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西门瑾瑜的话,我觉得诧异,看向他,问道:“叶莺栾对我做过什么事情,导致让我不能原谅他?”我就奇怪了,叶莺栾要是对我做过我难以原谅的事情,我会不记得吗?这纯属是西门瑾瑜在扯淡。
“呵呵,这种事情要是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只有等你亲自验证了你才会信的。”西门瑾瑜说,态度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不过和西门瑾瑜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的行事作风我还是能了解一些的,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本正经的鬼扯。
“希望吧。”我嘴上说一声,催促西门瑾瑜带我去看那个人。
叶莺栾现在成了警察眼中的凶手,处境肯定很糟糕,我得想办法帮助他。
西门瑾瑜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带着我往医院里走进去。
西门瑾瑜带我去的地方是精神病的科室。
我忽然心里一亮,莫非西门瑾瑜要带我去见的那个人是,去过叶莺栾外婆家,后来得了神经病的警察——王锴!
对,这肯定是西门瑾瑜的目的,西门瑾瑜得知王锴在叶莺栾外婆家发现了一些秘密,所以被叶莺栾的外婆弄成了神经病,他一定是想从王锴口中得出一些什么信息。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完全正确,西门瑾瑜要找的人的确是王锴。
我们到精神病科室的时候,和医生说明是王锴的亲戚,来看看他,医生才让我们去见他。
草坪上,王锴坐在地上晒太阳,一个中年女子正小心翼翼的喂他吃饭,应该是他的老婆。
我们过去后,西门瑾瑜和王锴的老婆说我们是王锴的同事,今天特意过来看看他。
王锴的老婆立马热情和我们说话。
我看一眼王锴,只见他眼神呆滞,一动不动坐着,不看我们,也不和我们说话,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我不由得怀疑,以王锴现在的状况,我们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信息吗?恐怕什么信息都得不到!
西门瑾瑜叹息一声,看着王锴说:“王大哥是我最敬佩的人,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这次去青石村调查案件,也是他主动请示上级的,王大哥的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王锴老婆点头,说:“我从小就敬佩警察,所以后来才会嫁给王锴的。王锴也是……我最佩服的人……”说到这里,王锴老婆眼睛湿润了,我赶忙掏出纸巾给她递过去。
等她擦干眼泪,情绪缓和一些的时候,西门瑾瑜说:“嫂子,王锴以前接手的案子现在落在我手上了,这个案子很棘手,所以我现在必须得向王哥了解了解情况。”
一听这话,王锴老婆立即变脸了,板着脸,坚决摇头:“不行,王锴的情况刚刚有些好转,医生说绝对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他可能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好不了了。”
说话的同时,王锴老婆将我和西门瑾瑜推着来到一边,确保王锴听不到我们的谈话,王锴老婆才说:“总之,这案子你是绝对不能问王锴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线索。”
闻言,我和西门瑾瑜都是一阵诧异,王锴的老婆知道这件案子的线索?
王锴老婆看出我们的心思,感叹着说:“王锴没有确诊神经病之前,每天晚上在家都做噩梦,我每次都被她吓醒,听到他口中不停重复一句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鳄鱼、鳄鱼’。”
听到鳄鱼这两个字,我心中一惊,我昨晚上也做噩梦了,梦到很多鳄鱼将我围着,也是要吃我。
莫非王锴和我做了同一个梦?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惊,感觉思绪好混乱,难道叶莺栾的案子又和鳄鱼扯上关系了?
西门瑾瑜眉头皱起,口中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吃我,鳄鱼。”显然他也理不清这些事。
“我也不知道我老公他为什么会这么喊。”王锴老婆说,显得很伤心。
“扑!”这时,一声闷响忽然从王凯身边传来,只见王锴在地上没有坐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好像小孩子一样,开始呜呜的哭起来。
王锴老婆赶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王锴。
我看一眼西门瑾瑜,眼神颇有些询问的意思,王锴现在什么都不知道,通过他能问出什么来?
西门瑾瑜小声对我说:“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我的那位朋友消息不准,二,王锴在故意装傻。”
我心里想着,第一种可能的概率不大,西门瑾瑜朋友应该没有那么不靠谱,给个消息都不准。那么就是第二种情况,王锴在装傻了。
他为什么要装傻?他在叶莺栾外婆家到底看到了什么?鳄鱼?这纯属扯淡,叶莺栾外婆闲着没事干了,怎么可能养鳄鱼。
西门瑾瑜重新走到王锴身边,盯着他看起来。我跟过去,盯着王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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