跟什么嘛!”竟然一个不小心让她占了上风。
不过
这个好像不是重点,而是安雪晴刚才说的那番话,像是一把斧头重重的往她心房劈了好几下。她像是个吊男人胃口的烂女人吗?
只要她一退开,就有一大堆狂蜂浪蝶等着补上她的空缺吧,就像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安雪晴吗?好烦喔!
心动了最重要。
她心动了吗?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心动的感觉,只一味的追求自以为最珍贵的自由。
其实自由应该是随处都可以发掘的吧!那心动的感觉呢?会不会是同样的轻易?
她怀疑。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能找到心动的感觉,世上的旷男怨女又怎会这么多?
而她其实也算是其中的一个啊,假装不在乎的笨蛋!
天哪瞧她差点错过了什么?
那个可怜的男人
在安雪晴怏怏不乐的提着行李离开的同时,刘家也接到一通电话,是崔护打来告知他们,他已搭上飞往日本的班机,要好几天才会回来。
“他没说要去几天吗?你也没问?怎么会这样,人家好不容易”刘可若现在笑不出来了。
虽然情敌赶跑了,但情人不回来也没戏唱啊!
“那我去找他算了。”她一刻都等不了,一定要比其它女人先把他订下来才能安心。
谁知道他这一趟去日本会不会又遇上了什么野女人,尤其日本**又那么好看
啊、讲什么疯话!
“一个女孩家追男人追到日本像什么话?不行!”大当家立刻反对。
“昨天我们家才出现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也没见你说什么。”
“那是因为人家姓安不姓刘!大宝乖,不可以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那我不追男人了,我拿东西去还人家。”刘可若灵机一动,想到可爱的阿妈曾邀她去玩。
“什么东西要你特地冒着生命危险坐飞机去日本还人家?”
“一个传家宝,崔家的传家之宝!”嘿嘿,有够得意。
“这大宝,你再考虑一下吧,江湖路多险”没人理他。
“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啦?”
“别装了,阿妈。我们已经知道那个东西一直在你的手上,你今天若是不给个交代,我马上让人砸了你房间里的古董娃娃。”
“夭寿死囝仔啊!耙威胁怨阿妈?偶马上打电话叫你爸来抓你回去。”
“好啊,大家有账一起算,看老爸会偏袒哪一边。快打啊!”“啊你这个不孝孙,偶都说没有那个东西了,你还给偶硬拗,要不然给你找嘛!找得到就算你的。”阿妈也有她的拗脾气,赖在座垫上不动,谁能拿她怎样?
“护,你阿妈真是可爱,不如我们请她到我那里玩几天好了。”一旁的小黑见崔护拿自家长辈没办法,只好献上一计。“阿妈,我那边养了很多宠物,包你可以每天玩得乐不思蜀,有黑寡妇、响尾蛇、眼镜蛇,要不也有毒蝎子和滑滑的蟾蜍,你喜欢哪一种?”
“偶喜欢你裤子里的那只小青蛙啦,臭小子!老阿妈你也要欺负?阿护,你这几年是怎度过的?怎么一离开阿妈的身边就交了一堆坏朋友?看看这个穿黑衣服的,一看就知道是十大枪击要犯,现在跟在你身边要饭吃了对不对?”
阿妈有趣的说辞让一边爱看好戏的权浩然憋得肚子痛,差点把刚入口的抹茶给喷了出来。
“还有那个小白脸,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跟偶‘使目尾’,想泡我吃免钱的软饭喔?免想!偶虽然早年丧夫,但偶可是很有贞节观念的,没有那么容易动凡心”
“够了!”什么早年丧夫?阿全死的时候她都快五十岁了,早个屁!
“快把那颗红宝石拿出来,我可以既往不究。别再给我拉扯一些有的没的!”
见阿妈似乎又想发表高见,崔护不耐烦的抢先开口。
“我的朋友已经查过了,阿公生前嘱咐我们找回来的红宝石原石从一开始就流到日本的黑市,而且早已被人高价购回,到目前为止,市面上没再出现过那件珍宝。据我的猜测,那颗原石一直被有心人收藏着,并且仍保持着不起眼的原石外貌,没有切割琢磨。”
“喔,你调查得很有心喔,阿公地下有知会很感动的。”
“哪里,这是应该。但有一点我一直无法明白,据线人对那个买主的描述,我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一个很亲切的人──穿着碎花老阿妈汗衫,花白稀疏的发髻,还有门齿上的一颗金牙和操着土味很重的日本话”
“土味很重的日本话?!靠夭喔!偶哪里有土味?这是亲和力!亲和力懂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见识搁抚卫生,给我泄漏这么多也不讲好听一点”
“我会叫他改进。”
“好嘛!都给你们这些帅哥抓到了,随便你们要怎办。”阿妈为老不尊的ㄋㄞ一下。“我能怎么办?只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是这样的嘛!那一年,骆家在你阿公的最后一个社交晚宴上送了这个石头给你阿公”
“送给阿公?!怎么可能?明明是后来被偷走了。”崔护不信地抢白。
“听偶说完再问啦!其实你们知道的大部分都是你阿公编的啦!当然除了那一场血案,人不是你阿公杀的。我是指那颗石头,其实知道那石头已经给了你阿公的人,大概除了骆家和偶们两老外,就没别人了。”
“那为什么要骗爸和我?”害他们两个白忙了这几年。
“是是因为偶啦!因为我偷偷拿去卖了”
“说清楚!”
死囝仔!这么凶做什么?阿妈白了他一眼。
“是因为那一年偶的果园被大雨冲掉了大半,几间农舍也坏了,偶一时缺钱没办法,就偷拿去卖了反正那东西一直收在柜子里又没用处,加上你阿公的公司那时也很紧迫,我不好开口求助。”
“阿全知道吗?”想不到他们崔家也会有这种怪胎。
“我想他后来一定是知道了,才会在临终前留下那样的遗嘱,因为偶一直没有把石头买回来的打算,他一定很失望,加上那东西又是骆家最后给他的回忆,所以他才会编了一大堆理由,主要是暗示偶,要偶赶快去赎回来,如果偶没有能力做到的话,你们这些晚辈就会完成他的心愿。”
“还可以让您在我们这些晚辈面前留下老面子,对不对?”崔护没好气的补充道。
“嘿,可是偶还是先找到了呀!你们全输了。”阿妈兴奋地欢呼。“护,你的阿妈真是可爱,害我也想要一个。”权浩然露出无比迷人的笑脸,害阿妈也不自觉的羞红了老脸。
“不可以啦!偶只给偶老伴。”
“没关系,我有自知之明,阿妈收我当干孙子好了。”
“好哇”这么英俊的孙子多收几个她都愿意。
“不行,我们家都不喜欢吃干笋子,你请回吧!”崔护没得商量的驳回。“东西呢?”他朝阿妈伸出手。
“不在了。”她倒也干脆。
“什么?!”三个男人不信地瞪眼。“阿妈,您手头很紧吗?为什么不跟我开口?”崔护生着闷气。
“没有,我拿去送人了。”
“您”气死他了!“那是阿公留下来的!您竟然拿去送人?”
“是啊!想一想偶又后悔了。你得去要回来,这次偶不会帮你,自己去找。”她死不认错。
“不要!这楼子是您捅的,我不管,连骆家的血案我都不想查了。”被这些老人一捣蛋,整个方向全找偏了,白白浪费好几年的关键时间,真的要成了悬案了。
“那个血案你不用心查也没关系,那么危险的事偶一直都不赞成偶们崔家去介入。但是石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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