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心法和剑法,才不再陪着她,让她一个人练功练剑。
想起了小时候?很好,一切都按自己的设想发展,白惜璟心中一喜,难得的在练武的时候用温柔语气说话,拢了拢袖袍,说:“那时候你小,师父对你严厉,只是想让你学好武功。”
白朦摇了摇头,“不,师父,即使你不笑,在我眼里也是温柔的,每次练完武功,都会帮我揉捏手臂……”
师徒俩正忆往昔寻师徒情,一个突兀的声音闯了进来,“哟,这么大了还在扎马步啊!”
白惜璟一听这欠揍的语气就知道是她师姐来了,表情瞬间冷冽,转身护在白朦跟前挡住白少琴的视线,冷然说:“我在教白朦武功。”
白少琴见白惜璟一副你踏马赶紧走别在这碍眼的眼神望着自己,再看她那护犊子的动作,嘴角抽搐,说:“我也是来教徒弟练功的。”
白惜璟这才注意到白少琴身后还跟着一小奶娃,目光投向白酒,白酒躬身抱拳问安:“宫主安好。”
白少琴推了推白酒,一脸坏笑说:“白酒,过去和你的白朦师姐一起扎马步,瞧见师姐那动作了吗?要做到和她一样。”
白酒看了眼白惜璟的眼眸,冷冽带着迫人的气势,转头扯住白少琴的衣角,怯怯地说:“师父,我们去西边的静心湖扎马步吧……”现在的宫主看起来好可怕,一点都不温柔,她不要在宫主眼皮子底下学武功!
“静心湖哪里有这紫竹林的灵气。”白少琴瞥了眼愠怒的白惜璟,继续哄骗道:“而且,为师这是第一次教徒弟,没有什么经验,正好可以向宫主师妹讨教……”
白惜璟见她师姐执意要在紫竹林,心知她留下来别有目的,侧头对白朦说:“白朦,走。”
白朦敌意地瞥了眼白少琴,收拳起身,转身去拿放在石桌上的两柄青铜剑。
白少琴见白惜璟真要走,下意识地上前抓住她手腕挽留道:“哎呀,宫主别走呀,给你师姐我一点面子好不好?”话音未落,身边陡然出现一股强烈的杀气。
杀气萦绕盘旋,白少琴见白惜璟默然不语,冷漠地看着自己,讪讪松开手,收起笑看向白朦,挑了挑眉,挑衅地问:“白朦,你这样看着我,是想和你师伯我比试切磋一番?”
不要以为她看不出白朦对宫主师妹的感情!师妹本来就对自己爱答不理,自从有了白朦,性子更冷,可是师妹偏偏对白朦很温柔,细心呵护犹如亲生女儿一般,而白朦,眼里不时流露出爱意和占有欲,哪里有半点将师妹当师父看待的意思!
“师伯若是有此念,白朦自然奉陪。”白朦走到白惜璟身边,杀气尽数收敛,对白少琴行了一礼。
昨天要和自己切磋,今天又要和师姐切磋,白惜璟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伸手拿过白朦手里的剑,冷冷地说:“你们切磋。”绕过白少琴毫不迟疑地走了。
白酒见宫主离去,扯了扯还盯着大师姐看的师父,小声说:“师父,宫主好像不高兴了。”
一声师父拉回白惜璟飞远的思绪,白惜璟收回神,看着白朦的眼睛,带着一丝担忧回答说:“在想,你这脸上的伤口会不会留下痕迹。”转身将药瓶放回药箱里,低低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白朦闻言一笑,“只要以后师父不提选夫婿,我一定不会再这样。”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讨价还价,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拎起药箱走到书架前,棕红色的南榆木书架,高六尺二,白惜璟踮了踮脚,才将药箱放回到书架顶上。
白朦一直看着白惜璟动作,见师父踮脚,扬唇浅笑,起身想要上前帮忙,见她成功把药箱放了上去,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师父转身施施然向她走来,嘴角的笑意更盛。
明媚的笑容让白惜璟一瞬间晃神,转瞬间,白惜璟心中生起警惕,小徒弟一对自己这么笑,就没想什么好事情,这一回,又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这次真的冤枉白朦了,白朦只是想对师父笑,并没有打什么坏主意。
“右手臂上的伤好了吗?”白惜璟状似无意地随意起了个话题,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白朦的伤势,就连拉着白朦离开紫竹林,也顾忌到她右手臂上的伤口而拉了她左手。
白朦愣了下,这几天一直没见师父提起,还以为师父已经忘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原来还记得啊。
笑着回答:“已经结痂了。”
回想众目睽睽之下被师父打横抱回卧房那一幕,脸颊发烫,低下了头。
白惜璟见徒弟突然一副少女怀春样,心里疑惑,白朦想到什么了?自己刚刚只是问了下伤势而已,没说其他的吧?
空气尴尬地安静下来,师徒俩一站一坐,相对无言。
仿佛无处不在的烦人师姐,又出现了,但这次过来,却不是她自己想来,而是小白酒想过来。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