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定也道:“而且今日在战场之上,我看见李、扈两家与梁山军稍一接触便即退走,回庄之后就立即闭门不出,至今也未与祝家联络,祝家数次派人去请李、扈两家家主议事,那扈成和李应却均是托故不来。
这其中必有原因,说不定这李扈两家早就已经与梁山在私下有了什么交易,而祝家与那位南边来的吕师爷蝇营狗苟,什么事都不与我们说,我们却还在这里为祝家卖命,只怕到时赔了性命还不自知。”
顾怜惜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两位教师说得没错,我看这祝家庄肯定守不住,而那位吕师爷不干不净,冰心也早就与我说过,这厮本就是方腊派来做卧底的。
这祝家父子与反贼方腊相互勾结,为了自家的荣华富贵,不惜卖国求荣,竟然还不知死,反要到处树敌,如今惹得梁山来打,但依我看就算没有梁山,朝廷也不会放过他们,早晚都要剿了祝家庄。
孙提辖我不管你主意能否拿得定,反正我不会陪他祝家去送死,今日你要是能定主张,咱们马上卷包儿就走,你要还是犹疑不定,老娘我可不陪着,明天一早我就投梁山去。”
顾怜惜回头又向孙新说道:“当家的你怎么说,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跟我走,小心你的狗腿。”
孙新连忙劝道:“娘子轻声些,嫂子与侄儿已经睡下了,娘子你也勿恼,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是
生死都要在一起,岂能分开,你也不要着急,我相信大哥心中定有计较,还是等大哥拿定主意再说不迟。”
顾怜惜哼了一声,坐下不再言语,乐和见孙立还在沉吟,便道:“姐夫,刚才几位哥姐说的都在理,这祝家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知道你顾念着祝家对你不薄,在这存亡之际,你不愿弃他而去。
但你也知道如今这祝家已经不同往日,他们勾结反贼方腊,祸国殃民,你向来忠义,若此时还帮着祝家,便是助纣为虐了,千万莫要因为一念之差,误了终身啊!”
孙立豁地抬起头来,双目放光,沉声说道:“几位弟妹说得没错,这祝家庄确实已经不可再留。
原本祝家在我落魄之时收留与我,对我有恩,我自当精诚以报,但如今他祝家投靠方腊,与反贼沆瀣一气,我孙立身为大宋子民,岂能卖身予贼,我意已决,从即刻起,我孙立与祝家势不两立。”
孙立说着顿了一下,却忽地转头向着窗外说道:“屋外的朋友,已经听了多时,还不现身相见吗?”
王伦见孙立已经发现自己行踪,便也不再隐藏身形,当即长声笑道:“孙提辖好深湛的功力,原来早已堪破我等行踪,在下梁山王伦,深夜造访,未曾通报,实是失礼之至,还望提辖未怪。”
“无妨。”孙立在屋内说道:“还请王总盟主到屋内叙话。”
“谢了。”王伦道
了声谢,便推开房门,迈步进屋。
王伦刚一进屋,孙立却向解珍、解宝使了个眼色,解珍、解宝当即领会,二人猛然同时挥拳,一左一右向王伦双双攻到。
王伦不动不闪,赵云却抢步上前,双手一分,便将解珍、解宝的双拳带偏,再一转一扭,已将解珍、解宝二人的身子转了个圈子,赵云又伸手按住二人项背,解珍、解宝已然是丝毫动弹不得。
孙立本想试试王伦等人的斤量,也好展示己方实力,等一会儿说话之时也能增加几分分量,但却未想到与王伦同来的赵云,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只在一招之间便将解家兄弟制住。
孙立心中不由大吃一惊,急忙上前一步,一掌拍向赵云,想要解救解家兄弟。
林冲见孙立出手,当即斜跨一步,单掌挥出,与孙立对了一掌,波的一声响,林冲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孙立却连退七步才站稳身形。
乐和见两下刚一动手,自已一方便吃了大亏,连忙出声道:“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孙立双手一摆,抱拳行礼道:“两位好俊的功夫,孙某佩服,敢问大名。”
林冲点头道:“不敢,在下林冲,孙提辖武艺精湛,林某也是早闻大名。”
“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孙立不由一惊,当即便道:“怪不得功力如此之高,败于林教头手下,孙立不亏。”
孙立说罢又向林冲行了一礼,林冲也抱拳还了一礼。
孙立便
又看向赵云,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兄弟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