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捐过肝,身体需要保养。】
【帝东是全国最寒冷的山区,荒山野岭,封闭落后,入冬即结冰。】
【演出服就一片薄纱,你冻坏身体怎么办?】
陆凛川火气很大。
沈心悦等他发泄完,淡淡回道:【离婚时,你说过,不会再管我的死活。】
【我也不会回头找你复合。】
【所以,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我早已一刀两断!还是那句话,互不打扰,做个好前任吧。】
沈心悦挂了电话。
陆凛川又换手机号打来,大概是真的担心她在外冻伤身子,说话的语气温软了一些。
【听着,我承认,离婚的时候说了过激的话,但你是个不生怨的人,别再揪着那一段不放好吗?】
【不好,我并不想和你再产生瓜葛。】
为了让陆凛川死心,沈心悦搬出林馨玥。
【那天在包间,林馨玥说你们急着造孩子,你爱她入骨,夜夜嚼碎她。】
【沈心悦?!】陆凛川很生气。
【我说这个只是想提醒你,你有得忙的,管好你的爱人,照顾好老母亲,精力和时间都给她们吧,别再隔三差五缠着我闹。】
【那行,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次陆凛川主动挂了电话。
心好累。
离婚后每次跟陆凛川接触,身上都像撕掉一层皮。
沈心悦卷成一团,钻进冒着霉味的被窝。
一夜辗转难眠,可第二天迎接她的是更大的工作量。
婚礼正式开始,宴席从中午十二点持续到下午两点半,沈心悦跳了两个小时。
台下来了不少名门贵胄,这些人胆子大,玩得粗俗。
一个大油肚起哄,“新郎官,哪里请来的妖姬?”
大油肚两眼色眯眯的盯着沈心悦。
“哈哈哈!惊艳吧?”暴发户抽身过来发烟,眉宇间满是傲气。
他是真正的有钱人,玩得前卫,羡煞旁人了。
“不错不错,长得跟花似的,还有一股子妖劲儿,帝都人吧?”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问。
“马主任的眼力,在下佩服!”暴发户递根烟给马主任,勾肩搭背荡笑,“帝都艺术学校培养出来的大美女,舞蹈专业,会唱歌、弹琴、主持……啧啧,人间极品。”
“最重要的是,这女子清奇,据说至今没有男人。”
“处啊?”一堆男人脑袋挤脑袋贼笑,“她还是处?”
一双双冒着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一身红罗裙跳舞的沈心悦,那盈盈小腰扭啊扭,前凸后翘香软美妙,撩起男人最原始的欲。
暴发户的人上台说了几句,沈心悦被司仪带下来,领到贵宾席。
“美人,你的到来,杨家山老老少少眼界大开,来来来,喝一个。”大油肚的酒杯抵在沈心悦唇边,杯口倾斜,酒液染到红唇。
“抱歉!我做过大手术,不能喝酒。”
沈心悦急得后躲,她身后还站着一群男人,有人趁机搂抱她。
顿时一股刺鼻的异味熏得她连连干呕。
一只肥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肢,后方的男人向她贴近,粗犷气息落在后颈。
她惊得缩起脖子,大声警告暴发户。
“您是知名金矿开采商,混迹于帝都大佬圈的人物,我相信您的人品,应邀来为您的婚礼助兴,您难道要败坏人设吗?”
“众多男宾在您的婚宴上围攻小姑娘,此事若是传出去,您怎么在上流社会立足?”
沈心悦挣脱男人的手,逼近暴发户,怒目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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