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以来,雅琴一直都很循规蹈矩,从不迟到早退,可今天她却打破了这个优良的纪录。
跟大哥吃完午餐之后,虽然她乖乖地返回校门,但却因为程恩的一席话,使得她的心情到现在都无法平静。
最后,她索性不去上课了,反正她的耳朵是塞不进任何东西的。
坐在空无一人的凉亭里,雅琴一手撑着下巴,对着亭外几棵大树及一片微微泛黄的草地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雅琴就像颗石头似的动也没动。
许久,她才从背包里拿出药包,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真的要这么做吗?”
唉!再次吐出一连串的叹息。
“可是如果邢哥哥对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呢,那我岂不是很卑鄙,而且还犯下强暴罪耶!”
她沮丧地有如泄了气一般,全身无力,小小的脑袋中更是乱七八糟。
“啊──好烦哦!怎么那么难呀。”她挫败地搔搔头,并将药包忿忿地丢在石桌上,然后一双眼死瞪着它。
凉亭又宁静了下来,只剩凉爽的秋风拂过树梢。
须臾,雅琴渐渐地平静下来。接着她的脑海,开始浮现邢野的面容、两人相处的景象
一抹开怀的笑意缓缓地在她的小脸上绽开。
“龙雅琴,你是个大笨蛋,既然喜欢邢哥哥,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也许是自私了一点、也许是卑鄙了一点,那又如何?至少你努力争取饼,总比将来沉浸在后悔中强多了,不是吗?”
雅琴终于作下最后的决定,她抓起药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学校,准备为自己的爱情好好奋斗一番。
傍晚时分,邢野洗完澡后,腰间仅围了条浴巾,正坐在电脑桌前看着企划案,在确定无误后,存档并开始列印──
经过两年多的筹备,邢帮终于要成立漂白计划中的第一家公司行号。
虽说是第一家公司,可却是同时在北、中、南开设十多家的分行,所以事情之繁杂,是可以想像的。
还好,新成立的公司性质,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之一──保全,要不然可就难上加难了。
有了这项便利,几乎所有相关的职前训练都可以省掉,只剩下一些经营的理念、管理的方式,需要好好的沟通与协调。
为此,他还特别请程恩当培训讲师。只要今晚初步的授业没啥问题,便可以开始筹备了。
关掉电脑,将资料装进牛皮纸袋放在客厅,邢野松口气地伸伸懒腰,接着步回卧室,打算先换好衣服,等待邢奕来接自己参加这场类似职前训练的说明会。
邢野刚换好衣服,门铃就响了起来,他快速地看一眼墙上的挂钟,疑惑地拢起眉头,时间还很早,不是邢奕又会是谁呢?他一边踱向大门,一边暗暗思忖着。
手捧香喷喷的海鲜披萨及一大瓶可乐,雅琴立在邢野台北住所的门外,已经好几分钟了,她紧张的硬是迈不出脚步。
直到最后,她还是因为怕食物冷掉,才颤抖地按下门铃。
一开门,映入邢野眼帘的景象,立即让他无声的咧嘴一笑。
“我没有叫披萨,除非是你要请客,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惊讶地凝睇着手捧食物,脸蛋微红,两眼一直没有张开的雅琴,然后柔声地调侃道。
闻声,雅琴不得不张开双眼,她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逃避,遂赶紧压下所有的不安,厚着脸皮腼腆地对眼前的人露齿笑了笑。
“邢哥哥,真好,我猜对了,你在家。”
“哦?那你可真的很幸运,如果再晚一点,我就出门了。”他扬扬眉领她进入客厅。
讨厌!怎么那么刚好,他要出门。雅琴沮丧极了,因为过了今天,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勇气。
“你要出门呀,那、那我就不耽误你了?”她坐入沙发,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不会,就算是会,我也会因为你带来的食物,而甘心被你给留下来。”察觉出她的失望与迟疑,邢野心疼地立刻开口逗她。
果然,她整个人都亮了起来,然后才又嘟起小嘴不满地叫道:“哼!原来我在邢哥哥的心中,连块披萨都不如呀!”
说完她还不忘拿起一块披萨,顽皮地塞进邢野的嘴里。
真好,他不出门了,雅琴丢下断论地想着。
邢野为两人各倒了杯可乐,津津有味地咀嚼美人送入口中的食物。
“傻丫头,今天是吹什么风呀,怎么有空想到邢哥哥?”
“什么傻丫头?我已经是大一的学生,是大人了耶,再说,你别讲得我好像很无情似的,天知道是谁好久都没来看我了,人家可是天天都想着你的耶!”雅琴急急的想要邢野认清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却不小心透露出自己的思念。
倏地,她涨红了脸蛋,羞怯地忙低下头咬着披萨。
闻言,邢野心中扬起了狂喜,双眸闪烁着黑亮难懂得光芒,直盯着她脸上可人的红晕。
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无声无息地蔓延着,直到一声电话铃响,才冲散了他异样的神采。
她此时才惊觉不是害羞的时候,应该放大胆地诱惑他。
看着离位接电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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