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客栈外正在狠斗的两伙人,都听到了耶律大石的呼哨声,耶律大石的手下听到呼哨声中竟有遇险之意,知道是主上求救,便立即向客栈内冲来。
而耶律梁材的人见对手向客栈里面冲去,便也都跟着冲了进来,这间小小的客栈里一下子挤进这许多人,顿时乱成了一团,王伦等人也被冲散。
此时客栈里人满为患,任谁也是施展不开手脚,正在众人撕扯不开之际,却忽听客栈外四周马蹄声震耳欲聋,又听有人大声喊道:“山西节度府奉命拿贼,所有人放下兵刃,束手就擒。”
客栈里王渊挤到王伦身边,大声说道:“大哥,是我父亲到了,看来已将客栈包围,耶律大石他们跑不了了。”
王伦点了点头道:“二叔来的及时,咱王家的大仇终是可以得报了。”
在王伦与王渊说话的同时,山西节度府的官军已经在围剿客栈外面的人,不一刻的功夫,客栈外面便安静下来,想是耶律大石及耶律梁材的手下都已就擒。
客栈里的人也都停止了打斗,又自动分成了三个部分,王伦等人都聚集在柜台附近,而耶律大石与耶律梁材的人则分成两伙,各占一边。
忽地喀嚓几声大响,却是客栈大堂的四面墙壁已经被从外面给全部拉得到下,只剩下几根柱子支着房顶,随后便有无数官军从四面冲了进来。
一众官军弓箭手在前,个个张弓搭箭对着客栈
里的人,弓箭手后面则全是骑兵,马上骑士长枪前指,将整个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客栈里面的人都不敢稍动,王渊却分开人群,带着王伦等人从客栈出来,张青、孙
小静以及客栈的十几个伙计也都跟着跑了出来。
王渊将王伦带到一位领军大将马前,王伦见那将军体格高大魁梧,相貌威猛,正是已经多年不见的二叔王禀。
王伦疾行几步,来到王禀近前,随即躬身拜倒,叩头说道:“侄儿王伦,拜见二叔。”
王禀也早已在人群中看见王伦,见王伦相貌竟与自己故去的兄长极为相似,心中已是一惊,此时见王伦拜倒说话,便连忙从马上下来,一步来到王伦身前,伸手将王伦拉起,同时上下打量着王伦,说道:“你真是伯仁吗?”
王渊、王源立时过来,将遇到王伦的事情说了,王禀见果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侄儿王伦,心情激动,也是不禁老泪纵横。
王伦更是感慨,至此自己一家失散多年的亲人,已是全部找到了,而且当年的仇人现在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眼见家族大仇得报,不由也是流下泪来。
王禀擦干泪水,用力拍着王伦的肩膀,大笑道:“我们叔侄多年不见,待此间事了,咱们回家细谈。”
王伦连忙称是,又给王禀引见了柴进、林冲等人。
王禀也听说过柴进、林冲二人的事,知道此地不是说话之所,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等到
见了赵云、小虎、史进几人,知道赵云是自己大哥的弟子,而小虎、史进则是四弟王进的儿子与徒弟,更是高兴的连声说好。
此时山西节度府官军已将耶律梁材、耶律大石等人从客栈中押了出来,围在一片空地之中。
王禀此时也已知道耶律梁材、耶律大石二人竟是辽国皇子的身份,而且耶律梁材还是太子,更是当年血洗大王庄的罪魁祸首。
王禀压住心中怒火,与王伦等人来到耶律梁材、耶律大石面前,王禀看了看耶律梁材二人,沉声问道:“灭国余孽,竟然胆敢潜入我大宋国土,有何图谋?速速招来。”
耶律梁材沉默不语,耶律大石却道:“辽国既灭,我等便是平民,再说我现在已经是喀喇汗国之人,来此经商,你凭何捉我?”
王禀哼了一声道:“亡国之种,还敢狡辩。”
“亡国?”耶律大石也哼了一声,冷笑道:“大辽是你们宋国亡的吗?南京一战,你十万宋军围城数月,不但寸土未下,反被我与萧干杀得丢盔弃甲,望风而逃,若不是金兵到了,燕州城下必添十万孤魂,而今到了这时,你却来说嘴,不嫌太过无耻吗!”
王渊见耶律大石如此狂妄,竟敢辱骂自己父亲,不由大怒,立时便要上前动手。
王禀挥手制止王渊,只对耶律大石道:“牙尖嘴利,逞口舌之勇,现今又如何,不也只能是阶下之囚。”
“阶下之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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